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接着道:“才气!多金!勇敢!气质!浪漫!稳重!幽默!大方!温柔!体贴!善良!专一!忠诚!哎妈呀,太多了,这些都是爷的代名词,爷自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当和爷接触久了,自然而然就会被我以上优点吸引,深深爱上爷,不可自拔。”
夏荷扶了扶额,专一?都已经是三个了还叫专一?这公子是在说醉话吗?她也是头一次见一个男人把自己说的那么优秀,而且相当不谦虚。
真是,厚颜无耻!
就在宫离花再一次端起酒壶时,脖子一阵刺痛,顿时感到情况不妙,立即用内力将那股刺痛往外挤,三根极细的银针从脖间飞出,弹至夏荷的胸口。
宫离花一甩长袍起身,勾住夏荷的下颚,依旧调戏的口吻道:“对付我,还嫩了点,记着,你欠我一命。”说着,便一掌打在夏荷后背,银针再一次飞出。
连她都已经遭了暗算,朗倾城那里定是好不到哪里去。
抬头看着阁楼上灯火通明处的那间屋子,以最快轻功跃起,直直落在阁楼上。
果然,朗倾城趴在地上,口吐白沫,两眼翻白,四肢抽搐……
“你个怂货,叫你爱吃。”宫离花将朗倾城拉起身子坐着,然后自己坐在他身后开始运功,为朗倾城将毒逼出来,尽管此时屋子的四周已经有人向她走过来,尽管他们个个手持长剑目光凶狠的盯着她,如果她此时只身一人逃脱是肯定没问题的,但拖着这个人已经中毒神志不清的朗倾城就不好说了。
她只知道,此刻不为他将毒逼出来,他定会没命。
也就在剑光闪闪将要刺向她之际,她还一边运功一边吼道:“谁下的毒?给老子把解药拿出来!”
“酒是他自己喝的,点心是他自己吃的,可没人逼他。”这话是朗文彦说的。
“为何我喝了酒没事?……。别回答老子,老子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真他娘的倒霉呢,老子还没和他入洞房呢,还等着他给老子生娃呢。”
在场所有听到她说话的人集体同时嘴角一抽,眼皮一番,刚才她说的是醉话么?还是集体都产幻了?两个男人入洞房,这事仔细想想断袖**也说的过去,但等着他给他生娃,这……
朗倾城又吐出更多的白沫,容色从青转白,看样子,毒被逼出来了一些,但由于中毒太深,若不及时医治,还是会没命。
由于全力使用内力,宫离花额上冒出细小的汗珠,心里早把朗倾城骂了一百遍。
朗文彦又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动琴弦,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论你二人究竟是何人,但今日都必须死,错就错在你们知道我的存在,竟然还找到这里。我受病痛折磨多年,也是个即将归西之人,死前并不想沾血腥,但因你们知道得太多透露出去,连累我这青玉倌的其他人,就不划算了,动手吧。”
宫离花冷笑道:“朗文彦你个兔崽子,有种你就杀,老子已经在外面放风,说这里就是前朝太子的藏匿之地,只要老子一出事,这消息就会传到当今圣上耳朵里,到时候南宫均不把你这青玉倌给夷为平地才奇怪了。”
‘砰’一声,朗文彦的手掌用力拍在古筝上,古筝断成两截,显然,他动怒了。
“兔崽子,你今日放老子走,老子保证,今天见到的听到的都是幻觉,从此,这世界上也不会再有人知道朗文彦还活着,如何?”
往日的宫离花若遇见这种事,定是二话不说,直接开干,杀翻一个是一个,今日,还得顾及不知死活的朗倾城,才说出这种求饶的话。
朗文彦道:“不必费口舌。”一声令下,持剑的人齐齐向她扑过来。
‘唰唰唰……。’
不是剑的声音,而是飞刀刺穿骨骼的声音……。
落花人独立,微雨轻飞燕,飞刀已出,刀的光华,如轻月普照,没有人能躲避!刀是如何飞出,没有人能看清楚,只见他们的眉心已被飞刀深深嵌入在里面,满目的怀疑定格在惊恐的面孔上。
朗文彦本来已经惨白的脸这一下更白了,他睁大双眼,同样的惊恐和不可置信,看着宫离花,喃喃说了几个字:“凤凰教!明月飞刀!”
宫离花冷哼一声:“算你识相,解药呢?”
朗文彦相当坦诚道:“此毒无药可解!”
“给脸不要脸,非逼着老子展露这一手绝世才华。”
通常宫离花是不会使用飞刀的,除非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的快无人能及,能避开她出手的,除了琉璃子与白玉,其他的,刀一出手,必死无疑!只有死亡才能与这种刀法并存,只有明月才能与之媲美!
故而称之,明月飞刀!
但能知道明月飞刀和凤凰教的,都是武林中最高层的人,但他一个前朝太子,还懂这个?
宫离花将朗倾城扛在肩上,指着朗文彦骂道:“你他娘的给我记着,从今以后老子就和你玩上了,爷我留你一命,不等于不杀你,爷我有仇必报,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罢,便一脚踹开窗户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