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笑了一笑,说:“只要苏蓝能够回到你身边,只要你过得开心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我冷笑,嗤之以鼻:“电视电影上都这么演,凌若,你可真伟大。”
凌若盯着我看了半晌,说:“子扬,你想说什么直接一点好吗?我受不了你这样的态度。”
“此时此刻我还能对你态度,已经算对得住你了。”如果不是我一直忍耐,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我还会跟她废这么多话?
凌若的大小姐脾气终于忍不住发了,“蹭”一下站起身来,说:“也许在你心目中,我远远比不上那个什么苏蓝。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可以马上离开,犯不着对我冷嘲热讽。”
我逼近凌若的脸,问:“你不乐意我身边有别的女人,是吧?”
“子扬,你是不是怀疑我?”凌若收了脾气,变了脸色。“为什么?难道因为我对你的爱,就一定会对苏蓝有所伤害吗?”
“爱情是自私的,你爱我,所以不容许另外的人得到。”我是不是过于高估了自己?不过该说的还得说,“你从小到大过着优越的日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当你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其实深爱着一个已经残疾的女人,你也许根本得不到,所以你要铲除障碍。”
“我承认爱情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很自私。我也承认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但道理并不等于事实。”凌若冷静地为自己辩解。
“为什么你偏偏在苏蓝失踪那天把我弄上你的床,难道这只是巧合?”当我知道凌若早就认识我喜欢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认定那绝非只是巧合。
凌若说那时她根本开不了我家的门。
我说:“苏蓝会为你开门,不是吗?”
凌若瞪着我,说苏蓝失踪一事如果真是她的所作所为,难道还会让我知道她早就认识我,等着我来怀疑她?
可我认为,也许这正是凌若的高明之处。
凌若望着我,我也望着她,我们就这样相互对视,进行目光大战。凌若眼里渐渐有雾气扩散,但她咬着唇,阻止雾气变成水滴。在我眼里,凌若一直是个非常大气的女子,似乎对所有事情都满不在乎,难道我真的冤枉了她,伤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