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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分离的考验

周末依旧是一起逛街,到小吃店去大吃一顿,只是真的没别的活动了,虽不觉得无聊,但这样也太对不起这大好时光了。

恰好路过新华书店,想起上次看的那本书还没看完,便拉着他进去,书店的生意真是红火,看来书并没有因为网络的盛行而被淘汰,其实文字才是最宝贵的财富,它才能流传千古。

许多小朋友都在看书(只要看起来比我小的,应该都是小朋友吧),那些言情小说,校园文学都很受欢迎,而我要找的书却没有了,只能再找一本,看到一本关于“剩女”的小说,似乎很有趣,不知道现在的我,算不算剩女。

在一个角落找到一个位置坐下,开始文字的旅程,有一位前辈说:爱看书的人都值得尊重。我想我也是喜欢看书的,大学以前很少接触到课外书,也没有多余的钱来买,大学校园里有很多图书馆,那时真的只要有时间就借书来看。

我想那时自己应该是表现良好的乖学生吧!只可惜乖学生并不代表老师会喜欢,大学校园的生存法则和中小学有明显的差别,只有活跃在老师身边的人,才能如愿得到奖学金,当然成绩也别太难看,至于那成绩是通过什么途径得到的,就无关紧要了。

我想我是很投入地在看,所以忘了原来我是和他一起来的,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在身旁,记得刚才好像是一个女孩,听到他叫我的名字,才从那精彩的文字中醒过来。

“很好看吗?叫你都没反应!”

“挺好的,似乎她们的生活都是很精彩,只是离我很远,所以只能站在一边欣赏,你看什么?”

“了解一下你们心里在想什么。”

“呵呵……这算是在做功课吗?加油噢!”

“如果以后带着孩子一起过来,也挺好的,他看童话故事,你看言情小说,我看一些哲理文学……”

“呵呵……”

我不得不承认被他带入设想的未知情景中,如果有一个可爱的小孩也许真不错,那样的画面一定很唯美,不过我更喜欢女孩,可以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个小公主。

一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走,怎么会想到那么遥远的事呢?似乎自他说关于我们的未来的事后,我真的经常在幻想,幻想中似乎很美,但我又怕那些不愉快的事出现,所以又退却了。

其实图书馆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两个人也未必要去做那些卿卿我我的事,才能增加了解,增进感情,看看书然后讨论一番,陶冶情操,增加些许知识,那也能算学习吧,活到老学到老,才能让自己更有魅力!

因为快乐的时光总是很容易流逝,所以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快乐的。我们依旧约会、吃饭、游玩,不过多了一个去处:书店,静静地看书,徜徉在文字的海洋,心里也会得到满足。

“现在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事?”

摇头……

“那最近是不是更有安全感?”

“我不知道,从哪里体现出来?”

他的表情似乎很失望,这样的表情怎么会是奔三的人该有的呢?还要说他有男子气概,真不想说谎。

“好吧,好吧,现在有安全感了,继续表现!”

六月的天气也能用炎热这个词了,从来都不喜欢夏天,它太张扬,让我无所适从,热得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现在才知道小表哥这么着急结婚,是因为嫂子的肚子等不了,似乎现在的人都流行奉子成婚,其实也不错,一家三口一起步入结婚礼堂,很美的画面!

“妮子,下班在公司等我,我去接你!”

似乎有些着急,又发生什么事了吗?平静的生活了很久,所以又开始起伏了吗?事实上,起起伏伏才是最真实的生活,因此我选择接受。

“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

“妮子,明天我要出差了,一个星期!”

“哦,我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事,去就好了,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哥可真狠,別的同事说有事就没强求,结果他牺牲了我,我以为他一定不会让我和你分开那么久的!”

“什么和什么呀?公私要分明懂不懂?不就一个星期吗?又不是生离死别。现在去哪里?”

“等下就知道了!”

带上安全帽,坐在很有速度的摩托车上,风呼呼地从耳边刮过,才让燥热的夏天有了一丝清凉。风,又是你陪在我身边吗?

“都这么老了,还拍什么大头贴?幼稚!”

“这是恋人都会做的,所以我们也要做,再说我明天走了,你就看不到我了,想我了怎么办?看着照片也能缓解一下相思之苦……”

“天!真受不了,我绝对不会想你的,你爱去哪里去哪里!”

自恋狂,我会那么脆弱吗?

“别这样伤我心,这么绝情,那我不去了,我怕出趟差把你给弄丢了……”

“好吧,好吧,我会想你的,这样满意吗?”

“我也会想你的!”

大头贴拍了好多,不过怎么看都不漂亮,怎么会那么丑呢?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不是说恋爱会让人变得更漂亮吗?看来有待考证。

他把两人的“亲密”合影装在钱包里——我的和他的。

“这么丑还放着干嘛?有损我的形象!”

“挺好的啊,很漂亮,我喜欢就行了!”

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甜言蜜语挺让人开心的,不必在意是真是假,高兴了就好,不是吗?

在小吃店狠狠地吃了一顿晚餐,接着就回到他单身公寓,虽然算不上整洁,但也没太乱,所以就不唠叨了。我可没有那些贤妻良母那么勤快,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就教过了,所以他的东西得自己收拾,衣服得自己洗,我只在看不过去的时候批判指导一下。

“昨天晚上在做什么,又泡在网上了吗?”

“没,陪侄女去KFC跳舞了,她跳得很不错,还被请到台上当小老师呢!有时候想想小孩也挺可爱的!”

“我们也生一个吧!”

“生孩子有你说得那么容易吗?男人没有决定的权力,你能够保证他幸福、快来地成长吗?再说我并不喜欢小孩。”

“那你不打算做妈妈了吗?”

“是啊!至少现在没打算!”

“看来我还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当爸爸呀……”

“我有一个好办法让你如愿。”

“什么?”

“借腹生子,就是让别的女人帮你生,或许有人很乐意噢,不是说很受欢迎吗?”

“妮子,你……知道了……”

“真的有那么伟大的啊?你怎么处理的?”

“怎么会有呢?莫非我真有那么大的魅力?”

“自恋狂!”

“妮子,晚上留下来,别回去了。”

“不行!”

“伱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我明天就要出差了,一个星期不能在一起……”

结果,被他折腾了一晚上,回去已是不可能。似乎自从生日那天以后,就没在外留宿过,只是有时候会晚一些回去,幸好明天是表哥结婚,他们不会来关心我,否则我又不知该怎么办了。

“你是不是吃药了?”

“怀疑我的能力?要不要再来一次?”

“快睡吧,明天还走不走?”

“不想走!”

“真受不了,男人不是都以事业为重吗?”

“不是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如果想在外面风流,就和打声招呼,我一定会放你自由的,知道吗?”

“你也太大方了。”

是大方吗?其实不是吧,只是不想让感情变得那么复杂,他如果想去别的女人那里,如果喜欢別人,我就放开他,就这么简单。我懂得成全別人,就是成全自己。

似乎听到他在说话,却又没听清楚说什么,很困,所以没理会。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手机上显示了好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天未读的短信。电话是妈妈打的,短信是他发的。幸好现在才十一点,虽然是表哥结婚,但我的任务只是去吃饭,所以现在起来也还来得及,只是不知道应该怎样向妈妈交代,姑妈肯定会如实回答说我昨晚没回去。天!也许现实生活中,不撒谎根本是不可能的。

急匆匆起来回家去换衣服,果然如我所料,家里已经没人了,所以才能以轻松的心情洗个澡再走。当然这段时间也没忘编一个能让人相信的借口。

六月的中午真的好热,现在还要挤到酒店里,那么多人,呼吸都困难,而且空气是浑浊的,香水味,酒精味,汗臭味……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让人觉得有些恶心。

“怎么到现在才来?在干什么?电话也不接!”

“表哥结婚,我想去买身漂亮衣服,结果却没有,电话没听见!”

“你姑妈说你没回家,去哪里了?”

“我回了,就是有些晚,他们都睡了,早上起得又早,所以他们不知道,妈妈你快去吧,开始了!”

因为妈妈是以舅妈的身份来的,所以坐贵宾席,而我就只能做普通席位,谁让我空着手来的呢?好不容易把她送走,但也不能放松,等下她一定还会问的,现在赶快打腹稿。

和表弟、表妹坐一桌,因为我们都是小朋友,开席了,大家都会很随意,想吃就尽情地吃,不喜欢的就不去碰,不像大人一样讲究什么礼数,结果让吃饭都变得那么累,所以似乎就我们吃得最快乐了!

正和小外甥抢一只大螃蟹,小侄女说我有电话了,原来是他,所以只能放弃大螃蟹了,拿着手机跑到厕所才算安静一点。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再不接我都打算回来抓你了!”

“有病,我们正吃饭呢,有事快说,没事挂了,等下好菜都被他们吃完了!”

“叶陈萱妮,难道我还没那些菜重要吗?”

“当然,不吃饭我会饿死,没有你我肯定能活下去,暖饱才能够思**,这都不知道吗?”

“真让人伤心,妮子,我想你,你想我吗?”

“别在这里酸了,没吃饭的话快去吃吧!”

“没胃口!”

“电话费很贵的!”

“公司可以报销!”

“好吧,好吧,我也想你,很想你,你要努力工作,争取早些完成任务,满意了吗?”

其实根本没时间去想。

“嗯,那我挂了,还得去陪客户吃饭!”

真受不了,听说有一种病会让人从小孩变成大人,又可以让大人变成小孩,学名叫爱情。他得了这种病吗?而我呢?

婚礼是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结束,这么热的天气,参加个婚礼也挺累的,嫂子他们应该更辛苦吧,更何况她还挺着个肚子,虽然还不太能看出来。

其实和她并不熟,只见过一次,现在是第二次吧,听说她比表哥大一岁,30岁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真心地祝福他们!

“妮子,和妈妈说实话,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干嘛老是问这个问题?”

“你说呢?你姐姐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小孩都六岁了!”

“所以她才会被罚款,而且当时的你也不赞成,不是吗?”

“你一定要然我这么操心吗?”

“好好好……有了,有男朋友了,好了吧?”

“叫他过来一起吃个饭吧!”

“你要做什么?只是男朋友而已,不是我打算嫁的男人,就没必要见了,再说他出差了!”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总是奇奇怪怪的?”

“好了,别担心了,现在知道我不是嫁不出去了,就好了!”

总算打发了,其实妈妈一直很宠我,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主,而现在她想做主已是不可能了,我也才25岁,不要总是那么着急,害得我以为自己多老似的。

泡在网上到十二点才睡觉,他的电话差不多打了一个小时,这人的思想绝对是错误的,怎么能因为公司报销话费,就打私人电话呢?而且还聊那么久。挂了电话我都想不起来他到底说了些什么,看来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废话。睡了,幸好明天能睡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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