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察冀包含有狼牙山、太行山脉首,在现在的he北省,根据地在其中是多山易躲藏。
“麻了羔子,小鬼子可是把咱们往死里整,砰,咱们跟他们拼了!”粗糙石瓦大屋里,汉子猛然一拍木板桌子,不顾一切的竭嘶底里。
“喀啦。”桌子松动了,好似哪根木块裂开却不明显。正在沉闷思考的众人也被吓了一跳,用不悦目光瞄了破罐子摔烂的汉子一眼。
“啧啧啧,瞧你说的,好像我们和小鬼子能和平相处。”黄麻杆噗嗤一笑,冷嘲热讽。
“黄麻子,你说什么唠子!想干仗,是吧!”洪壮两眼一瞪,看着眼前的瘦子极度不爽,猛拍木板桌子,“咔”地一声,用木做的钉子最先承受不住而断裂,轰然斜塌,竟然什么人都没有伤到。
“哼”黄麻杆瞥了一眼对面壮得漏油的大汉,再想到自己艰苦朴质的身躯,最终化为一声冷哼。
甘春红在一旁冷眼旁观,瞧着端着口盅喝水的徐阳营长。他那专心致志品尝的样子,仿佛白开水也能喝出铁观音的味儿来。
再看从容不惊的‘上司’们:有的细看指甲缝垢,有的把头扭到黄麻杆处看他俩撕逼,有的搓脚丫子,甘春红见他们丝毫不提番号的事,眼色更加冷冽。
“好了!吵什么吵!要干仗都滚回去,别给老子叽叽歪歪的。”徐阳营长实在忍无可忍,呵斥完他俩,便要端着口盅离去。
眼看装着糊涂的徐营长就离开,冷冽又沉默的甘春红提醒道:“徐营长,番号的事怎样?”。
“这事儿需要讨论讨论。”徐营长脚步一顿,想凭意气拒绝,后想到自己不是毛头小子,就留下余地。望着徐营长的说完就走,甘春红银牙暗咬:狗眼看不起人。
“队长,俺们咋办呢?”跟随的李花儿对远去的徐营长背影一呸,就问甘春红。
“我们就在营口候着他,瞧他不给我换番号。”甘春红一根筋地说,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
其实之前有瞒天过海弄了个‘特種队’的番号,不过,改‘红凤凰特战队’的番号时,徐营长一看:“哟,这不娘们的番号吗?”,一问怎么回事,结果竟然真是娘们的番号,顿时怒乐了,合着手下连长合伙骗他,连对那连长厌恶了。
“李花儿,你回去要求队伍坚持练习,我在这儿守着。”甘春红转头对着李花儿吩咐。
“不中,队长,俺和你在这儿候着他。”李花儿想也不想就否定了,对徐营长恨恨道。
“听从命令。……,不然,你安排好主持训练的人,再来。记住咯,训练一定不能落下!”甘春红想到没人陪伴,不太方便,就答应李花儿的请求。、
就此,甘春红和李花儿在旁近乡亲找了间茅屋居住,由于军营里全是男的,不便。甘春红每天冷晨四点左右起床,八分钟之后到达徐营长的门口候着。
大约半刻钟,屋内就响起了吱呀的木板起床声,片刻,木门就打开了:“谁?!”,徐营长见门口有一个人影,顿时惊喝,连门关紧就准备拿枪。
“徐营长,是我。”甘春红此时急忙出声明。
“是甘队长?”徐营长拿枪的声音停顿了,带着疑问地询问。
“是的。”甘春红回答。
吱咿的一声开门声,徐营长奇怪的打量着甘春红:“你在这儿做甚么?”。
“徐营长,对于我们队伍的番号的事儿,怎么换一个?”甘春红直言。
“甚么番号?”徐营长装着糊涂的问:“哎…,男女有防,你别进来。”,见甘春红就要跟着进来,连忙拒绝,端起口杯就出门刷牙。、
徐营长也不管甘春红在旁边站着,拿着木牙刷刷牙,只是牙刷如马尾毛的塑料刷毛经常掉,由于没有牙膏,就这么刷着。
“徐营长,我番号的事?”甘春红在徐营长的旁边喝着稀粥,不注意粥中的土豆、红薯加上青菜的杂粮,反而关心番号的事。
“啧啧啧。”徐营长喝着没见有几粒小米的稀粥,心情有些不爽,本来美女在身边是美好的,可是美女说些使人心情不好的事,杀伤力不止一加一。不过,他没有答应。
第二天。
徐营长看也不看在旁等候的甘春红一眼,训练着自己的士兵,看到士兵偷偷地瞄着旁边的女子,一副‘母猪赛貂蝉’的样子,眼神不悦了,对着不专心的士兵呵斥:“看什么?谁敢乱看,就给老子跑十圈,狗兔崽子的!”。
徐营长转悠了几圈才离去。甘春红和李花儿连忙跟上:“徐营长,我们番号的事,你看什么时候…?”,见徐营长快步走,甘春红的声音不由大些。
“哎,你这人到底给不给俺们换个番号呀?没多大事儿。”李花儿实在忍不住,冲去拦住他。
“哼,足足胭脂气,王二根兔崽子竟然敢骗我!”徐营长对于王连长的欺骗仍然耿耿于怀。
“什么鬼欺骗的?俺们妇女就不是人了啊?毛周zhu席都说白了,男女一样。”李花儿倒不觉得她错,反而振振有词。
“笑话,改番号让俺们在其他营弟兄面前笑得抬不起头。”徐营长听到李花儿嚷嚷,有些着急和紧张,下意识就说了心里话。
“笑话什么?谁敢笑话俺?老娘撕了他的臭嘴!”李花儿顿时不乐了,对着徐营长嚷嚷:“你说,是谁敢笑话俺?”。
“哎,你拉我干啥?男女什么不亲。”徐营长见李花儿拉住他的手臂,顿时紧张了,似乎怕别人说闲话。
“哼,老娘问你,啥时候给俺们换番号?”李花儿见徐营长推脱,也不介意,反而继续问番号的事儿。
“甘队长,你快些拉开这娘们。”徐营长见李花儿还在纠缠,就对甘春红恼羞成怒。
两分钟,甘春红看到徐营长在李花儿的纠缠下仍然没有松口,就知道希望渺茫了:“好啦,花儿。”。
“小气鬼。”李花儿见无机可乘,松开徐营长,鄙视了一番。
夜里,在茅屋里,甘春红和小花聊着天。
“红姐,都说让我控制那个徐的,就可以随意改番号呀。”小花对甘春红的低声下气求人很不满,明明有快捷键却不用。
“不了。”甘春红摇摇头,好像一根筋地对这件事。
“此事该怎么办?”小花对于愣是这样做的甘春红没什么可说的,且听她。
“我觉得叫多些姐妹劝说。”甘春红见今天中午李花儿的纠缠有效果,就想加大力度。
“红姐,你也可以叫姐妹们挑战周围的营,使他们不敢嘲笑我们,外里双突破。”小花的阅历毕竟年长些。
“中。”点点头,甘春红还是听得进意见的。
……
“你听说了吗?旁边的三团二营被人挑了。”一个班长对着另一连队的班长悄悄地说。
“那个部队?”另一班长不怎么好奇地随口问。
“就一个人,还是个娘们。”一个班长悄悄地说。
“什么?娘们?”另一班长很是震惊。
“当真。”一个班长见另一班长的震惊很满意。
“是哪个部队的?”另一班长问。
“好像是红凤凰特战队,一个人放倒了整个营。”一个班长重重的点头。
“吸。”另一班长冷吸了一口气。
“咳咳。”徐营长在两人视角不见之处走出来:“都在瞎唠叨什么?快去训练!”,神色非常严肃的呵斥。
“是,营长。”两个班长敬了礼,飞快地逃跑了。
两天后,忽然有四个女民兵走过来拉着徐营长得手臂:“营长~,营长~给俺们换番号呗?”。
“哎!哎!你你们是干啥子的?”徐营长顿时惊慌了,连忙撇开七手八手问。
“俺们是特種队的。”一女民兵说。
“是咧,营长。”另一个女民兵应和着。
“营长,给俺们换个番号名呗?”又一个女民兵提要求。
……
半个月了,徐营长实在忍受不了,在大庭广众只之下,四五个女兵摇手臂,扯衣服摇晃身躯的情形了,特别是手下的兵另类眼神,让徐营长不得不答应了。
可看到她们因为自己答应而雀跃的神情,徐营长忽然有些后悔,以后享受不到红尘之中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