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景云里躺在草地上,冷冷道:“你挡到我晒太阳了!”
“王爷!”
景云里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来人,逆着光,看不清楚相貌,唯见瘦弱的身躯不盈衣衫,但却有一股飘逸的清傲,如一支迎风绽放的白莲。
王爷?已经许久未听见的称呼了!现在听着倒真是刺耳!
“王爷!”
景云里慵懒的直起身子,用手臂支撑着,依旧眯着眼睛看向刺眼的太阳,“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个乞丐,可不是什么王爷!”
来人依旧不依不饶,“王爷!”声音清脆,就像春日融化的泉水,叮叮咚咚,甚是悦耳。
景云里有了些兴趣,眯着眼睛看向面前的少年。
少年的脸色白皙,却是一股久病的苍白。两道秀气的眉毛轻轻的向上挑着,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盛满与他单薄身躯不相符的倔强,嘴角泯成坚毅的幅度。光洁的下巴微微向上抬起,与脖子形成一个完美的幅度。
景云里有一瞬间的失神,是你么?不可能的,你怎么回来这里?这样不堪的我又怎么入得了你的眼?
仅仅瞬间,景云里目光中恍然升起一股肃杀的戾气,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少年的面前,伸出脏兮兮的右手,狠狠的掐住了少年的白皙如玉的脖子。
“说,慕容燕京是你什么人?”景云里眯着眼睛,透着毒怨,语气阴狠。
少年的因为呼气不畅,脸色涨的通红,却背脊挺得笔直,断断续续道:“正是……家兄!”
“哦?”景云里看着少年,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又好像没什么印象。不过这张脸是骗不了人的。眼中的戾气渐渐消退,嘴角牵扯,脸上浮现一抹古怪的笑意,却看着让人毛骨悚然。移下右手,抓着少年的衣襟,用力一拉,将头靠近少年的耳际,轻轻哈气道:“慕容风那只老狐狸竟然舍得你这般的如花似玉的儿子?本王是花名在外有谁不知?她就不怕本王把你给吃了?”
少年平静的脸上出现一抹异色,黑眸转了转,“王爷,我母亲想请王爷回朝!”
景云里继续在少年的脖颈处哈气笑道:“是吗?不过什么事情都是有代价的,不是吗?”
说着一只手依旧抓着少年的衣襟,另一只手轻轻的抚上少年的白皙的脸庞,跳过眉眼,鼻尖,停在少年的薄唇上。
少年身子一愣,缓缓跪下,“慕容燕西恳求王爷回朝!”
“哈哈哈!”景云里不可抑制的狂笑,“怎么,慕容老狐狸就是这么教儿子的?小子,你未免也太单纯了吧!”
少年垂下头去,“只要王爷肯回朝,燕西就是王爷的人了!”
扣起少年的下巴,景云里带着嘲笑看着这相似的眉眼,狠狠的吻了上去,疯狂的啃咬着,完全没有怜惜,只有狂野的发泄,似要发泄掉所有的思恋似的。
少年紧紧闭着双唇,咬着牙关,对于这个措不及防的吻有着本能的抗拒。
“张开嘴!”景云里命令道。
少年微微一愣,还是依言轻轻的张开薄唇。
景云里……可是却无半分的兴奋之感,如同吻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移开双唇,勾着少年的脖子,悠悠的看着少年,带着魅惑在他的耳畔再次命令道:“回应我!”
少年未经人事,根本不知道怎样才是吻,知道轻轻的动了动舌头,算是回应景云里的吻。
景云里扬起嘴角,眼中闪过戏谑,再次命令道:“脱衣服!”
少年迟疑了片刻,看了看周围,又看看眼前的一脸看好戏景云里,眼中闪过决绝,伸出双手一件件解开衣衫。
“王爷是想在这里做么?”少年平静道。
景云里环视了一下,这里?青天白日的,岂不春光乍泄了!指了指身后破败的茅草屋,“那里!”
“是!”少年依言进屋。
景云里看着天空,蓝蓝的,如水洗过一般的纯净。
五年了!
自己离开已经五年了。原本想自己该是被那群人忘了的,还是找上门了。
想起那人决然的背影,是那样不带一点的留念。
“景云里,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痛彻心扉的话语至今萦绕在耳边,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一遍又一遍的啃食这颗鲜活的心。
想起的自己多年的屈辱,景云里眼中的恨意顿现。转身,走进屋内。
小茅屋摇摇欲坠,从裂开的门缝里面,可以看见少年背影,长发披在肩上,背上的肌肤没有半点瑕疵,让人生出想要抚摸的冲动。这本就只是一个乞丐窝,到处都是发霉腐烂的气息,可是现在里面正有一位贵族公子正在宽衣解带。景云里看了看脏兮兮的自己,再看了看洁净的少年。
一个龙章凤姿的美丽少年,被一个乞丐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呢?景云里有些迫不及待了。
踏进屋内,少年已经脱好衣物一丝不挂的躺在干燥的稻草上面。
墨发散开,与白皙的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光洁如玉的胸膛,在胸膛的正中央,赫然映着嫣红守宫砂。
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少年的身子虽然瘦弱,身体比例确是极好的。宽阔的肩膀,狭窄的腰身。全身白璧无瑕如剥了壳的荔枝一般,让人生出想要蹂躏的冲动。如此有诱惑力的一幕,怎能不让人血脉膨胀!
少年的手紧紧的握着,小腹上的肌肉微微颤抖着,显示着他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