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锦走出了正房的门口,一边快步往大门口走,一边热情地给郭其瑞等人打招呼:“县太爷!玲珑大小姐!闫捕头!你们咋来了呀?!”
玲珑兴高采烈地道:“我想飞鸿了!来看看飞鸿!锦儿,欧阳飞鸿在家吗?!”
“在家!在家!他们几个人正在屋子里说话哩!”上官云锦说着,已经走到了院子的大门口,打开院门,让郭其瑞、玲珑和闫彪进来。然后,她关好院门,领着郭其瑞等人往正房的方向走去。
郭其瑞紧走几步,赶上上官云锦,和上官云锦肩并肩走着,扭脸盯着上官云锦的脸,小声地问上官云锦道:“锦儿,你想本县没有啊?本县可是对你朝思暮想、情有独钟啊!……”
上官云锦干咳了两声,没有回答郭其瑞的话,也没有扭脸去看郭其瑞。她一边加快步子往正房的方向走,一边大声朝着屋里喊道:“伯父伯母!飞鸿哥!县太爷、玲珑大小姐和闫捕头来了!……”
上官云锦这么一喊,欧阳剑客、周鹏程、吴氏、欧阳飞鸿和凤居,都从屋子里迎了出来。
欧阳剑客向着郭其瑞抱拳一礼:“不知是县太爷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请县太爷恕罪!”
郭其瑞给欧阳剑客回了一礼,哈哈一笑:“哈哈!亲家不必客气!本县的爱女玲珑,已经和贵府的欧阳公子拜了堂,成了亲,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亲家还客气什么呀?哈哈!”
“这个……”欧阳剑客语塞了,一脸黑线地愣在了那里。
欧阳飞鸿气白了脸,怒气冲冲地道:“我什么时候和玲珑拜堂成亲了呀?我压根儿就不知道有这回事儿!”
玲珑笑嘻嘻地说:“飞鸿,那一天你可能是喝多了,你把咱俩在我闺房里做的事情都忘了吧?!……”
凤居瞪视着欧阳飞鸿,气恨恨地说:“欧阳飞鸿!那天,在玲珑的闺房里,你都是和玲珑干了什么?!现在,当着大家的面儿,你给我们说个清楚,道个明白!”
欧阳飞鸿眉头拧成了两个疙瘩,他把两手一摊,一脸苦相地说:“那天我喝多了,昏迷不醒,不省人事,我啥也不知道啊我!”
玲珑冷笑着道:“哼哼!欧阳飞鸿!那天,你假装喝多了,私自闯进本小姐的闺房,强行和本小姐拜了堂,成了亲,占有了本小姐的清白之身,现在却不认账了!现在你却说自己啥也不知道!大丈夫做事,要敢承敢当!咱们两个拜堂了就是拜堂了,成亲了就是成亲了,干那事儿了就是干那事儿了!你承认不就行了吗?!我一个黄花闺女都不害怕这事儿被人家知道,你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子汉怕啥呢?!”
欧阳飞鸿哭丧着脸,几乎要哭起来:“唉呀我的老天爷呀!冤枉死我了!我真的是啥也不知道啊!我啥也不知道啊我!……”
“他不好意思说,我来给大家说吧!”玲珑面带微笑地道,“那天,在会客厅里喝过了茶,我感到头有点晕,心里特别地难受,我就离开了会客厅,回到了我的闺房里,想洗个澡,然后痛痛快快地睡个好觉。因为我的闺房里从来没有人敢进去过,所以,我只是把门虚掩着,没有上门插板儿。我脱光了衣服,正坐在大澡桶里洗澡,欧阳飞鸿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我的洗澡间儿里!我吓坏了,想大声喊人。欧阳飞鸿扑到我的跟前,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他说他喜欢我,想和我干那事儿!我说不行,你就是再喜欢我,也得给我个名分,不和我拜堂成亲,我就不会答应你!他说,来来来,咱俩现在就拜堂成亲!我本来就非常喜欢欧阳飞鸿,当时,我的身子被欧阳飞鸿看光了,没有一点儿秘密了,他又是主动地求我,我那时又害怕又害羞,所以,就没有敢反抗。他强行把我从澡桶里拖出来,按着我跪到地上,和他拜了堂,然后,他就把我硬拉到床上,强行占有了我的身子!……我只说,欧阳飞鸿喜欢我,占有了我,以后我就跟着他好好地过日子吧!谁能想到,他现在居然不认账了!……呜呜呜……我好可怜哪!……”玲珑说着说着,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凤居咬着牙,用美丽的大眼睛瞪着欧阳飞鸿,声嘶力竭地吼道:“欧阳飞鸿!你真的和玲珑干那事儿了吗?!”
欧阳飞鸿感到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带着哭腔,喃喃地说:“我不知道!我啥也不知道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