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遗若惊恐的浑身发抖,不由的尖叫起来,不过却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后面的男人也不说话,却是紧紧的贴了上来。
一个冰冷的唇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夏遗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更加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谁来救救她!
秦澈!
难道她今天就要在家门口被强暴了吗?
后面的那个人迟疑了一下,但是仍然紧紧的钳制住他,一个又一个冰冷的吻落在了她的颈项间,夏遗若只觉得自己被一条毒蛇缠住,正在做临死前的最后挣扎。
“秦先生,救命啊。”夏遗若呜呜的发出哀鸣,虽然听不大清楚,但是依稀能停的出来是在叫秦先生。
后面的那个人更是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里,冰冷的手缓缓的掠过她腰间细腻的皮肤,用力的掐弄起来。
夏遗若不停的挣扎着,终于逮着一个机会狠狠的咬在捂住嘴巴的手上,后面的人一吃痛,钳制住她的力道有些松懈,夏遗若使劲挣扎,终于撞开了那个人,拼命往前跑去……
“救命——”
一句话还没喊完,却马上被后面来的人拉住了手臂。
夏遗若心里一片绝望。
不,她不要这样,在家门口被强~暴。
与其这样,她还不如去死……
夏遗若一低头,闭上眼睛就往旁边的墙上一头撞去。
却只见跌入一个人的怀抱里。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怕,是我。”
是秦澈的声音,他来了?
夏遗若有一种从地狱回到天堂的感觉,惊喜的睁开眼睛,面前站着的果然是秦澈。
“秦先生,你快跑,有坏人。”想起身后的那个人,她连忙提醒他。
却见秦澈的脸色怪异起来,她心里好似知道了些什么,回头一看,后面哪里还有那个毒蛇一般的人?
那个人走了?
夏遗若心头一松,双腿再也站立不住,软倒在地。
秦澈连忙抱住他。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夏遗若的眼泪这才汹涌的流了下来。
“呜呜……我好害怕,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是的,刚刚往墙壁上撞去的那一瞬间,她的心里第一想起的人不是宝宝,而是秦澈。
她们才刚刚在一起,还有许多的好日子没有过……如果她就这样死去,她真的不甘心。
她爱这个男人那么多年了,还没有得到他的爱,死也不甘心……
埋首在秦澈的怀里,夏遗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刚刚那种恶心的感觉还在,让她浑身都不舒服,不过现在闻到秦澈的气息,她终于有点平静。
可是,马上,夏遗若想到了什么,不对,她虽然看不见后面,可是耳朵还在,后面根本没有离开的脚步声,那么威胁她的那个人去哪了?
难道是?
夏遗若抬起头,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秦澈。
“不要怕,是我。”秦澈擦着着她的眼泪,安抚着她,就好似小时候经常做的那样。
可是,夏遗若的心里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情,反而一片冰凉。
“刚刚那个人是你?”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秦澈却听懂了,他点点头,“是我。”
夏遗若看着他,心里一片悲哀,还带着泪水的脸庞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为什么要这样吓我。”
是啊,这样吓她很有趣吗?她以为要被人强~暴了,都想撞墙去了算了,没想到却是他在开玩笑。
秦澈看着她,心里也在不停的问着为什么,看着这样柔弱的女人,实际上背着他却是那么不堪,勾搭了一个有一个的男人。
是不是她在每个男人面前都是这样装可怜?
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秦澈心头猛的涌起一阵火气,拉起她的手,怒气冲冲的进了屋。
一开门,扯着她紧走几步,夏遗若就被甩到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他还有理了?他发什么脾气?明明应该发脾气的人是她好不好?
“我干什么?”秦澈冷笑,站在她的面前,俯视着她:“夏遗若,是不是我太久没教训你了,你就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他什么意思?她的本分?
夏遗若的脸庞瞬间煞白,她现在只是她的情~妇,她的本分就是陪她……
那么刚刚,也许金主只是想玩一下强~暴的游戏,她也应该积极配合是不是?而不是要死要活?
秦澈的初衷只是想教训下她,让她记住,男人都是有兽性的,下次不要跟男人在外面鬼混到这么晚,可是,一接近她,他就控制不住……
只是没想到,她会被吓成这样。
但是,心头的火气一点都没有少,夏遗若,你在我面前可以扮贞洁烈妇,怎么在外面却能勾搭一个又一个男人呢?
先是一个杜明浩,现在又是一个严浩,你惹来的男人还少吗?
想到这里,秦澈的心里又是一阵烦躁,上前捏住夏遗若的下巴,恶狠狠的警告她:“夏遗若,你给我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碰,别人要是碰了一下,碰到那我剁了那!”
夏遗若呜呜的说不出话来,眼泪却是不停地流。
“怎么?觉得委屈?你要是不在外面勾三搭四,我至于这样对你吗?”秦澈冷笑,终于松开手。
“我没有。”夏遗若大喊。
“没有?刚刚在外面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你们依依不舍很感人哪,到家了舍不得走,是不是想邀请他上来坐坐啊?”秦澈一字一句的说,眼泪的冷意几乎要冻住夏遗若。
刚刚的男人?严浩。他都看见了?
夏遗若心里突然害怕起来。那次宴会之后,秦澈就警告过她,不要再见严浩,她也答应了,可是今天晚上却被他看见严浩送她回来……
“没有,”夏遗若低声解释,“我们外面撞到了,他顺路送我回来,我们俩没什么的……”
“没什么要依依不舍?外面还能随便撞到,你们还真有缘啊。”
夏遗若顿时有些头大,秦澈不允许她去咖啡厅上班,所以根本不能说是在那碰到他的,也不能告诉他严浩跟她表白了,不然更说不清楚了。
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解释。
“够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本分是好好的服侍我。”秦澈的手指贴上她的脸蛋,一寸一寸的滑过,“就算欲求不满,也只能找我解决,不要出去勾三搭四。”
“现在,脱光,服侍我。”冰冷冷的命令。
什么?
她惊讶的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怎么?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他邪魅一笑,嘴角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秦澈!你够了!”夏遗若气的大叫一声,还脱光服侍他,他真当她是200块一夜的********吗?
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现在为什么变的这么不可理喻?
看见一点什么就乱怀疑,解释还不听?
以前那个冷漠严肃的秦先生到底去那了?
快点把他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