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了看身后,还好,那两个混子没有追上来。她看我站在那里不动,顿时焦急起来,赶忙又道:“好兄弟,你快点上车啊。”
我这才伸手拉开车门,跳上了车。出租车随即快速朝前驶去。
当拐过一条街后,她这才低声问我:“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还是我先把你送回去吧。”
“好兄弟,谢谢你了!”直到此时,她才想起了向我道谢。
我看着她的衰样,淡淡地道:“不客气。你穿的也太少了。”她听我这么说,伸手使劲往下拽了拽黑色的小皮裙子。
麻痹的,你穿成这样,也怪不得那两个垃圾找你的麻烦。我将头扭向一边,看向了车窗外边。对她这号烂货,老子历来没有什么兴趣。
出租车突然停下了,我抬头一看,出租车停在了一栋楼前。我扭头问她:“你就住在这里?”
她点了点头,我二话不说,直接推开车门就下了车。她顿时一愣,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足足七八秒钟这才缓过神来,匆忙付费下车,怯怯地站在了我面前。
我劈头就问:“你果真是彪哥的人?”
她愣了一下,但随即还是点了点头。我仔细看着她的表情,感觉她在撒谎。
我笑着说道:“呵呵,彪哥是何等样人,你都说你是彪哥的人了,那两个混蛋还要对你非礼,太他妈不拿彪哥当回事了。”
她吃惊地后退了一步,怯怯地问道:“你和彪哥是什么关系?”
我反问一句:“我和彪哥什么关系,对你很重要吗?”
她抬手抚了抚额头,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好,我随即说道:“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总不能让我站在马路边和你说话吧?”
她急忙说道:“不好意思,请跟我上楼吧。”
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不为别的,她既然说她是彪哥的人,那我就要从她这里多了解一些彪哥的信息,这才是我真正的目的。不然,我鸟她这种烂货干啥?
我跟在她身后,噔噔上楼。进了屋,发现这屋好几个房间,但一看就知道全部是女子居住的房间。
“我在酒吧上班,这个房子是我和姐妹们一块租的。”
“看样子就是你们合伙租的。”
她领我进了她的房间,但房间里除了床没有可坐的地方,我索性坐在了床边的一个大皮箱上,她则坐在了床边。
我这才看清了她的面容,这丫虽然打扮的很是流皮式,还她妈染着黄毛,让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但她的面容却是清秀俊俏,身材更是姣好,凸凹明显,错落有致。怪不得那两个混蛋要对她那样。看她的年龄,比我也大不了几岁。
方才听她说在酒吧上班,我问:“你在酒吧上班,你认识黄胜吗?”
她立即摇了摇头,道:“不认识,但听说过这个人。”
我单刀直入:“你说你是彪哥的人,是真的吗?”
她随即又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彪哥的人,但我在彪哥开的酒吧上班。”
我立即又问:“彪哥才出狱不久,这么快就开上酒吧了?”
“彪哥在蹲狱期间,酒吧照样开的。该他赚的钱,一分都不会少。”
“你不是彪哥的人,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我听酒吧的人说的。”
我有些恼火,感觉自己费了那么大的精力,跟她到了这里,竟然做的都是无用功,生气地问道:“既然你不是彪哥的人,那你为何非要说是彪哥的人?”
“我是为了吓退那两个流氓。”
“你以为彪哥的名号这么好用啊?你也太傻了吧。彪哥充其量也就是个社会上的大混子,他的名号没那么好使。你以为只要报出他的名号,就能立即将人吓退,那也太天方夜谭了。你今后还是自己注意点吧。不要穿的这么暴露,不要和那些街痞流氓接触,免得自己倒霉。”
她立即点了点头,道:“好兄弟,谢谢你了!今晚要不是你,我就彻底完了。”
我懒得再搭理她,站起身朝外走去。
“你要走吗?”
“是啊,把你送回来了,我不回去,还留在这里干啥?”
“好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你问我名字干啥?”
“你今晚救了我,我总不能连你的名字也不知道吧?”
“不用知道我的名字,没那个必要。”
“我叫叶子。”她突然冲我说起了她的名字。
“你叫叶子?该不会是你的绰号吧?”
“不是,我的真名就叫叶子。”
“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你还是个学生吧?”
我虽然装的很是老成,但还是被她发现了真实身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年龄毕竟无法造假,我就是再装,让人一看就是个学生。
我装的那么成熟,要是承认自己是个学生,也太掉价了。我没有搭理她,转身就走。
当我走出房间,她竟然跟了出来,我以为她要送我,道:“你不用送了,快回屋去吧。”
“小兄弟,我看你老是打听彪哥,你想知道什么?”我心中咯噔一声,她跟出来不是为了送我,而是在问我这句话。
我扭头道:“你又不是彪哥的人,我就是想打听什么,你也不知道啊。”
她立即说道:“我们酒吧的芬姐,是彪哥的……相好,她和我关系不错,我可以从她那里打听到你想要知道的消息。”
妈蛋的,这话终于说到了点子上,老子要的就是这种信息,便道:“好啊,只要你的消息来源可靠,我会和你联系的,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她立即将手机号码告诉了我,由于我救了她,她对我没有一点设防。我掏出手机来,拨通了她的手机号码,震了一下,随即挂掉。
我这么震了一下,就等于把我的手机号码也告诉了她,她随即掏出手机看了看我的手机号码,突然冲我露出了一个欣喜的笑容,也别说,这丫笑起来还是蛮迷人的。
“我走了,你快回屋吧。”
她温柔地抿了抿嘴唇,笑着冲我点了点头,我转身朝楼下走去。
因为我已经决定不再理会秋月酒楼的事了,便也没有和叶子说这件事。况且我和她毕竟是第一次认识,而且还是在惊险万分的场合下认识的。我对她的底细不太了解,不能随便和她说什么,免得惹上什么麻烦。
下楼之后,我又仔细看了看这栋楼房的周边环境,用心记下这栋楼房的具体位置,这才打的离开。
第二天下午,我去陈叔那里训练的时候,没有将昨晚的那场遭遇告诉他。不是不想说,只是怕他训我。陈叔多次警告我,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随便和人动手。我要是和陈叔说了,陈叔只准责怪我多管闲事。
在我的辅导下,黑牡丹的学习进步很快,很多落下的功课都赶了上来。这丫的智力比普通人要高很多,她要是像优等生那样刻苦努力,级部第一很有可能就是她的。但这逼总是以混子自居,真拿她没法。
让我感到特别遗憾的是,她除了第一晚穿了那件惹人的睡袍,从此之后,再也不穿那样的衣服了,穿的都是宽松的休闲服,只露出两条胳膊,让老子过过瘾。连TM粉嫩的脚丫子都不让老子欣赏了。
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当我快要赶到黑牡丹家时,突然接到了叶子给我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中告诉我了一个震惊的消息,彪哥被人捅了。
我急忙问道:“彪哥是被谁给捅的?”
“不知道是谁。彪哥这是被人给暗算了。现在已经撒出去很多人在追查暗算彪哥的人,相信很快能有个结果。”
“彪哥有生命危险吗?”
“已经抢救过来了,正在住院。”
“叶子,你不要告诉你那个芬姐,有我这么号人在关注彪哥,听到没有?”
“我知道,我不会和芬姐说的,除非你让我说,我才会说的。”
这个叶子倒很是懂事,没有把我给泄露出去。叶子最后问道:“小兄弟,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等有机会再说吧。”
“嗯,好吧。彪哥再有什么消息,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会立即告诉你。”
我说了个好,随即就扣断了电话。
彪哥是个大哥级的人物,怎么还会有人暗算他?看来社会上比校园里复杂的太多了,当真是腥风血雨的江湖。
今晚给黑牡丹辅导的是英语,昨天我给她布置了两个单元的英语单词和课文,这丫不但全部背过,默写也是一点不差。
我不禁感慨地道:“黑牡丹啊黑牡丹,你要是从初中开始这么用功,考个北大清华都不成问题。”
“嘿嘿,郭老师啊,多谢你的夸奖,我不奢求什么北大清华,只要能和你考进一所大学,我就心满意足了。”
“别看你这段时间进步很快,但你以前落下的太多,你想和我考进一所大学,你认为可能吗?”
她立即噘起了嘴,啐道:“我要是和你考不进一所大学,那我就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