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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离开

“我见过她?”迈斯认真地看着李隆说:“她是谁?”迈斯完全不认识这个人,同时也不认识相片中的自己,这张相片在他现在的记忆里就像是生搬硬套下去的一个不和谐的菱角挂件。

“她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女同学,那个你喜欢的女同学。”说罢把相片翻到了背面指出了那女生的名字所在:林欣月。

“我和她接吻过吗?”被迈斯莫名其妙地这么一问李隆就笑了,说:“在我面前你们手都没牵过,背着我我就不知道了,嘿嘿。”

看来有多出一个问题了,本想来李隆家想让他帮自己处理一下,却没想到越处理就越多问题出现。

这时迈斯看了看手表,已经是12点多了,想到明天还要上班,后天就要出国陪思思去旅游,迈斯便觉比起这一桌子无聊的东西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他决定回家了。

当他提出回家时李隆叫他把那些东西留下,说给他几天时间看看自己能不能想出些什么,要是想出了在通知迈斯他。

迈斯想反正自己要出过散心旅游,没必要把这该死的烦恼也带上,所以便一口答应了他的要求。

出看李隆家的门,李隆送迈斯走到了楼下后才回去。

下了楼迈斯放眼望去,晚上的风凉飕飕的,超市已经关门了,整条马路被路灯照的昏暗昏暗的一个路人都没有,连车道上也只有一辆黄色的的士在远远的昏暗处停着,那车玻璃后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迈斯呼了几口气后便上出往回家的方向开去。

回到家洗完澡躺下床,怎么睡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后满脑子都是疑问。没办法,迈斯只能调好闹钟后给自己服下了安眠药方才能入睡。

药力很快就施展出它的功效,不用几分钟迈斯便沉睡过去,然后他又见到那了个熟悉的梦境,回到了那个熟悉的花园里。

眼前的阳光很灿烂,而我就像刚从黑暗中出来一样,眼睛被照的睁不开。眼睛虽看不到,但是那熟悉的嬉笑声依然在不远处回荡。

慢慢的,我的眼睛熟悉了这阳光后,看到的还是一母女在玩荡秋千。母亲在她身后轻轻地推荡着她坐着的秋千绳,阳光下迈斯能看到那位母亲手腕上的那块精美的女士表。那女孩则在秋千上前后荡然着,嘻嘻哈哈的笑很是开心。

明媚的阳光下我还是看不到她们的脸,都被阳光淹没了。我想走进近去看,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迎面带来了一阵淡淡的芬芳。

这香味好像是……我被花香吸引住了,他在踏出第一步后扭头寻香望去。阳光下他看到了一丛子的郁金香在微风中荡荡轻波。

“玲玲!”闹钟瞬间把迈斯拉回的现实,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里想到的是梦中的郁金香和邮件中那张郁金香的相片,还有那梦中女孩母亲手腕中的手表,难道这一切都和自己有关?

想着想着迈斯又把自己带进了漩涡中,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沉溺在这,所以他马上摇了摇头甩开了这些难缠的东西开始起床洗漱。

醒来没有了思思,就像没有了影子的陪伴一样。

等一切弄好回到了公司,才回到了自己办公室还没来得及放下公文包邓兵便不请自来了。

“兄弟你昨天去哪了?”邓兵边问边把办公室的门带上。

“去找思思了。”迈斯看着邓兵说道,他想在他的表情中寻找到一些可疑的细节,可是邓兵就像个专业演员一样,在他脸上读到的只有关心。

“怎么?找到了吗?”邓兵问。

迈斯叹息地摇了摇头。见此邓兵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人家说,要彻底放下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始另一段新的感情,要不今晚跟兄弟出去嗨一下,今晚我朋友那有个很热闹的单身派对哦。”

听后迈斯表面表示欣慰地笑了笑,心里却猜测着邓兵的阴谋。

“不了,明晚先把,今晚我有事情。”迈斯希望用这个谎言敷衍过去。

“兄弟,你这就不够意思啦。”

“明天吧,明天我们大伙去喝酒,我请客。”明天,到了明天自己早就离开这个地方了。

“恩,你请啊。”邓兵坏坏地笑了笑道:“到时这可别怪兄弟不客气啦。”

迈斯以笑容回应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问道:“是了,邓兵你和我是不是从高中过来的同学啊?”

“你怎么问这个问题啊?这当然啦。”邓兵的表情依然那么的自然,没有丝毫的不妥。

“那你应该还记得那位叫欧阳倩的女孩把。”迈斯试探性地问道。

一听这句话,邓兵立马皱起了眉目,然后惊奇道:“迈斯你没记错吧,我记得我们高中时没认识过一位姓欧阳的女同学啊。”

这回答让迈斯的心微微一怔,当然他不可能在表情中表现出来,只是在心里想:他居然没上当。

是的,这个欧阳倩是迈斯自己编出来的名字,他是想用这个名字来试探邓兵的虚实。要是他说认识,这就说明他不打自招了;可是他说不认识,而且还指证了自己,其中可以得出两种结论:1邓兵真的是自己的朋友,而这段记忆是真的,那位李隆所说的才是子虚乌有的记忆,2就是邓兵真的没有那么简单,或许他已经觉察到了什么。

既然邓兵做出了这样的回到,不管结果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那么的让人胆寒。

“喂,你没事吧。”邓兵见迈斯突然的走神,有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心的问道。

“额!没事,可能是我记错了,那可能是我初中时的同学。”迈斯连忙绕开话题;“快上班了,你还是出去先吧,到时有什么事再叫你。”

“看你这样子一定是晚上没睡好,那有事再叫我,我出去先了。”说罢邓兵便转身开门离开了迈斯的办公室。

见邓兵离开了迈斯才松下口气来,要是要他长时间在他们面前装下去他一定会疯掉的,现在的迈斯恨不得马山离开公司,离开这地方。

户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遍办公室。

就在这时迈斯收到了一条短信,是用思思的新号码发过来的。

信上书:今晚7点半来我家,一切见面说,莫回电。

七点钟迈斯便把车开到了思思现在的住着的这套房子的楼下。

这栋旧楼在夕阳的残辉下显得很黑,加上周围寂静得好无生气的环境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迈斯把车停在了楼下后便上去了。凭着记忆迈斯敲响了思思家的房门,很快门开了只见思思一身睡衣地出现在迈斯面前。她那有点凌乱的头发,松弛的纽扣,宽大的衣领一眼看得迈斯热血沸腾。

看到了迈斯思思又点惊奇,正想问他为什么这么早就来,可是没等她说出口迈斯便一下吻住了她,然后搂着她的腰把她推进了房门。

房门被迈斯用脚后跟带上了,思思被迈斯推倒在沙发上,衣扣也被顺开。她呻吟着咬着迈斯的耳垂轻哼道:“亲爱的,别停下来!”

夕阳褪去,夜色漫上。疲惫的两人倾倒在床上,这时的思思已经睡去,而迈斯在没有安眠药的情况下正被满脑子那些破碎的画面折磨着。

最后他放弃了睡眠,决定走出阳台透透气。阳台就在床边的落地玻璃门后,迈斯光着脚走出了阳台。

月光朦胧地洒遍了整片阳台,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静到能听见后山鸟虫的叫唤声和风吹树摇的沙沙声。

心烦意乱的迈斯突然有想吸烟,可是他不是常常会把烟带在身边,所以他想到能不能在楼下找到商店能买包烟来解解烦。

迈斯站在阳台便俯身望去,看周围一条坡路去没一家店是开灯的,就连个人影也没有,只有路边停着的一辆的士。

怎么又是一辆的士,好像这辆的士在迈斯印象里有出现过几次了。一想到这迈斯的心咯噔一下大呼糟糕,他意识到自己是被人跟踪了。

这犹如一个死神的噩耗当头劈中的迈斯,他知道危险就在面前了,可能对方已经知道他们要离开的计划了。

要快点叫醒思思把这事告诉她知道,因为只要她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就在迈斯想转身进房间时他想到车上的他们可能也在看着自己,所以要装作若无其事离开的样子,以免被怀疑。

迈斯镇定地装着伸了个懒腰想从新进回去睡觉一样,可是没等他迈出第一步那辆的士的车门便打开了从中走出了两个黑色的人影。见此迈斯心一惊,大呼糟糕,也不管装不装了立马拔腿就跑进房间。

两人影见此也向楼梯口跑去。

回到房间的迈斯在床边边摸索边叫道:“思思,思思,快醒醒,快醒醒。”摸了一会儿,发现床上没人,而这时大厅的灯被打开了。

迈斯想也没想就跑出了房间,刚走进大厅便被大厅的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睛,这场景就像梦中一样,幻觉中他似乎听到了小女孩的笑声。

“亲爱的,你跑去哪拉?”是思思的声音。迈斯用手挡这光慢慢地让自己眼睛从灯光中缓过来后见到了思思正穿着睡衣端着杯水站在大厅中。

“思思,你听我说,我被跟踪了。”迈斯的心快跳出嗓子眼来了他看着思思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什么?”思思一下没有听出迈斯的话。

“我说我们的行踪被发现了,他们已经派人过来了,我们要快点离开。”听迈斯说完思思呆了,就好像听到了天要塌下来一样。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就像乌鸦来报丧一样,两人都同时把眼睛望向那扇紧闭着的木门。

对着这紧闭的木门迈斯的瞳孔紧缩,脑子涌出万般恶兆;而思思则面带疑惑,对着门后那致命的威胁是好不知情。

没有等两人反应过来木门便“磅”的一声被震开了,然后从门外走进了两位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

这时思思猛地回过了头望着迈斯叫道:“快逃!”

她的声音才出口两位黑衣男便举起手中的手枪“砰砰”地连开了数枪,枪枪都打在了思思娇瘦的身躯上。

“不!”迈斯就隔着数米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中枪倒在了血泊上,他的脑袋“嗡”的一声炸了,就像天塌下来了一样。他心撕底里地叫着想阻止着噩梦的发生,可是换来的却是枪头的瞄准。

看到了对方已经把枪头指向自己了,知道自己的生命也同样迫在眉睫,于是醒过大脑连忙弓着身体向不远的厕所门跑去。

又是“砰砰”的几声枪声枪口就一直追着迈斯过去,子弹打得房里的东西弹飞四溅。

迈斯一直跑进了厕所,然后把门紧紧的栓好。门才关上,外面的人便开始拼命地敲打着。此时的迈斯似乎被逼上了绝路。面对生死他的心都快跳炸了,脑袋空白的他用后背顶着那扇被不断冲击顶撞着的木门惊慌地四周寻望着,就像掉落大海中的人在溺水的前一刻凭着求生的本能在拼命地寻求着救命稻草一样。

最后他看到了一扇半开着的窗。一般老房子的浴室里都会有一扇逃生窗的,是预防火灾逃生用的,而思思家的厕所和浴室是连在一起的浴缸就在马桶的左边,逃生窗就在马桶的上面。

见此迈斯立马踩上了马桶盖上,身体也正好够得到窗边,而这窗口也正是一个逃生窗,窗外还连着一条逃生梯。

这可真是绝望时的一棵救命草啊。迈斯连忙用手去推那逃生梯,那东西已经是锈到不行了,被卡得动都动不了。

门被拍得越来越想,那力度甚至能感觉到那是用脚踹的了,每一脚似乎都踹带了迈斯的心窝子里去。

“拜托,拜托!”迈斯还在不停地用力去推,那锈红锈红的救生梯被迈斯推得哐哐作响。

而这时,门外的两人见用脚踹了这么久都没踹倒也就不踹了直接掏出枪对着门锁就是一通猛射。用这方法不出几下门锁便被一梭子子弹打得四分五裂,然后由另一个人一脚过去那门应声便而开。

门是开了,厕所里空无一人,两人是注意力一下子就集中到了马桶上方那打开了的窗口上。

见此其中一人暗骂一声后把枪收回了裤腰带上,然后站上了马桶盖上往窗下看去,只见窗外的铁梯被放了下去,一直通到一楼的黑暗处。

站在窗旁的那个人回头看了看另一个人说:“梯子被放下去了,我从这里追下去,你兜正门,记着要抓活的。”说完便自个缩身钻出了窗外,扶着楼梯一阶阶地向下爬去。

看自己的同伴已经追下去了,他也转身准备下楼。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他好像注意到了一些刚才没有注意到的东西,那就是被浴帘遮着的浴室。当他意识到这里时已经太晚了,只见一身影突然从浴帘中跳出来,在他好无防范下把他脸朝下地按倒在地。

两人就这样在地上扭打着,他想抬起他拿枪的手,却被迈斯狠狠地扭折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枪从他手中夺了过来,然后举去枪柄使尽全力地向他的后脑砸去。

只听一声闷响,那家伙的后脑就像喷泉一样地流出鲜红的血来,而他也毫无威胁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

按着这倒地不起的“客人”,迈斯没有多做停留直接跑回大厅去看已经倒在血泊中的思思。

大厅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原本整整齐齐摆放好的东西被弄得一地狼狈。苍白的日光灯下,浑身是血的思思就躺在大厅的中间,她努力地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迈斯,可是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野,她想举起手去抚摸迈斯的脸颊,可是她的身体已经麻木无力了,只能任其在血泊中颤抖。

迈斯握过了她颤抖的手望着她的眼睛然后不停地在她耳边说:“没事的宝贝,一起都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人一旦伤心到一定程度就会镇定起来,而迈斯现在就是这样。这时的他听见了楼梯外传来了脚步声,他想一定是那位顺着逃生爬下去的人见找不到自己发现上当了现在要回来找他的伙伴。

“你在这等着,我等下就带你离开。”迈斯轻声和思思说完话后便握紧手中的手枪贴靠在屋里的门墙边,等待着那位送上门来的“客人”

只听脚步人一直延续了几秒钟后便停住了,这时周围瞬间寂静起来。

难道他发现自己躲在这里了吗?紧张的迈斯把手中的枪握得更紧了。他死死地盯着门口,只要那有人影一出现他就把枪口顶在那人的后脑勺上。

寂静持续了半分钟后脚步声又来了,这半分钟在迈斯看来就像呆了一年之久。

脚步声出现了却不再是步步逼近,而是渐渐疏远了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寂静的夜晚中,然后就是汽车发动的声音。迈斯连忙跑到了阳台,果真和他想的一样另一个人觉得事情败露了便选择了离开。

见此迈斯方才舒了口气。而这只是为自己的生命赢多了点时间,思思的生命则还危在旦夕。他跑出了大厅,把血泊中的思思抱了起开然后向楼下跑去。边跑迈斯还边哼道:“宝贝别睡啊,宝贝!”

思思身上的每一寸伤口都打在了迈斯的心上,那在流血,那儿也在流血。现在迈斯脑袋里一片的空白,他只要找到医院,救回他的挚爱。

迈斯把他抱上了自己的车上,然后便向市中心医院开去。一路上思思连话也说不出,她的血染满了他的车后座。

他不断的在夜路上超车,不断的再用自己的努力留住她求生的意志。而她只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听一直听着她爱人的声音,一直听着不想睡去。直到自己被几位身穿白衣的人抬起放到一张软绵绵的床上,看着眼前花白的一片,听着床下滚轮的声音,感受着迈斯追跑着握着她右手的温暖,最后……

躺在床车上思思被医生推进了手术室,迈斯只能在门外等候着。

听医生说她身中4枪,要想救回来的机会很渺茫。可是迈斯还是抱着这渺茫的机会抱头坐在手术室外等候着。

等他一静下来后他便开始想究竟是谁要这么做?而且要活抓自己,难道自己对他们又什么用处吗?

为什么要活捉?我知道些什么?还是他们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我一个连记忆都分辨不出来的人能知道什么?能给他们什么?还有他们为什么要我离开思思,而且就在思思和我离开时的前一天把她杀了,难道是思思知道了一切计划想带我离开却被他们发现了所以才杀思思的。想到这迈斯觉得有点眉目了,他记得思思曾经是说过她知道些什么而且和邓兵有关,要自己离他远点,还说到时出国后就不再回来了,这一切都说明思思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是事情,而且想方设法地像救自己所以才惹祸上身的。

那么思思到底知道些什么?迈斯的思路再次绕回的原地。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很浓,手术室门上的灯还亮着,说明她还在手术中。这时一位身穿警服的人向迈斯走来。迈斯也注意到有脚步身的逼近,连忙抬头望去,见是警察那堆积在心里的恐惧立马消逝了不少,他想也许他早该去报警。

那位警察很年轻,也就二十七八左右。来到迈斯面前行了个礼后便问道:“先生你就是那位中枪少女的爱人?是你送她来医院的?”

迈斯连连点头。

“能说说当时的情况吗?”警察道。

听后迈斯犹豫着,然后摇了摇头说:“警察先生能让我安静会吗?”

警察表示同情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走开了,在离迈斯三米处找了一椅子坐了下来。

现在迈斯的脑袋一片混乱,唯一能让他感到欣慰的是身边能有一位警察来确保着自己的生命安全。

大概过了三分钟后,只见那警察在对讲机上说了什么后便起身来到了迈斯面前笑着和迈斯说:“先生我不是故意想打搅你的,我们在一个郊区抓到了名的士车司机,在他的车上我们找到了一支枪和一件带血的黑色西装,他们已经把那人带到了医院门口,我想你能不能下楼去认一认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开枪谋害你女朋友的人。”

一听迈斯震惊了,没想到警察的办案速度这么给力。要是真的抓到了,一定要从那人口中问出些东西来。

迈斯没有做出更多表情,只是看着警察的眼睛然后认真点了点头说:“你带路。”

警察笑了笑后便自己转身先走一步,迈斯也就跟上。

迈斯跟着那位警察来到电梯门前,这时电梯还在6楼,而他们现在说在的楼层是在4楼。电梯上显示的的楼层在一层层地往下落,迈斯和那警察都在等。

“叮”的一声电梯开门了,里面已经站着两位白衣护士和一位穿着病人衣服的老头。迈斯在跟着警察进了电梯厢后站在了靠门的位子上。

这时门还没关,警察对一位护士笑了笑后伸手按下了电梯的操控盘上的1字,然后在按下了关门键。面对梯门背对警察的迈斯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

电梯关门了,1,2,3在电梯门快要关上门的一瞬间迈斯似乎醒悟到了什么东西,迅速迈出脚步,把身提挤出了即将闭合的电梯门外,把一脸惊讶的警察留在了电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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