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别的,就单单冲着秦可倾教会了阮长毋那么多东西,她也绝对不会做忘恩负义之徒,竭尽全力完成秦可卿的心愿。她想她接下来应该就先去找那个什么悟儿的舅舅,把娘的骨灰送到悟儿的舅舅家,让娘入土为安。把事情办完了以后,再去找她的哥哥。
阮长毋一想到去找悟儿的哥哥会遇到那个狠毒的女人,她就有些害怕,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恰好在她的身上体现了。
她想,那个女人肯定是有病,而且还病的不清。在阮长毋的心中只有笨蛋才会被喜欢的男人伤了以后,还继续爱着对方。
总而言之,男人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麻烦!
她想,她以后肯定不会做笨蛋。
次日,阮长毋收拾好包袱,就退了房,踏上了寻找舅舅的旅程。
秋风微微吹起巷子里的枯叶,两名身份不明的男子,跟着一名女子走进了一条幽深的巷子。
那名女子感觉身后仿佛有人在跟着她。她加快向前走的脚步,在一个转角处,被两名陌生的男子截住。
那两名陌生男子不怀好意地靠近少女,吓得少女不断往后退,眼中含着泪珠,弱弱的问:“你,你们想干什么?”
那两名男子见女子如此懦弱,更加肆无忌惮地向女子靠进,满脸猥琐。
两人一高一矮,一瘦一胖,其中一个瘦的像竹竿一样的猥琐男说道:“小娘子,我们两都盯了你好久了,你说我们想干嘛。”
那名女子被他们吓坏了,身体颤抖,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来生一定做牛做马,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另外一个又矮又胖的肥猪男见女子越哭他就越兴奋,淫笑道,“小娘子,你现在也可以报答我们,你就从了我们吧,老子让你爽的欲仙欲死。哈哈。”
说完两人就向那名女子扑去,那名女子本能的用双手护住胸部,大声呼救:“救命啊!”
其中那个肥猪男一脸猥琐道:“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
不远处,阮长毋坐在院墙上面,悠闲自在摇了摇腿。看到这一幕,一脸的惋惜,“哎!多么经典的一幕啊,竟叫你们给糟蹋了,一点画面的美感都没有。”
就在两个淫贼准备撕扯掉女子的衣服的时候,阮长毋从围墙上一越而下,从口中吐出一句:“放开那女孩。”
其实她很想在后面加一句,让我来!
那二名淫贼愤怒地回头,想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打扰他们的好事。这一回头却让他俩大吃一惊。这打扰他们好事的,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十一二岁的样子,模样十分可爱,一袭浅绿色的衣裳穿在身上,衬得皮肤白的透明。
那个肥猪男看着小女孩两眼发光,对着竹竿男说道:“大哥,小得归我,大归你。”
说着还咽了烟口水。
那个触感男淫笑道:“你小子真他娘的变态,就喜欢这种小女孩。”
那个肥猪男向阮长毋扑了过来,他每走一步,身上的肥肉就抖一下,那肥肉在她眼前一晃一晃的。她仿佛看到一块肥肉向自己冲了过来。
阮长毋皱着眉头,厌恶的看着他。
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男人欺负女人了!
阮长毋侧身躲开肥猪男的咸猪手,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从腰间摸出一根银针刺入那人的天宗穴,使他定在原地,动坦不得。
竹竿男见同伴不能动了,捡起一旁的木棍,向阮长毋冲了过去。阮长毋从肥猪男身上拔出银针,躲过向他砸过来的木棍,快速的用银针刺入竹竿男的经井穴和环跳穴,竹竿男立刻倒在地上。
那名受害者见淫贼忙着和阮长毋搏斗,无暇顾及她,慌慌张张的逃走了。
阮长毋看着少女消失的背影,撇了撇嘴,“长的也让人产生不了犯罪欲望啊!你们还真是有辱采花贼这个神圣的职业。”
竹竿男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朝着阮长毋大吼道:“臭丫头,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我就不告诉你,”
阮长毋转身面对他们,恶作剧一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不想尝尝?”
“臭丫头快放开我们,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阮长毋理也不理他的话,从衣兜里拿出来一个小小的黑色圆球,往天空中一抛,双手一拍,“啪。”的一声,圆球应声炸开。顿时漫天的烟雾将两名淫贼包在里面。
阮长毋伸出右手,摇了摇手上的铃铛。那两人的神情,顿时就从愤怒变成了迷茫。
阮长毋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你们是狗。”
“我们是狗。”两人眼神呆滞,就像着了魔一样,像狗一样蹲在地上,“汪汪汪。”
阮长毋咧唇一笑,站在原地望着天空,对他们说道:“嗯?你们是一对很恩爱的狗,今天是你们的新婚之夜,你们都想让对方度过一个非常难忘的夜晚。”
“汪汪汪。”
两人便抱住对方亲吻起来。
阮长毋得意扬扬的说:“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不尊重女性,哼。”
然而这诡异的一幕,被那个躺在屋顶上的男人一一看在眼里。
那男人看着相互亲吻的两个男的,打了一个冷战,如此狠毒的手段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既不用伤人小命,也让他们尝到了苦头,这一幕看似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其实是不折磨人的身体,给人心灵巨大的重创。
这个小姑娘的心思不简单。
他对转身离去的阮长毋说道:“这是谁家教出来的小姑娘,手段真够狠辣,”然后又哈哈大笑起来,“不错,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