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飞,你还有脸到这里来?你知不知道夫君他因为你们惹了多大的麻烦吗?”阮菱一看到云小飞就想到了纪扶陵提出休妻一事,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向来都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于是她便将所有的过错一股脑的推到了云小飞的身上。
“你在说什么啊!”云小飞大惊,纪扶陵难不成因为帮他们买了一套房子,摊上了大事吧?但是这完全不科学啊!
“装什么装!你知道夫君他和爹提出要休妻一事吗?爹他极力反对,夫君却一意孤行……得罪了丞相你知道夫君会惹上多大的麻烦吗?”阮菱指着一脸无辜的云小飞,悲愤的说道。
云小飞沉默了,许久,她弱弱的抬头,问道“请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么?”
“哼,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夫君怎么可能会要休掉我!若没有休妻一事,夫君和爹又怎么会闹矛盾?爹已经放出话来了,一定要你们好看,夫君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迷魂药,居然要为了你们和爹作对!”
云小飞听完了阮菱的控诉,大概也猜出来是个什么情况了,纪扶陵和他爹吵了一架,闹崩了,父子反目成仇,而她云小飞则是……一个导火索。
“阮小姐,你……这样又是何苦呢?闹成这个样子,你过得这么不开心,想来阮老爷也一定很痛心吧,原先那么温婉的女儿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开口的是花想容,他与阮菱是老相识了。
“花公子,我并不觉得我这样有什么不对的,我只是想要留住我的夫君而已。”阮菱对花想容说话倒是客气多了,表情也柔和可不少。
“可纪公子既然对你没有情谊,你又何苦拽着不放呢?正如纪公子所说,陈家的少爷钟情与你,你又为何不肯跟着他呢?”花想容可能是跟着云小飞带多了,思想都开放了很多,他倒是一点也不觉得一个女子被休有什么的,反而认为和不喜欢的人待在一起是一种折磨。
“花公子,我阮菱在嫁给夫君只见就发过毒誓,今生今世只一心一意的对待我夫君一人,生是纪家的人,死是纪家的魂。”没想到阮菱是一个古板的姑娘,思想老封建的很。
云小飞头疼的揉揉太阳穴,怎么以前没有发现阮菱是个这么麻烦的姑娘?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不管你现在有什么问题,请往后面推推,我就问你纪扶陵在哪里?我找他有事情!”
“……”显然阮菱被云小飞不耐烦的样子,吓到了,她愣了下,不情不愿的说道“在书房。”
好,就是这样,云小飞果断的再次拉起花想容的手腕,往书房冲去,这次她也没功夫和阮菱做表面功夫了,刚才已经是撕破了脸,再做那些虚的,就显得有些矫情虚伪了。
两个人走在去书房的路上,就在快到到达的时候,云小飞突然停住了脚步,抬起头来,盯着花想容的眼睛沉声问道“花想容,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有些不太平?纪扶陵,南宫晦还有……银铃,他们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反常,而且我总觉得这几个人只见有什么联系……”
“娘子,你多虑了。”花想容听到这里,明显一愣,连忙伸手打算抱住云小飞。
云小飞却毫不留情的将花想容的手推开,“花想容,你是知道什么的吧?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呢。”
花想容悻悻的收回手来,苦笑道“娘子,我哪里知道什么啊,你说的这些大多是关于朝廷的事情,为夫也不过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哪里会知道这些内幕?”这句话,花想容说的七分真三分假,他确实是个平民老百姓,有些内幕不知道,但是绝对要比蒙在鼓里的云小飞知道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