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站着,坐啊。”
白若晨无比热情的招呼着。
怜歌并不知道席城斯也在,如果知道,她是不会来的。
“怜歌也刚下班,而且公司就在附近呢。”
一直都是白若晨在说,目光流转于怜歌和席城斯之间。
“喂,你们倒是说一句啊,怎么成我唱独角戏了。”
过了一阵子,白若晨轻叹了一口气,双手托腮,不解的打量着二人。
“白小姐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说着,怜歌已经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白若晨快她一步拉住她的手腕,道,“你就这么走了,就是不给我面子。”
“怜歌,我可是对你一见如故,很想交你这个朋友的哦。”
白若晨话既然说到了这个份上,怜歌若是在坚持离开,倒真的有些说不过去了。
无奈,她只得重新坐下,却始终没抬头看对面的席城斯。
“听说怜歌是在新加坡认识他的?”
白若晨一面切着牛排,一面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算是吧。”
闻声,怜歌顿了顿,才回答。
“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更早以前吧。”
全程缄默的席城斯忽然开口。
顿时,不仅怜歌,白若晨也抬起头来,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带有一丝新奇的问道,“真的?说来听听,是很浪漫的故事吗?”
“浪漫?”
席城斯抬头看了慕怜歌一眼,笑出了声。
“怎么?”
白若晨像是一个好奇宝宝,刨根问底道。
“慕小姐,我要回去工作了,你们慢用。”
不等席城斯说话,怜歌朝白若晨微微颔首,起身离去。
白若晨看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慕怜歌走后,席城斯心思根本不在这,所以白若晨说了什么,他都没听见。
“城斯哥?”
见席城斯一副丢了魂儿似的样子,白若晨耐着性子又唤了一声。
这一回,席城斯总算收回视线,重新落在她的身上。
“我也回去了,你慢慢吃,我去买单。”
之后,也不等白若晨再说什么,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餐厅。
慕怜歌和席城斯先后离去,白若晨哪里还有胃口。
扔了手里的刀叉,她靠在沙发上,眉头皱紧又舒展开,最后,嘴角噙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走着瞧吧,席城斯迟早都是她的。
……
走出餐厅,怜歌正往公司去,忽然从一旁的岔路伸出一只手,将她扯进了一条巷子。
未等她反应,她的双手已经被人扣住反压在身后的墙上。
席城斯眼眸漆黑,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你干什么?”
她试着挣扎,皱眉瞪着他,语气冰冷。
她话音刚落,他眸色一沉,整个人朝她压来,紧接着便是密密麻麻的吻。
她被他掠夺性的强吻夺去了呼吸,面色涨得通红。
她也曾试着挣扎了几下,但无济于事,便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是。
而就在她几乎要被他吻得窒息的时候,他松开了她。
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她才感觉自己的大脑重新运作起来。
当即,她抬手便要落在席城斯的脸上,席城斯却在半空中将她的手拦截下来。
“记得,你是我的人。”
席城斯近乎命令的语气,眼睛折射出的光芒,霸道而不讲理。
“你放开。”
怜歌气结,知道与席城斯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便也不浪费唇舌。
这一回,他倒是难得的听话,果真就松开了她。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怜歌气愤离去,而席城斯也没再强留。
洗手间。怜歌看着自己红肿的嘴唇,心里有异样的感觉。
说实话,她并没有表现的那么生气,也不是生席城斯的气。她只是气自己,太不争气。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呢?
就像是忽然有了软肋。
而席城斯对她而言,就是这根软肋。
无论她伪装的多么要强,无论她多少次的警醒自己,而他的出现总能让她方寸大乱。
“慕怜歌。”
怜歌正走神,一道声音冷冷的打断她。
抬头,她看见了那个总是在公司与她作对的女人。
真不知,她今天又要闹哪一出。
无暇奉陪,怜歌只当女人是空气,径直从她身边绕过。
“你给我站住!”
女人忽然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气急败坏的喊道。
一时间,洗手间的走廊,聚满了人。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勾引我男朋友,你给我说清楚了!”
女人堵在她的面前,将一沓照片砸向她。
照片一张张飞落在地,怜歌只瞟了一眼,皱了皱眉,懒懒道,“这上面的人不是我。”
“你当然不会承认了!”
女人咆哮着,声泪俱下。
“你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情,会承认才奇怪,可是我告诉i慕怜歌,你不让我舒服,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你不就是长得漂亮,会一点狐媚的手段吗,可我告诉你,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
人尽可夫……
怜歌面色一沉,未等女人把话说完,上前一步,冷声打断道,“你最好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我没做过的事,我承认什么?还有,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是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她无意生事,可她今天心情不好,换做平日,她兴许只把女人当疯狗,不加理会,但今天……
怜歌蹲下身,捡起地上散落的照片。
那照片里的女人,分明不是她,却有和她一样的脸,不用想就知道,是有人故意PS上去的。
呵,为了整她,不惜大闹一场,她真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没有脑子,才会干出这等蠢事。
“这些照片,足够我告你名誉侵犯了,怎么,需要法庭见吗?”
怜歌拿着那些照片,朝着女人的脸砸去,就像她刚才对她做的。
从女人身旁经过,她微微停顿,俯身在她耳边说道,“告诉指使你的人,要玩,我奉陪到底。”
怜歌话音刚落,女人一个哆嗦,脸色白的像一张纸。
而怜歌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不自觉的浮出一丝轻蔑的笑意。
随着怜歌一走,围观的人也散开了,女人双腿一软扶着墙方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