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吧~”黎子文喊了一句,然后对含含说:“含含,真历害。”
“没意思没意思,又是你这小娃娃把本宫熏出来了,本宫不管,本宫一定要把这小娃娃的鼻子割下来。”黎子灵从梁上跃了下来,不满的唠叨道。含含一听又要割她鼻子哇哇大哭。
任逸心疼死了,抱怨道:“灵儿,你怎么又吓含含。”
“好了好了,不割不割就是了,怎么跟柳大妈一副德行。黎子文,这次幸好本宫来了哦。”
黎子文刚想说,见柳幻颜过来了,他向黎子灵使了一个眼色,警告她一会不要乱说话。黎子灵翻了翻白眼退到一边。
“黎公子,我在厨房听到含含的哭声,不好意思,我们含含让我惯坏了,没有烦到您吧。含含来,到娘亲这儿来。哦~不哭不哭哦,娘亲疼。”
“没事,幻姨,是我妹妹在胡闹,吓着了含含。”
“哦~这样啊,年轻人闹点也是正常。”
“娘亲,割鼻子。”
“啊~含含,什么割鼻子?”
黎子文只得解释:“幻姨,是我妹妹说笑,她说每次都是含含把她闻出来的,所以不服吓唬含含来着,是灵儿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哦,哪能呢。我们家含含,从小鼻子就灵。你啊,那会你乐明表哥来府上时,你也非得说人家身上臭,这人身上难免有些汗臭味,你这丫头非得较个劲说臭,让娘亲跟姐姐尴尬死了,好在你乐明表哥不与你这个小丫头计较。呵呵~没事没事,黎公子,那我再去烧几个菜,很快的,黎小姐,一会留下来吃个便饭。”
“幻姨,您别忙了,灵儿说家里有急事,让我赶紧回去。所以下次再尝幻姨的手艺了。”
“这样啊,那家里肯定有急事,黎公子,您赶紧回去吧。”
“嗯,幻姨那我先走了。”
三人回到宫里,黎子灵挑着双腿晃啊晃,嗑着瓜子吐得满地都是,漫不经心的说着:“你们总是想瞒着本宫,瞒吧,看,走不出弯路毫无头绪吧,要是早带本宫去也不至于这样了啊,哎~”
“说吧,有什么条件。”黎子文太了解这个妹妹的性子了。
“嘿嘿~这次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就是以后,你们俩能不能带着本宫一起啊。宫里真的闷死了。你答应本宫这个小要求,本宫立马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行了,不用你告诉,我自会查清。”
“你~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宫也不强人所难了。”黎子灵跳下椅子,扔掉手中未嗑完的瓜子,拍了拍双手,叹了一声:“哎~可怜的聂晓冰,看来命该如此了哦。”作势往外走。
“回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反正你也不想要我的消息,本宫还是找母后玩去吧。”
“灵儿灵儿,别走啊,阿文,你赶紧答应嘛。反正你不带着她,她还不是偷偷的跟着。”
“说吧。”
“哈哈~这就对了嘛。”黎子灵返身折回,重新坐在那高椅上,接着嗑着瓜子,吐了一口,然后喝了一口水,这才慢慢的说:“聂晓冰是失去了三魂才会一直昏迷不醒。”见黎子文并不惊讶,心下了然:“你知道?不错嘛,也并不是毫无进展嘛。”
“说。”
黎子灵一脸得意,仰着脑袋的说:“你们不是想找玄阴镜吗?不巧,那镜子正好在我手里。”
任逸一听这话赶紧先发置人:“灵儿!你太过份了。”
“好了好了,我就是又不小心在任逸身上放了个东西,不小心听到你们俩的谈话。嘿嘿~”
“黎~子~灵”
“好了,算我错了,我不该放探蜜在任逸身上,下不为例了。好了,你就不要一直瞪着我了,你还要不要听啊。”任逸从身上找出那只探蜜交给了黎子文,心虚的低下头不吱声,黎子文收回视线,其实他知道任逸是故意放水的,冷哼了一声,道“你的消息最好值得。”
黎子灵猛点头,这关算是过了,接着说:“刚才我先你们一步入聂晓冰的屋子探了一遍。发现她三魂已失。一般人三魂离身七七四十九天便再也回不了身了,不过她命好,有霞玉珠护身。霞玉珠虽有护体守魂气之用,但也不过六月,按镜像显示,再过三天聂晓冰的三魂离身便满六个月,所以三天内如果找不回,那聂晓冰只能灰飞烟灭。”
黎子文身子一颤双手握拳,眼中流露出来全是悲哀之意。任逸早知黎子文待那聂晓冰不一样,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是还有三天嘛,现在咱们有玄阴镜,定能找到那取走魂魄之人。找他要回便是了。”
“这魂魄岂是说要回便要回的。”
“那总得试试吧,灵儿,快把玄阴镜拿来。”
“那是我的,谁也不给。”黎子灵双手抱胸往后退了一步,好像怕他们俩随时会过来抢一样。
“好好好,我们不碰总行了,你拿出来,我跟阿文,远远看一眼就行。好了,快拿出来吧。”
“没有~”
“黎子灵,你不要再胡闹了。”
“其实吧,其实吧。”黎子灵左右而言他,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把古镜拿出来。
“你不要告诉我,你根本就拿不出玄阴镜?”
“哈!黎子文你真聪明,那个不好意思,其实玄阴镜不见了。”黎子灵见瞒不住了,道出了实情。
“什么~”屋外城墙上的鸟儿听到这一声吼叫,纷纷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你居然丢了玄阴镜,你你~”黎子文被气得吐血。任逸还想着见一见这传闻中的玄阴镜,结果让这丫头丢了,可是一想:“我说灵儿,不对吧,你不会是想把玄阴镜藏起来,不让我们看啊。”
“切~我藏它干嘛,又不能吃又长得难看。”
某面镜抖动了几下,发出哀呼,哪难看了谁难看了。
黎子文也回过味了,也望着黎子灵,黎子灵被他瞧得深身不自在:“这镜吧,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