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他取消了我出宫的资格。不管我怎么闹,他就是不见我。
我闹乏了,只好认命了。有什么办法?我一个小女子,他一个九五之尊的皇上,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死大权。天天待在宫中,想尽办法出宫:正门是出不去了,从地道出去?不行,会连累石头他们的,那可是我唯一的后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再用。
哎!命苦,我做什么?象那些后妃们一样?串串门子?东家长西家短?要不动动脑,也和她们玩勾心斗角的游戏?还是描图绣花?
这些都不是我擅长的,我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女人。编舞吧,再过十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想为自己的生日添新舞。我下令,不准告诉他。如烟笑了,说她们早商量好了,一致对外,不会告诉他的。
我让内务府在我的莲花池塘里建了一个一米见方的莲叶形舞台,又设计了一套粉红色莲花舞衣。我和她们一起练舞练曲,《采莲曲》是我最喜欢的曲子,李白写的诗词,曲子也优美。记得宋朝周敦颐说:“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并且说“莲,花之君子者也。”正合我意。
我气消以后,大动工事,他也开心了。天天来我的甘泉宫,我不想被那些妃子们骂,就让他去找他的妃子们。他竟说什么独爱我,不去。
可害惨了我,他睡床,我睡塌,天天盯着我。
生日那天,我们一早起床,打扫宫院,她们把“碧莲苑”擦试得能照出人影。
天刚擦黑,我们就关闭院门,摆酒“碧莲苑”。
她们弹琴跳舞为我祝寿,什么舞嘛,乱七八糟的,唱的歌也不在调上。逗得我笑得直不起腰来。
我穿好舞衣,粉色的衣衫衬托白晰的皮肤,左肩上金莲闪闪。我站在新做的莲叶形的舞台上,月光下,分不出哪是舞台哪是莲叶,微风吹来,莲花为我伴舞。挥一挥衣袖,琴声飘来、、、、、、
若耶溪傍采莲女,
笑隔荷花共人语,
日照新妆水底明,
飞飘香袂空中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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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谁家游冶郎,
三三五五映垂杨,
紫马嘶入落花去,
见此蜘蹰空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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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耶溪傍采莲女,
笑隔荷花共人语,
日照新妆水底明,
飞飘香袂空中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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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谁家游冶郎,
三三五五映垂杨,
紫马嘶入落花去,
见此蜘蹰空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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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他站在窗边,拍手吟道。
他向我走来,我觉得怀里象揣了一只小兔子。
虽然一早关了宫门,但心里还是希望他来的。提前排练的舞蹈,没人欣赏会很遗憾,而他就应该是那个人。
他贴身而来,手环向了我的腰,感觉象触电了一样,脸有点发烫。我完全失控了!
“小姐!小姐!”如烟连续的叫声,提醒了我。我挣脱他,走进屋中。
“皇上,明天是慧妃娘娘的生日,您今晚不过去吗?”如烟递给他一杯酒。
“这、、、、、、”他犹豫了。
“去吧,明天是她的生日。您不去,她会生气的。”我心痛了,她明天过生日,可我今天过生日。
“那你少喝点酒,你也知道的,我,我也很无奈。”他无奈地说。
“我明白,拉拢大臣嘛,这是手段。去吧!”我违心地说。
他走了,把我的心也带走了。那颗刚刚对他有感觉的,为他心跳加速的心带走了。
那一晚,我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