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硫璃子要杀人,早就已经出手了,杀手并不是见人就杀,也要雇主出钱请他们杀谁,通常都是对方还未警觉就已命丧黄泉,而今日却迟迟未动手,定是为了苍狼剑而来,这些宫离花倒是明白的。
当然,宫离花心里已经打下了另一个算盘。
他当然没有心思与她过上几招,冷不丁的脸凝视了宫离花几秒,磁性醇厚的声线响起:“能出手如此之快的人,除了凤凰教中人,就只有姑娘了。”
宫离花揉揉鼻子,这琉璃子八成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但人家也没挑明,自己还是装糊涂,叉着腰一副不耐烦的模样道:“说得像是跟凤凰教交过手似得,美男,打还是不打啊?你再不出手,老娘就要过来侮辱你了。”
一边猥琐的嘴脸说着,一边挽袖向硫璃子贼兮兮的走去。
侮辱?这……是怎么侮辱法?
本是稳重冷酷的琉璃子,但面对这色女,他手里的剑却剑顿时不知放在何处……
朗倾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拖,潇洒的将她甩在自己身后,指着宫离花斜挑嘴角笑着说:“臭丫头你给哥听着,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这没事找抽型的来挑衅哥,就让哥用实力来告诉他,偷窥是要付出代价的。”
此时她就像个娇弱的猫,不吭声了,看着朗倾城再一次挡在自己前面,眼睛一亮,不由得撅起小嘴嘀咕着:“好帅啊,好男人啊,我爱死你了。”
哈喇子狂飙一地……。
朗倾城拔出剑,扬着下颚挑衅的看着琉璃子,一副“来啊,打我啊”的架势。
他才不管琉璃子动不动手,自己倒是拔出剑一个凌空翻身剑毫不留情的向硫离子刺过去。
她知道硫离子不会杀他的,而朗倾城也是杀不了硫离子的,所以,根本就不管他们是如何过招的,眼睛一直落在他们不相上下的完美身线上。看两个都帅爆了的男人打架,简直亮瞎她的双眼,她激动得眼泪花那个飘啊……
怎么办呢,选哪一个好呢?如果遵从先来后到的规矩,当然是选朗倾城,但是,琉璃子真的很帅啊,不要因为一颗大树失去一片森林,不如都要了,至于谁做大谁做小将来看表现,于是,抹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哇塞,帅呆了,捡了一块瓦片在开始给两位计分,由于脑子过于热血沸腾,顿时感觉自己鼻子一阵热潮涌流……
奶奶的,是鼻血!
几个回合下来,朗倾城被硫离子折腾够呛,气喘吁吁还一副要拼命到底的样子,剑杵在瓦片上,双腿微微发抖,额上的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咬牙切齿依旧不服输的说道:“哥,哥刚才,只是在试探你的实力……。哥的绝技多得吓死人。”
说话连句子都连不起来,还绝技多得吓死人?哥,大家都看着的,何苦呢?
琉璃子轻蔑的冷笑一声,低沉的声线说道:“你的命不值钱,我只是对你的剑感兴趣,能否借我一观。”
宫离花用袖口将鼻血胡乱一抹,连忙打岔道:“说什么借,反正大家都是一家人,拿来用用,拿来看看都是可以滴!”
一家人?他们没有听错吧,这才第一次见面就攀上亲戚了么?
见那两个男人都一脸茫然,便冲过去站在他俩中间,手也同时搭上二人肩上来回抚摸。
从后面看,就是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被一个娇小的女人垫着脚尖左拥右抱蹂躏着,这画面很是怪异。
她咽了口口水,猥琐的说道:“姐说的是将来的一家人,就是等老娘把你们都纳过门的时候。”
说这话的时候,那二人同时转头看着她,眼神落在她鼻孔下方以及脸上未擦干净的血迹上,嘴角一抽,眉心同时印出一条折痕。
对于宫离花的异想天开感到相当佩服,于是,便都转过身脱离她魔爪。
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她左看看右看看,到底先安慰谁呢,想了想,还是跟朗倾城熟一些,所以,还是先帮着朗倾城说几句:“你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刀应该也知道,除非找到苍狼剑谱,这苍狼剑才能体现他的价值,如今没有剑谱,也相当于一把普通的剑,我们另外做一个交易。”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向硫离子扔过去:“从现在起,你就天天蹲在我家房顶上,最近觊觎我美貌的人相当多,所以,姐真的很头疼,以后,谁再来偷窥,不需要禀报,直接给我杀干净了,这些黄金雇你足够,这把剑归你,怎么样?”
琉璃子连看都没看一眼,便将黄金放入怀中,神情依旧没有丝毫变化,这更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也表明同意了宫离花的要求。
琉璃子与朗倾城也是个聪明人,他们明白宫离花实际上意思就是要琉璃子保护他们的安全,因为不论是谁先拿到苍狼剑,其他的人都会来抢,所以,左右都是杀,琉璃子就不如一次性把对苍狼剑蠢蠢欲动的人都解决。
只是,宫离花提的这个交易是否冒险了些?
没料到他真的就应下了,看来,这个琉璃子的心思其实远远不止是得到苍狼剑,还有一些其他目的,只是宫离花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罢了。
……。
这深夜,宫离花躺在院子里翘着腿悠闲的品茶,猥琐的欣赏美男。
朗倾城嘴里叼根草躺在秋千上,腿翘的老高。
这两人,简直就是一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大哥不要说二哥,大家差不多。
朗倾城又像是自言自语嘀咕着:“既然那么有钱,还做乞丐?不过也对,现在乞丐都成职业化了,一上班就成瘸子,一放假就吃香的喝辣的……。不就是一群讨饭的,还自称丐帮帮主?真是笑死人了,有打狗棒没?”
“你自己在那瞎**个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