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然后夜月就拿着不知道冲那里拿出来的一把手术刀,缓缓的向着其中一位男子走去,上下缓缓的大量着他,然后又好像不满意似地摇了摇头走向下一位,就是这样走了一个来回,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夜月看着他们的瞳孔从放大到缩小然后再到放大,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对于那五名男子而言,竟有如过了几个世纪一样的漫长,人说,死亡不可怕,等待死亡的过程才是最可怕的。
终于,在夜月几番的选定之下,有一位“幸运”的男子成功的被选中了,只见夜月走到他的眼前,对他轻轻的一笑,抬手之间,那名男子的两边耳朵便穆的两落到了地上,之后,夜月当着其他人的面将那名男子活生生的解剖了,最后,在他们面前剩下的只是一副血粼粼的站立着的骨架,处理完了这个男人之后,夜月又缓缓地走向了那名名叫饭桶的大个子面前,一如既往的带着淡淡的微笑。
走到那名叫饭桶的男子面前,夜月便低声的对他说道:“别害怕,我不会那么快让你死的,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说罢,满意的看着这名男子越发惊恐的表情。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名男子恐惧的一瞬间,夜月快速的拔出了位于他哑血的那根银针,然后,用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那名男子,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内,那名叫做饭桶的男子说话了,“主人,有什么吩咐?”
“看到我刚刚解剖那个人了吗?”夜月指了指在一堆血肉之中站着的白骨问道。
“主人,我看到了。”犹如机器般的声音缓缓的从饭桶的口中发了出来。
“很好,既然你看到了也就一定知道怎么做了,就着我刚刚的那些手法,对着这三个人做一遍,我想看看你到底学到了多少。”
就这样,夜月看着那名叫做饭桶的男子一刀一刀的划在那三名男子的身上,享受着那几名男子对于等待死亡的恐惧。
不一会儿,饭桶便将他们都削成了白骨。
夜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这四尊白骨,好似在看一件完美至极的艺术品,说道:“好了,到此为止了,从你看不见我之后,你就把刚刚的一切都忘掉,你只要记住,你们要追捕夜月被一位身穿白衣的蒙面男子救走了,而你的这些手下,是被另外一批同样身穿黑衣的人杀了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们要追捕的夜月被一位身穿白衣的蒙面男子救走了,而其他人都是被另外一批身穿黑衣的而你杀了。”好似指令一般,那名饭桶又在重复了一次。
看着眼前的这位饭桶,夜月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又保持着她一贯的表情,嘴角噙着微笑的消失在了饭桶的面前,就在她刚刚离开了几步之后,她便意料之中的听到了那名饭桶惊恐的叫声。
别问她那名饭桶为什么没有被她下令自杀?对于能下对她这种弱女子,至少之前是那样,都能下剥夺贞洁这样残忍命令的人,对于一个没有完成任务的下属,他会怎么处理可想而知,如果贸然的下了那种命令,反倒会让人怀疑。至于那些被她残忍的解剖的人,她也并不觉得自己过分,相对于他们对她或是以前对那些无辜的人做的,这些都显得太小儿科了。
谁?竟是有人在暗处?不多想,夜月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忙追着那人的气息快步离开了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