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实力为尊
要想得到别人尊重,你就得不停提升本事,段飞这次用针灸救醒刘寡妇,不仅证明了自己,也赢得村民们好感。
人其实真的很贱,你强则依附,你弱则白眼,要学会习惯这种环境,正视鲜血淋漓的残酷现实。
这两天段飞心情极好,自老爹蹲监狱后头次这般开心,走在熟悉的村子里,缠绕耳边的不再全是谩骂白眼,终于能得到一些笑脸跟罕见的称赞。
眼下段飞视祖传医书为宝贝,凡有空闲几乎不离手,医术底蕴应该能胜任乡医院大夫,接下来他要做的是拉关系人脉。
拉关系就得需要足够的钱,仅凭老爹留下的积累,也顶多能巴结村长刘福贵,先把自己弄进村卫生室在说,等以后有钱了再往乡里运作。
那天酒宴随了一百块,刘福贵很开心,当晚就让田玉芬送了碗扣肉给他,当然这点钱是不能满足刘福贵这吸血蛀虫的胃口。
段飞咬咬牙,将老爹留下的最后600块钱揣在袋子里,此时屋外黑夜笼罩大地,夜晚正是送礼的最佳时机,他走出院子往刘福贵家赶去。
晚上的村落很安静,天际星光点缀,照亮乡间小道引人前行,两侧稻田不时传来几声青蛙鸣叫,宛如副栩栩如生的画卷。
小刘村主要种水稻,但由于村里留守女人跟老人过多,每家都会养几只猪赚钱,因此很多人也种些玉米喂猪。
“啥声音!怪怪的。”段飞当即驻足,疑惑的嘀咕道,这销魂蚀骨的声音似乎有魔力,让他禁不住往玉米地钻去。
越靠近声源,那诱/惑的声音越清晰,段飞虽刚成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他明白是有人偷偷干那羞人的事。
他轻手轻脚来到声源处,下瞬间,他惊呆了,透过玉米桔梗缝隙看到咫尺处有一对男女紧抱着,男的正是村长刘福贵,女的则是村头二傻子的小媳妇。
他恍惚大悟,终于明白为啥村里的水库是二傻子承包养鱼!为啥二傻子能分到肥沃的梯田!为啥条件不是最困难的二傻子却能拿到上面给的农村低保!
以前大伙以为是二傻子给刘福贵送礼了,敢情真正原因是刘福贵跟二傻子小媳妇的这层私密关系。
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要想得到好处,那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段飞鼻息沉重起来,受不了眼前这副香/艳画面,他起身打算离开,要是被刘福贵发现,进村卫生室的事泡汤不说,肯定还会受到刘福贵打击报复。
他几乎是溃逃般的离开,只是快钻出玉米地时,他傻眼了,不远处有个人影也蹲着窥视刘福贵缠绵。
那人段飞很熟悉,正是村长婆娘田玉芬
看来刘福贵保密工作不到位,竟然让田玉芬尾随来到玉米地,这肯定要出大事,以田玉芬泼辣的性子不会放过偷/腥的俩人。
然而好几分钟过去,田玉芬却按兵不动,只是拿手紧捂着嘴抽噎,亲眼见结发丈夫跟别人幽会,能想象出此刻她有多痛苦伤心。
段飞很心疼田玉芬,可惜他无能为力,而且还得立即离开,这种事不宜参合,搞不好会惹上麻烦。
窜出玉米地后,段飞就打道回府,今晚送礼肯定没法送了,一路上脑子里总浮现那抹香/艳的画面,弄得他回到家就不停的灌冷水。
可惜没啥作用,段飞正处青春期,对那种事有莫名的渴望欲,最后只能拿起医书看,试图转移注意力。
“小飞,咋还在看书呢?”忽地,村长婆娘田玉芬扭着肥臀走进院子里,并径直来到段飞面前。
段飞微愣,双眼里闪烁着诧异,田玉芬怎么来自己家?她刚刚不是在玉米地吗?这怎么个情况啊?
“婶子,这么晚来有啥事?”段飞赶紧收起医书,迎过去客气地询问田玉芬。
“小飞,婶子感觉胸口痛的厉害,你帮我瞧瞧吧。”田玉芬故意撒谎道,随即主动躺在段飞看病的病床上。
“婶子,那我帮你把把脉。”段飞果断的答应,心里却在暗忖,是真的胸口痛!还是因过度伤心臆想出的胸口痛!
段飞抓起田玉芬的手腕把脉,咫尺相视,即使在柔弱的灯光下,也能清楚看到她脸颊残留的泪痕,想必她在玉米地泪奔痛哭过。
“婶子,你没啥病,身体很健康。”段飞肯定地道,田玉芬的脉象很正常,出现胸口痛应该是目睹刘福贵出轨过度气愤伤心引起的臆想。
田玉芬这些年勤勤恳恳的为家付出,带大三个女娃还经常下田干重活,这次刘福贵背地偷/腥对她打击太大,胡思乱想也属正常。
“小兔崽子,糊弄婶子是吧!你能给刘寡妇扎针,咋就不能给我扎几针!婶子平日待你不好吗?”田玉芬没好气地道,段飞的回答不是她想要的。
“那行,我也给婶子扎几针。”段飞颇为无奈地道,看来田玉芬胡思乱想挺严重的,这样下去没病也会折腾出病,干脆趁这机会给她扎几个穴位定定心神。
“那就来吧。”田玉芬弱弱地道,青葱指尖开始解着白衬衣纽扣,下瞬间,她胸前那抹春光隐隐约约展露出来。
“婶子,用不着脱衣服。”段飞暴汗,定心神的穴位在脑袋上,田玉芬肯定是听说给刘寡妇扎针脱了衣服。
“小飞,婶子心里好难受,你抱抱我。”田玉芬恍若未闻,依旧我行我素的解完纽扣脱掉衣服,随后竟然紧紧的抱住段飞。
“婶子,你这是干啥?”段飞惊呼道,他被田玉芬这举动吓到了,忙不迭地伸手推搡,玉米地那抹香/艳画面还在脑中挥之不去,这样搂着会出事的。
“小飞,你不是想进村卫生室吗?只要你听婶子的,我保准让你进去。”田玉芬却是不松手,欲想利诱说服段飞。
“那也不行,这事要是让村长知道了,他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婶子,求你别闹了,赶紧松手。”段飞连连摇头,刘福贵可是小刘村的土皇帝,要是俩人那啥被人知晓,估计他会被莫须有罪名蹲监狱。
“刘福贵那王八蛋有啥好怕的!你医术这么厉害以后肯定混得比他强,小飞,你还没碰过女人吧,你就不想尝尝滋味!”田玉芬啐声道,故意在段飞耳边吹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