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把画上的虎绑了,不成笑话了吗?
我看看姚老板和姚松,他们也好奇地看着我。
“你们的第三关,不会就是让我绑这画上的老虎吧?”我吃惊地问。
他们俩对视了一下,点点头,“如果冷公子能把这虎绑了,就算是第三关吧。”
我看看木峰,他如没事儿的人儿,都是他惹的祸,要不是为如烟出气,会有这结果?我再看看如烟,她满怀信心地看着我。我知道在她眼里,我无所不能。
哎,只好赶鸭子上架吧。赶?
我喜从心来,吩咐人拿绳子,他们都好笑地看着我。我命人取来绳子,挽起衣袖,整理好衣服,扎好马步,抓紧绳子,站在画前,对姚雯说:“大小姐,小生准备好了,请把虎赶下来吧,小生一定绑好它,不让它下山吃人。”我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他们大眼瞪小眼,然后哄堂大笑。
姚雯脸红脖子粗,“你听好了,是让你绑老虎,与我无关。”
“是呀,与大小姐无关。但是,大小姐不把老虎从画上赶下来,小生如何绑它?”我无奈地说。
“好了,好了。雯儿,你输了。冷公子,老朽佩服你的机智。这三关你通过了,这几日就可以把剩下的松木运回去了。”姚老板又对木峰说,“希望你能改变主意。若用得着老朽,差人言语一声,老朽拼死相助。”
“冷公子,姚松交你这个朋友。”姚松拉住我,“这里的冬天景色迷人,也是打猎的好时光。在下郑重邀请冷公子,冬天来这里打猎。”
“好呀,好呀。”如烟高兴地说。
重阳我还要走呢,“到时再说吧,怕有人会把我当猎物打了。”我看了一眼气呼呼的姚雯。
“哈哈,冷公子,这丫头就交给你了。雯儿,冷公子绝世聪明,才智过人,前途无量。雯儿,记住,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姚老板对他女儿说。
等等,什么意思?木峰给我施眼色,“玩过火了吧,看你怎么收场?”
不会真把她女儿嫁给我吧。闪,赶快走人。
一路上,我和如烟都问木峰,为什么姚老板对玉会有那么大的兴趣,木峰到底是什么人。
木峰一声不响,把玉带在如烟的脖子上,然后说:“这玉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没什么用。至于姚老板,可能他认识我母亲吧。”再怎么问,闭口无言,我们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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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充见到松木,没有预期的那么高兴,问他才知道,九月份的汛期马上就到了,现在小百姓坝还没有建好,洪水过来,如何应对?
刘沅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建好小百姓坝,引水进入南渠,缓和一下水的流量。现在人不少,可是活多,整理松木、插松木,刮石片,插石片,挑沙土建坝。洪水不等人。
我让木峰骑快马去找柳枫,借他的兵用一用。
我也跳到水中,运送松木。
三天以后,柳枫先带了几千骑兵和工兵过来,说后面还有两三万士兵。我一身泥水,抱着松木来回跑,眼看天就要黑了,我骂柳枫,“站那儿干什么?下水干活。”
水势越来越大,天也阴沉沉的,沙河水再加上雨水,我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他们都累坏了,去吃饭兼休息。刘沅说,要不领着百姓先辙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百姓活着,什么都会有的。我不甘心,一个人站在大堤上,看着汹涌的河水,我怒问苍天:上万的老百姓辛辛苦苦建立的大坝转眼就成了水泡了吗?长平县的几个村庄,刚刚靠养殖恢复了家业,也成了水泡了吗?我拉回的松木还没排上用场呢?我眼前一黑,幻觉出现在眼前,一座金色的莲花台出现在水面上,随着旋涡打转,所到之处,汹涌的波涛渐渐恢复平稳,溅起的浪花也无踪无息、、、、、、
我睁开眼,看见床前围着一群人,我生气了:“都在这儿干什么?汛期来了吗?河水上涨了吗?老百姓呢?”
刘沅捋着胡须笑呵呵地说:“一切都平安了,我预计着,汛期会在前天晚上来的,可是出乎意料,什么都没发生。我看着潮水,算好的,我也在那天听到了水声,可是一切平安无事。你说怪不怪?对了,有人说,他们看见沙河里有金光出现,也有人说看见观音菩萨的莲花台了,你在大堤上,看见了吗?糊涂了,你那天累晕了,我们过去的时候,你倒在地上睡大觉呢。哈哈!”
什么跟什么呀,我不明白,我看着如烟,如烟生气地说:“你都睡了三天了,我快急死了,以后,什么都不许做。那种活儿,是你干的吗?”
木峰也笑着说:“你再不醒来呀,如烟会把我当庸医赶出去的。”
柳枫也疼惜地说:“以后呀,多吃饭,少干活,轻得跟张纸似的,还去干体力活。不要命了?我也得走了,我的兵可不能干这些活。”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小坛酒来,递给我“昨天重阳节,木峰那家伙真能喝,我偷偷给你留了一坛菊花酒,你不知道,没有你,喝酒一点都不开心。”
昨天重阳节?老天呀,真会捉弄人。拿枕头来,我撞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