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晏云缓缓倒了下来,莫凡现在可以说是真的心痛不已,根本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莫啸天和他之间可以说是老对头了,那个时候他的实力还不强,两者还经常交手。
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这莫啸天竟然会是他的亲生骨肉!
本来他还以为莫啸天是领养来的,但是现在确是他的儿子?
莫凡搂着晏云,脸庞之上带着愤然之色,“啊……虫帝,我要你血债血偿!”
“弱者最后的挣扎罢了。”
虫帝脸庞之上带着冰冷之色,完全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缓缓说道:“既然你想要寻死的话,那我就成全你!”
唰!
虫帝的眼神异常冰冷,直接一跃而起,周遭的灵力都在不断的翻腾,看起来异常的可怕。
“我要你的命!”
莫凡仰天咆哮起来,眼神异常的凶狠,身体内的一百零八颗神穴同时爆炸开来!
噗噗噗……
一道道鲜血宛若血箭那般喷涌而出,而莫凡周身的灵力则越发凝实起来。
“至圣修为?”
虫帝瞪大了双眼哪里会想到莫凡的实力竟然在这一刻达到了至圣,之前虽然也有一次,但不过只是借助了魔主的光而已。
这一次不同,是莫凡依靠着自身的灵力修为达到的可怕修为,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人能阻挡的住。
莫凡眼神之中夹杂着寒光,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在极端的愤怒之下竟然让自身的神穴爆炸开来,释放出了里面蕴藏的神通之力。
“我要你的命!”
莫凡仰天嘶吼起来,眼神之中夹杂着可怕的寒光,右手化作一抹漆黑色的魔光,黯灭魔刀当即出现在了他的右手之上!
唰!
刀芒足有数千丈,空间更是处处崩碎,虫帝屏住呼吸,急忙向后退了半步,但还是被这可怕的一击震碎了半具肉身!
虫帝瞥了眼自己残破的身躯,也是有些目瞪口呆,右手直接一挥便将自身的身体给恢复了过来。
到达至圣修为之后,除非是将神魂彻底磨灭,否则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恢复。
“小子,你以为暂时借助秘法达到了至圣修为便能和我抗衡了吗?”
“我要让你给晏云偿命!”
莫凡现在心中只有无边无尽的怒气,眉心之处更是出现了到可怕的魔纹,就像是第三只魔眼那般。
而他的身体表面更是出现了无数漆黑色的魔纹,就如同是天生就存在那般。
“天残魔纹?”
虫帝向后退了半步,这可是天魔族至高无上的魔纹,魔主之下就只有莫城一人拥有,而莫凡也同样拥有?
莫凡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发生这些变化,但是他知道,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不会给晏云报仇。
现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
晏云的死极大的冲击了他,让他心中的怒气更是挥之不去。而黯灭魔刀是魔主留给他的神兵,自然不会一直那么简单。
在莫凡真的动怒的情况下,便会激发出莫凡体内的天魔皇族血脉,借此出现天残魔纹!
这一切,全都在魔主的算计之中!
哪怕魔主身死道消,他依旧可以依靠自己的未卜先知将所有的事情布置周全。
“天魔斩!”
莫凡那血色的瞳孔迸发出刺眼的血光,黯灭魔刀带着无可匹敌的威能直接朝着虫帝砸了过去!
砰!
只看到虫帝抬起右手硬生生的将这招给挡了下来,但是地面上也顿时爆发出一个可怕无比的深坑!
至圣修为,足以移山填海,毁天灭地!
莫凡没有丝毫犹豫,黯灭魔刀再次挥洒而出,此时的他完全是凭借着脑海之中的传承记忆在施展招数。
“戮神十三式!”
砰砰砰!
只看到莫凡就如同是旋风那般,疯狂的挥舞起了黯灭魔刀,每一刀落下,虫帝都会喷出一口鲜血来。
到最后,更是爆发出一阵毁天灭地的威能,直接将第八层和第七层彻底的打通!
虫帝头发披散,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迹,眼眸之中带着深深的震撼之色。
这只是莫凡元婴修为时候的威力,如果他达到了至圣的话,那么他只怕都不是对手了。
“小子,千万年来,你是第一个将我重创的人。呵呵,现在你彻底没有机会了!”
莫凡紧了紧手中的魔刀,心中的那股杀念没有丝毫衰退,冷声说道:“重创?今天我要你的命,去死吧!”
黯灭魔刀如同龙卷风那般疯狂抖动而出,周遭空间在这可怕的魔气之下不断崩塌。
“大剧毒术!”
“吞天噬地!”
两大绝世神通同时爆发开来,虫帝身处浓郁的毒雾之中当即不断的后退。
大剧毒术当初在神界之中都掀起了滔天巨浪,若是炼制大成的话,足以腐蚀一切存在。
滋滋滋滋……
在莫凡至圣修为的凝聚之下,整个空间都发出了阵阵哀鸣声,压根就没有丝毫的办法。
现在的莫凡就是如此的强势,根本没有任何人能阻挡!
“呵呵,小子,你够了!”
虫帝猛地吐出了口鲜血,本来浑浊的双眼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纯粹,死死的注视着面前的莫凡。
“不好,小子快逃!这个家伙施展了秘术,让虫祖暂时将一部分力量借给了他,现在的他已经有了神使的修为,你根本不是对手!”
神和至圣之间虽然只有一层之隔,但是却如同天阙那般。
至圣强者虽然强大,能跨越空间修炼,但是最多只能活一百万年。
而神不同,他们拥有着神格,乃是上天的宠儿,享受无边无尽的寿命,能在神界之中操纵无数生灵的生死。
一个神使,可以轻而易举的毁灭一方世界,这便是神的力量!
莫凡长舒了口气,瞳孔之中的血色稍微暗淡了些,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呵呵,神使那又如何?今天,我就要用神的血祭奠晏云!”
轰隆隆……
天空之中风雷炸响,无数道雷光不断跳动,而莫凡的面色却异常的淡然,完全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