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卿殷孽
妖缠神君桃花林,桃花落后妖散尽
“南海之神曰祝融,东海之神曰苟芒,北海之神曰玄暝,西海之神蓐收(见《太公金匮》)”。(长)江神为奇相(见),(黄)河神为冰夷(见《海外北经》),蜀江(都江堰)神为李冰(见《太平广记》条引《成都记》等)。在埃及神话之中也有水神,叫努。
(通过比赛来选择出一些有潜质的妖,然后用来锻炼成为对抗神界的武器。
所谓的风流韵事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件可称得上是不得了的风流事。
对于八卦二字其实芣苡最之前是不大了解的,可今日通过仙婢所说,芣苡很是很懂,甚至还能自己编出那么几件八卦出来,甚至还很动听,让人欢喜,而且八卦还需的两人一起,若是只有一人在那么八卦未免也是太俗套和无聊了些。
等着芣苡问上一句:“神君有何风流事?”
那仙婢的表情都比着之前好看了许多,当下兴致勃勃的说道:“我们神君的名讳是闫巳,旁人可是不许乱叫唤的,都只得唤作神君,怎样,是不是很威风?你可是也得记好了,不准去乱叫。”
“闫巳?”芣苡淡淡的念了一句,想着这名字果真是好听,只是神君既是她的师父,她又怎会去叫唤他的名字呢?又不是活腻了,对于这种尊敬是什么的,其实她还是很理解的。
仙婢笑声的应了一句,继续道:“这些东西都是常事,你理解理解也是极好的,将将你也瞧见了我们神君的模样,怎样,是否比你见过的人都要来的俊俏上许多?”
芣苡面庞蓦地就红了起来,讪讪点头回道:“自然是的。”
若不是的话,千年前的她怎么就会被双眼看不见的他迷的梦了千年呢?
仙婢一脸的向往,那眼中仿佛还隐隐的透着光:“我们神君可是这神界里头最俊的男子,常人是怎样都不比上的,更别谈那些上不了天的东西了,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们的神君是诸多的仙子心里想念的人。”
她顿了顿,再继续:“神君下界去紫云学院那几年,可是让我们的仙子一顿忧伤,如今回来了,可是一件大大的喜事,只怕不过两日便就有人要来我们的宫内办事了。”
办事?办什么事?难道是那种风云人物之间的较量不成?
芣苡思忖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在神君身边该是一件很有福气之事才对吧?那我不是更有福气了?”
我可是神君的徒弟,还是亲授的那种。
仙婢长长的呔了一声:“那些仙子们又不是内行人,与神君又不是很熟络,哪里会摸得透,只晓得透我们神君的脾性呢?还真不是我在这里说着什么混话来吓唬你,神君的脾性可是十分的难以拿捏,也经常的变幻莫测的很,先前也是有婢子在神君的跟前伺候过,可都没有一个是让神君觉得满意的,你可得放的机灵些才是。”
芣苡疑惑的想了半会,而后应声道:“这个我还真是不怎么晓得,不过经你这样一说,我已是晓得了大半,不会放错的。”
她也从来不是不机灵的人,在妖界中能撑的上是机灵的,除了她怕是也寻不出第二个来了吧?
不过师父的脾性是那样奇怪的吗?她倒是不甚了解,虽说有时是觉得师父奇怪了些,却是从未在这种方面去想过,如今听的这婢子的一眼,想让她不相信倒也是为难的。
见芣苡在静静的忧虑这,仙婢便开始催促道:“你还跟着我做什么?快去做你自己的事,若是被神君知晓去你在这儿胡闹,可是有你的好果子吃了!“
迫于万般的无脑,芣苡只得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朝着仙婢讪笑两声:“好姐姐,我怕怕,你说着神君的脾性这样坏,我倒是不敢伺候了。”
还好这仙婢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人,只是沿着嘴角笑了笑,随即弄来一套奇奇怪怪的衣裳交给了芣苡,便好生交代她一定要穿上,就管着自己离去了。
说句实在话,芣苡这千把年来,其实没有说穿过什么样的好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衣服叫做好衣服,如今有的新衣裳穿倒是叫她好一阵的开心。
只是,这衣服略微老套了一些。
可当她穿上后,那仙婢竟是觉得十分的得体好看,还说着什么这样的她最容易得神君欢喜了。
不过她都还未来的及想象自己是否真的好看,就见得有人往她的手上撂了一壶茶,只说是现在的神君要饮茶,叫她快快送去。
芣苡郁卒的已不是一点半点了,而是很多很多的点,接过茶便就往着神君所在的地方去。
喝茶便就好生的喝茶,使唤她做什么,怎么做个师父的,也不晓得疼弟子一番?
芣苡去到神君书房的时候,看见神君正端端正正,手上执着毛笔在认认真真的写写画画,她觉得好奇极了,此前在千丈殿时,她只瞧过神君看书,却是从未见他做过何等的事。
要么就是站在一处受风,反正那时的神君满腔心事,可是如今的神君看起来倒才像极了他自己,最之前的他,该就是这一副不染纤尘的模样。
她慢慢的走过去,将茶壶放到一边的道:“师父,请喝茶。”
闫巳听的芣苡的声音愣了愣,随即停住自己手上的笔直起身子看向芣苡,只见他一双细长的凤目中一览无余的促狭,芣苡想着这样神色的闫巳是她从未见过的,倒是不晓得他接下来是要说些什么了。
只怕是没什么好话来哄她了。
果真,只听的闫巳似笑非笑心情婉转道:“你今日的这一身白色穿的倒是有为师风风范,只是气质一些的东西还是差了许多。”
顿了半晌,闫巳又道:“今日起,你就别再叫本君师父了,要与这宫里的任何人一样叫本君神君,可是晓得?”
芣苡叹了一口气,面上略微布着疑惑问道:“为什么师父?难道我哪里做的不好了吗?”
闫巳的表情淡淡,道:“没有不好,只是本君喜欢听你叫本君神君,如何?如今本君的话你都不听了?还有,你的名字从今日起仍旧叫小白。”
师父莫非是不要我了?
芣苡猛地跪倒地上,话语梗咽道:“可是我做错了什么?神君为何突然这样说。”
“你换了身份,自然叫法也要换一下不是吗?若是说本君的身边唤着本君师父,你觉得可是合适?”
芣苡低头思绪半晌,随后淡淡摇头道:“不合适。”倏尔又道:“我知道了,神君。”
闫巳满意着芣苡的回答,唤她起来。
芣苡站了起来,看着闫巳仍旧站在那书桌后,便好奇的走过去。
那白纸上端端正正的写着几个大字,芣苡看的不甚清楚,边走过去了有些,边走边道:“问日可好?”
“……”闫巳似乎没听大明白,道:“问日可好?”
当下似乎也不想再说旁的,只是令取了一张白宣纸,纸笔洋洋洒洒的画了几画,随即快速的拿着墨汁还未干涸的宣纸朝着站在一旁的芣苡走去,边走边问:“你看看本君手上这字又是怎样读的。”
芣苡站在原地,只是觉得此时的闫巳很是恐怖,那睁着大大的眼睛,还有额上的青筋突起,好似是在一场严肃的生气当中,可她不知道自己有做错了什么。
只看着闫巳狠狠的将手上的宣纸塞到芣苡的手中,寒幽幽道:“你给本君认真的看清楚了,这上面究竟是什么字,若是说错了,本君可不饶你!”
芣苡颤抖着手拿起那白色的窜至摊开,上面的字已是顺利的糊成了一团,还有不少黑色的墨汁残留在她的手上,她拿着袖子擦了擦墨汁,将着宣纸重新展开在闫巳的眼皮子底下,委屈道:“这墨汁都糊了,字也看不清楚了,不若神君再写一遍?”
神君似乎是怒不可遏了,只是道着:“即使如此,那本君也不用再多些什么了,今日本君就布置给你一道作业好了,今日回去将着闫巳二字写上两万遍,写不完不许吃饭、不许睡觉!”
这师父怎么变得这样严厉了?芣苡看着眼前这个毫不留情的闫巳,已经不在肯定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师父了,只因她的师父从来没有这样过,可眼前的人又确确实实的是她的师父。
芣苡微微缩了缩身子,瓮声道:“师……神君,我还不怎么知晓这闫巳二字如何去写呢。”
闫巳吹着眸子,面上散发着森森的笑意:“这倒是简单的事,只要小白愿意写,本君自是会乐意教的不是?”
见芣苡要摇头,闫巳继续道:“可本君如今不想教,本君会做一个模板,小白只需按照模板去写,也就可行了。”
芣苡直觉得狐身都不好了,腿脚处也有了些的柔软,干干的笑着:“这与小的而言,有些难度,不若神君在想想?”
闫巳笑的越发的欢快了,也越加的让芣苡害怕了些:“那连着写上三日如何?”
芣苡嘟着嘴道:“神君一言既出,怎可反悔,说好的今日就是今日,哪能又有三日呢?神君这样可是一点神君的样子也是没有的。”
接着闫巳还真的变出了一块模板给芣苡。
结果就是芣苡用着这块模板,还垫了几块木板,然后趴在地上细心的写了一整天的闫巳。
只要再多写上那枚两个字,芣苡觉得她就会不行了。
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很顺利的写完了闫巳的名字。
到上午的时候,闫巳不知是哪里来的兴致,竟就是一直的坐在书房里看书写字,作画,连着芣苡端来的差贺岁,竟是也未多喝几口,倒是叫芣苡觉得诧异,这个闫巳似乎很不一样,完完全全的就是另一个人了。
她想着,该不会天界就是有这样的效果吧?可她为为什么没有这样的效果呢?该是不合适吧?
可是,最主要的问题是什么呢?
最主要的是,她今早都未睡够便就被闫巳抓起来,然后就一直的在他的身边呆着,不是研墨就是拿纸,不然芣苡怎会对闫巳的不作为而觉得难受呢?
“怎么?今日的精神不好?可是没有吃好?”冷不丁的闫巳突然问出一句,倒是吓了芣苡一跳。
芣苡好不容易回了神来,恰好那眼睛就进了他的凤目当中,只觉得那好像是世上最好看的东西,她曾经就有幻想过那白纱下的眼睛该是有多么的好看,如今看到了,倒是让她惊奇而不确信。
又觉得自己的魂好像一遍一遍的被勾去一般。
闫巳被看的眯了眼睛:“小白这是一直在想本君吗?”
芣苡讪讪的点头,真诚道:“是,一直想,想了千年了。”
闫巳的眸子颤了两颤,有些不大自然的收回眼神,小心的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气息,怒道:“研墨!本君看你的日子是过的太悠闲可,是想再写几遍本君的名字了!”
芣苡显得很是憋屈,明明是他问的,她也只是按照自己的内心想法去回答,怎的就错了?到底是哪里错了,她到现在也还是不知道啊。
而且这闫巳怎么变换的这样快的,果然是变幻莫测,脾性奇怪,倒叫她措手不及。
芣苡小心的松了送因为研磨而变得又酸又痛的手腕,可还是因为她长得小个,如今又是半个身子倚在桌子上,便就干脆直接坐了上去,小心的放下墨块道:“神君,我能歇一会儿吗?可是累的慌了。”
闫巳一派的云淡风轻:“可行,待会没得吃,可别怪本君无情就成。”
芣苡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只好灰溜溜的拿起了墨块,继续开心的磨着。
刚好在这个时候,闫巳停了手中的笔,突又听的婢子来报说是什么仙子来了。
闫巳长长的眉毛随意的挑了两挑,难得的在他的面上涌起了笑意,只是不住的睨着芣苡,芣苡立马浑身都不自在了,随后只听的他道:“不若,小白替本君去招呼一下?招呼好了,那今日下午,小白可随意的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