他来到谭莉身边,把自己的外衣脱下,俯下身子开始给她穿戴衣服。
“呜呜!救命啊,救命啊!”
谭莉醒过来的一瞬间,就是惊慌大喊。
只不过,当她发现触碰自己身体的人是韩乐时,她不由呆了呆,惊呼的声音惭惭停了下来。
她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分明记得自己是被人从后面敲晕脑袋,却根本不晓得是谁想要对自己意图不轨。
她晕过去的时候,脑海中闪过几个怀疑对象,但却怎么也不曾联想到韩乐的身上。
在她的印象中,韩乐从来都是一个谦谦君子的完美形象。
“小乐!怎么是你?”
谭莉掩嘴惊呼,脸一瞬间羞红了。
韩乐不但救过她的命,还帮她们母女俩安排了专职工作,生活这才得以稳定下来。
按情理来说,她是要好好感谢韩乐的,哪怕是以身相许也不为过。
可这种背道而驰的行为,却让她有些难以理解。
发现谭莉醒过来后,带着那种迷惑的目光,韩乐便知道要糟糕。
他明白,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哪怕跳进沙湾河都洗不清了。
“那个,谭姨,不是你想的那样!”
韩乐尴尬地解释起来,但那言辞有些笨拙。
她失去丈夫已经八九年了,一直形单影只,孤枕难眠。
韩乐讪讪一笑,解释道,“我刚刚途径此地,发现那小混混光天化日之下欲行不轨,这才把他驱除走。”
“谭姨,那衣服你先穿着吧,倘若没什么事,我先回去煮饭了,回去给我向秦嫣儿问个好。”
此后三天,就这样平淡的过去。
这一天,韩乐又开始琢磨起生生造化丸液两者的配置比例来,工厂已经开始建造,地基都差不多建好。
他就想着,自己得趁工厂还没有竣工落成,赶紧把比例调试出来,而且还得多准备一些生生造化液,方便供给工厂稀释兑换,以此来大量制作自己所需的饮料和丹丸。
这般忙碌了一番,外面的夕阳慢慢西下,就在此时,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虚弱的敲击声。
韩乐眉头一跳,不由上前打开门,发现门前是一位疲困不堪的外国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维斯的詹姆斯,他从镇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后,不知为何又返回新乐村,脸色煎熬的找到韩乐家里。
看着眼前这人,韩乐心底不由冷笑一声。
“等你好几天了,终于忍受不住痛苦,要回来找我了?”
几天前的那场对决,他意识到这维斯人很大可能会赖账。
所以,在全力踢出那一脚之际,还伸手快速在他腰脊的章门穴处轻轻一拍。
这一拍可大有讲究,因为章门穴位于身体第十一肋端下方,倘若这儿堵塞不畅,就会造成血脉无法流通,慢慢导致爆血管的情况。
这一下,正是国医上俗称的死穴。
詹姆斯被拍上死穴,头一天还不觉得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他感觉头晕身痒,经常出现窒息感。
直到今天,情况愈来愈严重,他的肝肾之间明显鼓大,血筋充血暴凸起来。
镇医院帮他治疗肋骨伤势的那些大夫,在检查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一异常情况,可调理了两天,问题竟然愈发严峻,他们一时慌了神,不知问题出在哪儿。
今天早上,看着身型都变得臃肿的詹姆斯,他们表示本镇医院无能为力,建议他转院,到市区甲级医院去接受治疗。
听得这话,詹姆斯当场惊慌起来,急忙打了一辆车,慌慌张张的来到市区甲级医院。
但最后得出的检查结果,与镇医院完全无疑,这些大夫一时间也变得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