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是想出来的,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要拿这匾还不是小意思嘛。我们手拉着手又走了上去,回到大门打开的地方,上了台阶后我以为自己是眼花了,白无常的背面竟然变幻了一个模样成了黑无常,打扮动作无一不和白无常相同,只是头顶的字改为‘正在捉你’。
他们也在为这个变化而奇怪了半天,我在想会不会是这地府的路有去无回,想要从鬼门关逃走是不可能的,这黑无常正是要捉你回去的鬼使。
为此感叹了一会儿,我们离开它,纷纷抬头看着这块匾,我说了说自己的想法,他们听后都觉得可行,便按此实行了起来。
我也是跟杂技团的叠人墙学的,我和老薛,大狼三个身体强壮一些的面对墙站好,二狼三狼站在我们的肩膀上面,而后是冉然站在他们的肩膀上,最后由身体最灵活的筱昇爬上冉然的肩膀去摘匾,而松井因为年纪大了就站在下面指挥着我们的行动。
想象和实践是有距离的,要不怎么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身上踩上去个人,100多斤的体重已经压得我有些酸痛,而后还要加上两个一百,这人梯刚搭好,我就有些呼吸急促了,只盼望着他们行动快些。
“人家怕高了,不能再上了。”筱昇此时爬在冉然的背上不敢再动了。
她这下倒是惹急了我们底下的人,但此时又不能说话,因为一旦松气,这整个阵型就会散下去,要是再来一遍我们就没有力气了。可是筱昇仍旧不动半分,我真后悔让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去干这么重要任务。
“废物,你下去。”冉然冲他喊着。
“人家动不了啦,你们谁上来抱我下去啊。”
“**,都这个时候谁还来管你啊。”我第一次听见冉然骂人,原来她也有这样一面。
正在我为冉然高兴的时候,一个物体重重的落到我们的身后,并伴随着一声惨叫:
“哎哟,人家不干了啦,摔痛人家了啦。”
“该!”我们几个人异时说了这样一个字。
正在我考虑冉然用什么办法向上延伸的时候,就听见‘砰砰’两声枪,然后就是一阵撕裂的声音,紧接着一股强风袭来,一个巨大的声音响彻我的耳膜。终于我支持不住倒了下去,所有的人也都跟着一起倒下。
我扶着还在发出嗡嗡鸣响的脑袋寻找着冉然的身影,却看到地面上一个大大的牌匾就放在我的脚前。我这才想起,刚刚若是我移动一点,此时已经就葬身匾下了。
“好家伙,你怎么弄下来的?”我问冉然。
“我先打断了它这边的支撑物,等他向下垂的时候另一边的支撑物因为承受不了这么大的重力,就同时断裂,这匾就这么掉下来了。”
“不过你计算的还真准啊,我们谁也没有被砸到。”我向她竖起了拇指。
“我没计算过啊,这种时候哪里还有时间去算这无聊的东西,我就凭感觉开了两枪,他就掉下来了,你们只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啊?”我们所有人都咽了一口口水,心中默默的念着阿尼陀佛。
可能是视觉上的错误,这匾下来后竟然如此的大,要我们八个人一起抬着才能走。但最困难的还是台阶,这么滑,我们根本没办法保持平衡,要是有一个人失足,那大家也就都跟着倒霉了。想到这里,我们本来要抬进去的匾又放了下来。
“有没有玩过滑雪啊?”三狼说道。
“没有,那又怎么样?”我回答。
“咱们能不能事先坐在这个上面,利用这台阶的润滑性直接溜下去呢?”
“这倒是个主意,但是这匾到水里浮不起来呢?”老薛问。
“现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又找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