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她给女员工发的福利，就是那样的东西？”
听着秦远这样说，我真的有些不相信。虽然他说得有些隐晦，但从他神秘兮兮的表情中，就已经知道，岑雪发给女员工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是男人的代替品，不用想！
见我神色有些不信，秦远又为自己的话打圆场。他说：“我也是没有证实的啊，没有百分之一万地确定，你知道的，这事儿，我也不好意思问她，更不好意思问那些恐龙，就算问了，她们也不会告诉我，说不定还会惹来她们的一通臭骂！”
他这样含含糊糊地说，我不免鄙视他：“那你凭什么说就是那东西了？就是凭你脑瓜子里的想当然？这话儿说出来可是伤人的，也是有损人家声誉，可别瞎猜猜！”
秦远见我反讽他，着急了，涨红着脸。说：“我才不是瞎猜猜呢，而是雪狼拿着发票来让我报销的时候，我看见这购物清单是家叫丽尔还是美尔的网络商城开出来的，我当时还在电脑上登录到这家网络商城看了，这是一家性用品专卖店，她的店里，全是那些东西，一点儿也没有假！而且所采购的数量，刚好她们女人一人一份！”
听秦远这样说，我就觉得这事儿有意思了。
不仅是事儿有意思，而且岑雪这人儿特别地有意思。想想，这岑雪年青貌美，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依她的条件，找个男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更有，如果她不想找男人，她为什么要送那些东西给其她女员工？
如果依照秦远所说，她是一个有些变态的女人，心里有病，那也解释得过去。
因为她所招的员工，全是感情受过伤害的人，而且她送给员工的怪异礼物，是很私密的性用品。这就有些符合常理。可这一切，她做出来，心里变态到什么程度？
整整一下午，我都坐在电脑前想着这样的事。秦远则因为税务公司要给那些站了台的签约模特们报税的缘故，他开着车出去了。开车出去，他就籍此开车溜跑了。
我趴在桌上思来想去，也未有结果。
唯有一点可能，就是岑雪之所以招我进来，莫不就是见我也是受了爱情的伤害，所以，她同情我，怜悯我，甚至因此而让她有些器重于我，这才让我来公司上班？
除了秦远所说的她心里有疾病，变态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她的感情，也受过这些女人们一样的伤害？那或许是份刻骨铭心的爱，也可能是痛彻心菲的疼……
岑雪让一个叫芬芬的离异女人进来喊我时，我还在想着岑雪那美丽的皮攘下到底安放着一颗什么样的心？芬芬半推着门，露出半边脸，然后说：“李助理，岑总找你。”
我起身，到了岑雪的办公室。
岑雪穿着一条牛仔裤，一件衬衣，显得干净利落。她坐在大椅上，将头发甩了甩，说：“李慕，通过两天对公司的熟悉，你认为工作干不干得了？”
我说：“应当干得了吧？不就是要求我干杂活吗？我虽然没有搬砖砌墙的技术，但公司的重活苦力活全交给我，我也豪无怨言！”
她呵呵一笑，说：“那行，从今天晚上起，你就算正式入职吧！”
我疑惑地望着她。
她拿起办公盯上的一串车钥匙，扬手丢了过来。我忙着伸手接住。她吩咐说：“地下停车场那奥迪车里，有二套衣服，是我买的，你将二套都拿出来，看看哪套合适，你喜欢？完了就给我在停车场换上，在那里等我，晚上，你要随我一起出去！”
接到岑雪这样的命令，我不觉将自己的衣服拉了拉，觉得自己的这衬衣，这裤子，也不至于太脏乱了吧，虽然有些地方泛了些白，但洗得还算干净，不至于按她说的那样，立即要换衣服吧！
见我犹豫，她强调说：“你刚刚不是说，这工作你应当干得好吗？现在这事儿，就是工作，快去啦，将衣服换上，哦，你喜欢哪套，你自个挑！”
听着自己老板这样关心的话，我只得嗯一声，然后答应下来。稍稍收拾，便到地下车库，找到她的奥迪TT，打开后门，果然见两袋男人装衣服的袋子，放在那里。
我心想这反正是不要自已出钱的衣服，换就换吧！于是，挑了一套咖色的小西装，给换上了。借着傍车场暗淡的灯光，到汽车的后视镜中一照，嗯，除了衣服让肤色看起来有些老气之外，自个还有些小小的帅气！
岑雪从电梯上下来，走到车畔，朝我说：“哟，还蛮帅的嘛！我也是胡乱挑的，呵呵，想不到还蛮合你的身的。”
我将衣服拉拉，说：“岑总，你将我弄得这么帅气，这是要带我到哪儿工作呀？不会将我介绍给某个富婆包夜服务吧？那样子，我可干不了！”
岑雪捂着嘴，格格格格笑起来，说：“不会啦不会啦，今夜，我想让你装装我的男朋友，怎么样？”
我说：“这不好吧？而且，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岑雪的手伸过来，将我的胳膊碰了碰，然后说：“走啦走啦，上车，你坐后排，给我躺下来”。说着，她已经纵身上车，拉开了车门。待我上车，她便载着我，在灯火阑珊的深圳街头，像尾鱼一样游戈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