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做什么?难道我是请你来参观的?开始动手做事!抹布、桶、吸尘器什么的已放在楼梯底下,自己去拿!先从楼上开始,最后再做楼下,做好后我验收合格了你就可以走人了!做得不好继续重做!”男人冷冷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不知为何,潘璐竟听出了他的声音在颤抖。
对,就是颤抖,好象是在强忍着什么时发出的声音。奇怪归奇怪,潘璐也没多想。
一看就是小户人家出身,没见过豪华别墅!男人从心底里鄙视着,努力眨着眼睛让自己清醒些,他自己也想不通自己开始有点口干舌头躁的感觉。
潘璐赶紧收起自己的心思,先拿着抹布和桶上楼,再下来咬着牙把吸尘器搬上去。
真是没想到,这么奢华的别墅里竟然连个吸尘器都要搬上搬下,楼上难道没有吗?家里的张妈可不用这么搬着吸尘器楼上楼下的清洁,唉,以后要多照顾张妈才是,原来这活竟是这般辛苦......楼上好多房间,她从最里面的一间开始。
这大概是客房,里面的陈设相当齐全豪华,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每一件家具和摆设。
对于父母手心里的宝贝的潘璐来说,家务卫生真是既遥远又难的事,在家一切都有佣人做,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可是今天竟然要来给一个陌生男人当佣人使,心里委屈得咬紧嘴唇。
好不容易半个小时才把这间客房打扫好了,她皱着小脸,捶着又酸又痛的腰到隔壁的房间去,这间看起来也是客房,摆设跟刚才那间差不多。
“那间先放着,先来把我卧室做干净再去做其他房间!”冰冷的声音又传来,且带着很强的命令式。
其实他明白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他想让她趁自己还清醒的时候先清洁完自己的卧室就叫她赶快离开,他知道自己快要变成危险人物了。
潘璐听话的走向声音传来的那间卧室,这间卧室特别大,足有一百平方左右。
房间昏暗,窗帘只开了一尺宽,一道光线射进来照在沙发的位置。
由于暗,看不见床,只见他坐在大沙发上,脸有些红,并且似在喘气的样子。
她走进去拉开厚厚的窗帘,并把窗户打开。
“你,你要做什么?快拉上!”他厉声问道,该死的,没看到他脸红心跳得厉害吗?开窗岂不被这小女孩儿看穿了?
“我......看你不舒服的样子,想开窗透气些。”潘璐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做错了?开窗让新鲜空气进来不是很正常吗?她就不喜欢门窗紧闭的烦闷感。
“做好你自己的!快动手去做!”他几乎要发怒了,这个死女人,再不快点做完他不敢保证会对她做点什么。
见他毫不近人情的样子,潘璐在心里深深的鄙视了一下,重新拉好窗帘,象原先一样留了一尺多宽。
为了免遭他责骂,她快速走进浴室开始清洁。
该死!一定是昨晚那女人在酒里下了药!他恼怒的想到了。
他一般周末若是没有特别的应酬,几乎都不出门,吃过早饭会坐在书房喝一杯红酒,然后开始看会儿书。
书房里的那瓶红酒是昨晚叶如云带来的,说昨天是她生日,只想来与他一同喝酒庆祝。
可是酒开了还没倒出来喝,她就接了个电话她的哥哥车祸送进了医院,她立即抓起自己的小包就跑出去了。
于是今天他吃过早饭后随手拿起那支红酒就进了书房,刚喝了一杯的时候,潘璐就来按门铃来了。
接着自己莫名的躁热,好在自己控制能力极强,要不怎么还有这种定力坐在这里对她颐指气使。
叶如云!敢对我下药!被我抓到定叫你生不如死!他使劲咬紧牙根,身体里的躁热越来越强烈,眼前开始模糊起来。
潘璐做好浴室的清洁出来,这回她不敢再去拉窗帘了,看见墙上的开关,走过去按下,卧室顿时被一层橘黄色的光笼罩着。
她瞥见他斜靠在沙发上,原本很帅气的脸皱得快拧麻花,不知是否灯光的原因,脸看上去通红通的,脸颊一鼓一鼓的,显然牙齿在紧咬着造成的。
他?生病了?潘璐冒出一个感觉,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别管我,剩下的你别做了,你快滚!”他皱着眉紧闭着眼低吼。
都这副鬼样子了还不忘对她凶,真是混蛋!潘璐心里愤慨的骂着。
一向心软的她放下手中的抹布走过去,伸手探向他的额头,触电般的缩回,惊呼道:“你发高烧了!你家有退烧药吗?”
“没有,你才发烧,快滚!”他已经快撑不住了,这要是换了一般人,早就发作得一塌糊涂了,哪里还能忍到现在。
“我不走,你都这样了我怎能见死不救!”她气鼓鼓的说道:“你先等着。”
说完跑向浴室,拧了条毛巾出来,小心的贴到他的额头上,象对小婴儿似的轻声:“你要乖乖的躺着哦,你家药箱在哪儿?我帮你找出来喂你吃点药,然后睡一觉,醒来就好啦。”
“你真要救我?”他突然睁开眼,热得赤红的眼睛透着一股,邪恶。
“对啊,我说了我不能见死不救啊,虽然你非常令人讨厌,但是我也不能扔下你不管不是?我必须帮你。”潘璐以一副救世主的模样瞪着他。
“好,那就不用找药了,你就是药!”话音未落,他如同狼狗般扑向她,对,在她心里他此时就是一头凶猛的狼狗。
他再也忍不住了,再忍下去大脑恐怕要被烧坏,全身一些重要的器官肯定做废。
“你,你你,快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潘璐惊恐地挣扎着,双手猛推他。
可是他不仅没有住手,反而疯了似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可恶!穿什么鬼运动服!”
他突然恨死了运动服,今后他的生活中不允许出现运动服!
娇小的潘璐哪里敌得过高大强壮的他,不一会儿衣服全被他扯掉了,丢得满地都是,她被他扔到了床上。
她的嘴喊不出话来,嘴唇被他死死的咬着,动也不敢动,一动就钻心般的疼,为了不让自己破相,她不敢再喊了。
可是,手也被他一只手给禁锢住了,动弹不得。唯有眼睛可以动,她瞪着满含泪水的大眼,要是愤怒的眼神能杀人,他此刻已经被她给秒杀了!
她拼命的朝他摇头,可他看也不看她的泪眼,用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衣服也全脱了扔到地上。
然后全身覆盖在她身上,他的嘴终于放开她,改亲她的下巴和脖子,她的嘴终于可以动了,她哭喊着:“禽兽!你快放开我!”
此时的他哪里还能听得进去?耳边有个声音在喊他快点快点,不然你会被烧死了!
他的身躯猛的一震,粗暴的占有了她,在感受到障碍的那一瞬间,他仅剩的一丝丝理智告诉他:她是第一次!
但是他已经身不由己,身体某处的胀痛夺了他仅存的那点理智,她的哭喊声被淹没在他狂野的喘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