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我所修习的“心意经”和这丫的“魔心眼”源自同一种功法,那么,我现在修习“魔心眼”应该简单很多吧?我不禁沾沾自喜的想道。
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枢子冲我嘿嘿一笑道:“安医生,以你现在的功法层次,再来学习这个‘魔心眼’,几个时辰就会入门运用,如果与人动手,一般的人,是很难奈何你。你看。。。。。。“
“哈哈,枢老头,这么大的蛋糕从天上掉下来,咱当然要赶快接住了,还客气什么?”我哈哈笑着道。
我的话说完,只见枢子站在那里,一副抓耳挠腮的样子。看的我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呵呵,看来只家伙毕竟出来的时间短,还不明白这些俗语的意思。
我收回嘻嘻哈哈的表情,向对方点点头,认真的道:“枢老头,我的意思是,那咱就别愣着了,你把这个功法的修炼方法,仔仔细细的讲给我听,让我早点掌握这门功法。”
“噢,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好吧,我现在就把我看到的讲给你听。”说完,枢子就开始仔细的给我讲解起来。
半个时辰后,枢子讲解结束。按照枢子所说,我从大脑中慢慢的分离出一丝意识,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这一丝意识注入到我的双目之中。顿时,我感到自己双目之中似乎有一枚银针,想要从中冲出。嗯,对头,就是这个样子。这一种状况和枢子所讲一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全身的肌肉放松,接着继续调动双目中的那一丝意识波动,顺着目光看向的方向用力冲出。只听“滋”的一声,似乎有一张厚厚的膜被冲开,我的那一丝意识波动刹那间冲出了几米远的距离,然后停了下来。此时,我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双目之中,有些微微发热,而身体本身并无一丝疲乏之感。
“呵呵,恭喜你了,安医生。”看到我的举动,枢子向我呵呵一笑,“安医生真乃天纵之资,这个功法,天竺密宗的传人们修习,最快的也需要三、四个时辰,想不到安医生仅仅用了一个时辰,就已经入门。以后的精进,就靠平时的熟练和本身意识的增强了。”
缓缓地收回那一丝意识,低头仔细的回味了一番,觉得这一门功法自己已经牢记于心。然后抬起头来,望向枢子,笑着道:“呵呵,谢谢你了,老枢。嗯,老枢啊,那上面除了这个‘魔心眼’功法外,还记载有其他的东西吗?”
乐滋滋的冲我点点头,枢子接口道:“哦,安医生,我正要告诉你呢,这上面还记载了天竺密宗的几个秘方。只不过除了一个叫做‘醉卧沙场’的方子,从药物组成,药理作用以及服药后的诸多情况都有详细记载外,其他几种只是记有名称,其后标注着缺失两个字。别的就没有什么了。”
丫丫的,看起来天竺密宗的秘传有些已经遗失了啊。嘿嘿,不过这些跟自己没多大关系了,自己能够修习一种绝世功法,已经是万幸了。一想到自己以后可以探测到别人的想法,并且能够干扰别人的意识,我的心中就是一阵莫名的激动。哈哈,不受门规所限,不需要解除什么封印,真是太爽了。尽管这种功法极为局限,但是这些已经足够了。叶知秋啊叶知秋,你个迂夫。猛地想到了叶知秋,心中一疼,唉,叶老师,你现在好吗?我想你了,你知道吗?
既然兽皮卷已经学习完毕,那就暂时没有什么事情了。剩下的时间,自己再熟悉一下刚学到手的功法,然后修习一会儿“心意经”吧。想到这里,我向枢子伸手示意了一下,枢子看我一眼,恋恋不舍的回到了手机中。嘿嘿,这家伙现在真成了个话痨了,似乎不再喜欢独自待在手机里了。丫丫的,已经寂寞了几千年,还没有形成习惯吗?嗨,现在还没时间考虑他的事情,一切等叶老师恢复了再说吧。
第二天,早饭后来到急诊院外救护组,和田菲寒暄了几句,询问了一下马海江的情况。据田菲所讲,马海江的病情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其它那些转诊到丰都市各个医院的中毒病人,都已经清醒过来,脱离了危险。
最后谈到了成立轮回教,祸害群众的那个姓梁的家伙,田菲说,当地公安部门虽然已经尽力寻找,但是,那家伙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不见踪迹。同时,从公安部门传来的消息,说是在其他地方也发现了轮回教的蛛丝马迹。
丫丫的,这个姓梁的家伙身怀天竺密宗的秘术和秘典,即使不是天竺密宗的传人,也和这个宗门有这千丝万屡的关系。古天竺密宗派人来我华夏,意图何为?
正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嘀铃铃”,桌子上的急救电话响了。
伸手接过电话,简短的问了几句,随后放下电话,田菲向我一摆手道:“小妍,走了,有急诊。”
我和护士小李,跟着田菲登上了救护车,很快的,救护车打开警灯,急速的驶离了医院。
救护车内,田菲目光扫过我和小李,叹了口气,低声道:“唉,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白山县发生的受伤事故,不赶快送往白山县医院急救,却打电话到我们这里,让我们过去接人。嗨,也不想想,我们这里距离白山县可是有一百多里地呢。这一来一去可就是两个多小时啊,这不是耽误事儿吗?”
白山县?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风景秀丽的小城,还有一个女子的身影。嗯,记起来了,这个女的好像叫做董秀丽,是我上几届的学姐,似乎是医疗系的吧?因为我喜欢唱歌的缘故,在学校和马涵、董秀丽等一些喜欢文艺的学生们在一起排练节目,从而认识。后来,这个董秀丽在毕业时曾邀请我们几个,到她的家乡来玩儿,对,就是这个白山县了。
听说这个董秀丽毕业后,回到了她的家乡工作,好像是在白山县医院的妇产科吧?嗯,记不清了。如果病人在白山县医院的话,我们过去,也许可以见到老同学。只是没在医院,那也只能是和董秀丽擦身而过了,以后有机会了,再来看这家伙吧。
“哎,小妍妹子,想什么呢?这一次怎么一上车就发呆啊?是不是没有休息够啊,要不回去放你几天假,让你好好的缓缓劲。”看到我我一直呆呆的坐着不吭声,田菲有些纳闷的问道。
“没有。田姐,这个白山县我以前来过,这一次是故地重游了。”听到田菲的话,我忙收回杂乱的思绪,随口答道。
“嗯,我还以为你这个小丫头,这几天被累坏了呢。”放心的点点头,田菲接着说道:“这一次的情况是这样的,一个女的打来急救电话,说是她的丈夫和别人打架,用刀子把对方给扎伤了。”
“田姐,那伤者在什么地方啊?”
“白山县城。”
“那不是距离白山县医院很近吗,干嘛不就近送往县医院抢救?一个县级医院应该有能力进行抢救的。”
“当时在电话里,我也是这样说的。可是那女的说伤者已经做了简单处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想到我们这里做进一步的治疗。看她说的可怜,我也就没再多问什么。”田菲有些无奈地说道。
不愿意在当地治疗,嗯,有意思,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啊。我心中暗暗的想到。正在这时,救护车停在了一处设计考究的小区前,一个穿着一身睡衣的年轻女子,匆匆忙忙的跑向救护车。
“谢谢,谢谢你们。伤者现在在家里呢,你们跟我来吧。”女子一见到我们,就是忙不迭的连声道谢,随后就欲转身带我们进去。
董秀丽?丫丫的,不会这么巧吧,这刚刚还想到她呢,这就见到面了。她的老公扎伤了人?这丫的什么时候结婚的?她老公为什么要和别人打架呢?一连串的问题,瞬间从我的脑子里一一蹦出。我往往面前的人,有些蓬乱的头发胡乱的扎在脑后,脸色有些苍白,一边的眼圈有些乌青。身上的睡衣沾了些污水,似乎是在地上坐过;一只袖子上满是血迹。唉,这丫的遇到什么事儿了?
紧走几步,来到女子身边,我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柔声道:“秀丽姐,你这是怎么啦?”
女子被我拍的猛地一愣,抬起头来,直愣愣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这才似乎想起了什么,叫了一声“安学妹”后,就一头扑在我身上痛哭起来。
丫丫的,这剧情也太老套了吧?我心中有些不以为然的想道。嗯,不好。我发现这一段时间,不知什么原因,自己的心里开始变得冷血起来,不再像刚进医院时,看到病人难受就好像自己在难受一样,而感觉好似在看一些事不关己的电视剧。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一个医生,必须将病人的痛苦放在心上,这样才能激励自己,否则别做医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