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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日照鳞波舟自横(3)

澹台婉也不理他,又扬声唱道:“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唱罢手中船桨一反,扬起水花打在卫扶风身上,卫扶风侧身躲避,却让舢板打了个晃,卫扶风眼看要落入河中,澹台婉又伸出船桨拉了他一把,自己却“咯咯”的笑了起来,卫扶风想佯怒呵斥澹台婉两句,但见她笑起来天真烂漫的样子,却也说不出口,只苦笑了两声。

两人到了岸边,澹台婉拿出银两买了马匹,又在农户家买了只小狗放在马褡子里,卫扶风只道是姑娘家喜欢小猫小狗,是以也不多说。两人纵马一路向西南而行,赶在日落之前到了泰山脚下,澹台婉在集市上买了身衣裳,淡青色的窄袖褙子,鹅黄色的中衣,两件白色的裘皮连帽披风御寒,一件披在身上,一件递给卫扶风。卫扶风花仅有三两银子在铁匠铺买了一把三尺剑,挂在腰间,为了掩人耳目,又在剑柄上系了红色的剑袍。

澹台婉身姿绰约,锦衣华服,卫扶风高她一头,英姿飒爽,身着受伤后从澹台遥家换的淡蓝色直裰,腰悬利剑,剑袍青垂,两人牵着骏马,并肩走在街上,行人纷纷侧目,暗道不知是哪家的少爷小姐出门游玩,惹人羡慕。两人直走了半个时辰,澹台婉才在整个镇上最大的客店停步,只见客店门口悬着匾额,上书“云来酒家”,两人将马交给店小二牵到后院吃草,澹台婉抱着小狗,和卫扶风一前一后进了客店,要了两间上房,便在厅堂内坐下,要了些酒菜。

过了一盏茶功夫,酒菜端了上来,卫扶风看了一眼澹台婉道:“这,能吃吗。”

澹台婉从袖中拿出一个香囊,从里面拿出一根银针,在酒菜中插了几下,拿到眼前一看,银针并未变黑,再讲银针收起,轻声道:“没有毒。”

卫扶风先是早上和渡口酒家的老掌柜争执,之后和澹台婉渡河,下船之后附近没有酒家,之后有一路策马而行,这会也是饥肠辘辘,一听澹台婉说酒菜无毒,抻筷子便吃,却被澹台婉用筷子拦住,只见澹台婉将每盘菜都夹了一点混在酒中,搅了两下,再将碗放在小狗面前,那小狗伸舌头舔两下,之后便吃起碗里的菜,不一会便吃了个精光,又瞪起双眼看着澹台婉,尾巴乱摇,澹台婉又夹了几块肉丢在地上,小狗赶紧吃了,方觉饱了,开始绕着桌子嬉戏。澹台婉见小狗吃了酒菜后并无异样,便开始吃饭。卫扶风一看也赶紧大快朵颐。两人都是十分饥饿,不一会便风卷残云似的将桌上的酒菜吃了个精光。

这会已经过了饭口,酒家虽大,厅堂里却是没几个人,只有两三个贪杯的在角落里独酌,澹台婉叫人将饭桌收拾了,上了两壶热茶,两人正在饮茶谈笑之际,却见由打门外进来两个道士打扮的青年男子,头前一人面容清秀,高高瘦瘦,颇有道家风骨,另一人则身材魁梧,下巴上满是胡茬,恍若打鬼的钟馗一般,两人都是身背一个又宽又大的包袱进门,掌柜的一看赶紧迎上前去,深施一礼,道:“嗬,什么风把泰山派的道爷吹来了啊。”

那瘦道士打个稽首,道声“无量福”,道:“贫道兄弟二人奉师命下山有事,吃过饭便得赶路,老掌柜给上一壶热茶,两个斋菜,贫道在此谢过了。”

那掌柜道:“不知道两位道长怎么称呼,菜钱还是记在账上?”

那瘦道士道:“贫道邹玑舒,这位是我师弟严玑封,劳烦掌柜了。”

那掌柜又道:“原来是玑字辈的道长,不知师承柏道长还是吕道长。”

邹玑舒刚想答话,却是身后的严玑封抢先喝道:“你啰哩啰嗦什么,还怕我们骗你吃喝不成。”说着便想将身后的包袱拿下来,却被邹玑舒拦下。严玑封这一句话声音极大,引得卫扶风等食客都侧目向他看去,只有厅堂楼梯边角落里一身着黑色连帽披风之人并不侧目,兀自饮酒。

那掌柜被人道破心事,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道:“道长误会小人了。”

邹玑舒道:“尊师柏珏修道长。”

那掌柜的连忙道:“原来是柏道长的高足,小可刚才失敬了。”说着将两人引入座位,跑到后厨吩咐。

邹玑舒见掌柜的走了,对坐在一旁的严玑封正色道:“浑人,你忘了下山前师父如何吩咐的。”

严玑封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笑道:“没忘,让咱们小心行事,莫惹祸端。”

邹玑舒道:“亏你还记得。”

严玑封道:“师兄你也太谨慎了,这可是泰山脚下,谁敢惹咱们。岂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邹玑舒道:“我看是你活得不耐烦了,常言‘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才学了几年功夫,就敢妄自尊大。”

严玑封知他师兄说的有理,也不敢多言反驳,只道:“师兄说的对,是弟弟不对,只是那掌柜太啰嗦了,把咱当成混吃混喝的骗子了,也不看看咱这把青玉重剑。”

邹玑舒听他认错,只微微笑笑,也不多言,待斋菜上来便吃菜饮茶。倒是卫扶风听到那严玑封说青玉重剑,十分好奇,便轻声问澹台婉道:“青玉重剑是什么。”

澹台婉道:“泰山派弟子都用重剑,三十斤的重剑镶白玉,四十五斤的重剑镶青玉,六十斤的重剑镶紫玉。”

卫扶风不禁惊道:“那瘦瘦高高的道人背的剑有四十五斤?”

澹台婉道:“那是自然,这泰山派在黄河南北威名最盛,黄龙帮的帮主也得让他们三分,当然不是泛泛。”

卫扶风疑道:“那黄龙帮不是黄河一带最大的帮派吗?”

澹台婉伸手一敲卫扶风额头,道:“傻小子,黄龙帮虽然帮众甚多,但是其中鱼龙混杂,只要是有膀子力气的便可以入帮混口饭吃。泰山派乃是名门正派,受朝廷封赏,收徒也十分严格,只有四十岁以上的道人且修为高者才能下山收徒,而且一次也只收两三名徒弟。”

卫扶风道:“那两者间便井水不犯河水便罢了,何以黄龙帮还要礼让三分。”

澹台婉道:“泰山派有些修为不高之人,又贪恋尘世,便会还俗下山,改名易姓加入黄龙帮,虽然他们在山上功夫只算下等,但是到了山下可就是各中高手,是以黄龙帮中有不少长老,堂主都是泰山派的传人,是以黄龙帮帮众自然都对泰山派十分敬畏。”

卫扶风奇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澹台婉不禁面露自豪之色,说道:“我是老帮主的独生爱女,有什么不知道。”

正在两人说话之间,邹玑舒和严玑封茶足饭饱站起身来想离开店家,刚走到门口,厅堂角落里却传来一声冷笑,接着道:“泰山派的小道士吃饭赖账,哈哈。”

厅堂里众人循声而去,正是坐在楼梯边的黑衣人说话,严玑封一指他喝道:“你说什么。”

那人却不答话,只是端起面前一杯酒,端起来一仰而尽,而后将酒杯放下,又是“哈哈”冷笑两声。

严玑封直气的跺脚,一个阔步便想走上去和那人理论,却被邹玑舒一把拉住,冲他摇了摇头,严玑封狠一咬牙,一跺脚,恨恨得想往门外走。

那黑衣人却又朗声,道:“柏老道的徒弟吃白食,哈哈。”言罢又是一声略带讥讽的大笑。

严玑封哪还能忍住,挣开邹玑舒的手,两步跨到那黑衣人跟前,右手一探,虽说严玑封莽莽撞撞,却是不轻敌,一出手便是杀招,泰山派的看门擒拿绝技,一十八招“盘龙错”中探云手,轻舒猿臂,衣袖生风,直驱那黑衣人咽喉。严玑封本觉这一招十拿九稳,便不出后招,只是想抓到那人衣襟,教训他一顿,不想取他性命。哪知他这一抓如猛龙出海,那人却向后一仰倒在地上,将臀下的木椅坐了个粉碎,虽然躲过严玑封这一招,模样却是十分狼狈。

黑衣人躺在地上,手拿酒壶,又往嘴里灌了两口,他正对着严玑封躺着,却没有起身的意思,严玑封接着烛火看到黑衣人的相貌,着实一惊,只见那人一张黝黑的脸面藏在帽子当中,隐隐约约看得那人左目宛若一个黑洞,里面空无一物,甚是吓人,饶是严玑封这般猛汉看见,也是浑身一抖,一条半寸宽的伤疤从额头贯穿右目直接划到下颌,鼻头上生着许多红点,嘴边杂草般生着胡茬,十分邋遢。

严玑封见他如此,本不想再下手,只是刚才自己全力一抓,被那人误打误撞躲过,十分丢脸,便抬脚想踢那人一脚,此次却并未运力,只是一脚向下蹬去,眼看便要踩到那黑衣人胸口,那人却是一滚躲过。严玑封两招都被这醉汉躲过,脸涨的通红,再也不留力,双手一抬,衣袖因内力鼓胀,邹玑舒与卫扶风两个练家子都知道若是这一招打下去,那黑衣人必然有死无生,卫扶风拿起宝剑,将宝剑横出,挡在那黑衣人和严玑封中间,只听“嘭”一声,卫扶风只觉右臂剧痛,不由的蹲在地上。再看那黑衣人,却已经不见踪影,卫扶风的宝剑连剑鞘及里面的宝剑都被震的断成三节,中间断裂之处都被掌力压成薄纸一般,兀自落在地上。严玑封看着满地狼藉,小声嘟囔一句“奇怪”,愣在当场。

澹台婉和邹玑舒都是快步到卫扶风跟前,澹台婉想去拉卫扶风的右臂,邹玑舒伸手当着,道“姑娘,这位少侠的手臂脱臼了,碰不得。”哪知邹玑舒手伸的急了,恰巧碰到澹台婉的纤纤玉手,他脸登时红了,道了声“罪过”。

澹台婉一见他脸红了,娇喝道:“你怎么跟个大姑娘似得,快给我哥哥救治。”

邹玑舒一点头,打个稽首,一手抓着卫扶风的右上臂,一手抓着他的手腕,向卫扶风体内灌输内力,卫扶风只觉手臂中一股暖流经过,酸酸麻麻的十分舒畅,正在享受之时,只听手肘处“咔嚓”一声,接着就是一阵剧痛,饶是卫扶风是习武之人,也是险些留下泪来。

邹玑舒将卫扶风的手臂交给澹台婉,让她扶着,起身将发愣的严玑封拉到卫扶风跟前,严声正色道:“你刚才那一招“双龙御风”用了十足十的力,若是真的打将出来,岂不伤了那醉汉的性命,要不是这位少侠,你犯了杀戒,回山师父必定严惩不贷,还不谢过这位少侠。”

严玑封却道:“师兄,你看到那人怎么逃走了吗。”

邹玑舒一掌拍在严玑封后脑之上,道:“快谢谢这位少侠。”

严玑封却恍若没听见似的,一下坐在身后的椅子之上,愁眉苦脸,相必还在想着那黑衣人是如何消失的。

卫扶风看严玑封呆呆傻傻的甚是有趣,自知手臂之伤也无大碍,便道:“不必谢了,是小弟功夫不济,还硬要逞能,不怪这位道长。”

邹玑舒将自己身上的包裹从背后拿下来,放到桌上,只听“咔嚓”一声,那桌子中间登时裂开一道口子,卫扶风暗道这酒家用的家具都是上好的木料坐的,结实异常,这道人的重剑虽重却也不至于一下便将桌面压裂,定是手中揉了内劲,只是他这一招又是用给谁看,当真奇怪,难道只是慌乱当中无意而发。

邹玑舒从自己的包袱当中却出一枚木牌子,递给卫扶风,道:“小兄弟,这是我泰山派的南天令,你拿着这块令牌到泰山玉皇顶找柏道长,将今日之事说明,我师父自会帮你疗伤。只是我和师弟还有要事在身,若是小兄弟不嫌弃,便在山上小住半月,待我和师弟回山,再好生给小兄弟你赔罪。”

卫扶风一摆左手道:“那倒不用,这手臂脱臼只是小伤,何足挂齿。”心中却想,你泰山派伤了我,却还要我持令上山找人给我医治,当真是张狂的很。

邹玑舒刚想收回令牌,再取疗伤药物给卫扶风,却被澹台婉一把抓过,道:“谢过道长。”

邹玑舒先是一愣,再看澹台婉笑颜如花,一双明眸弯成了月牙,十分亲近可人,连忙道:“不…不谢。”眼睛却是没离开澹台婉的脸。

澹台婉伸手在邹玑舒眼前一晃,笑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道长总是盯着我看。”

邹玑舒被澹台婉道破,脸憋的通红,登时手足无措,慌忙之间对卫扶风道:“还未请教兄弟高姓大名。”

卫扶风刚脱口一个“卫”字,澹台婉却狠狠一拉他的衣角,卫扶风赶紧接了一个“遥”字。

邹玑舒赶紧将包裹包好,背在身后,一拱手道:“卫…兄弟,卫姑娘,小道先告辞了,后会有期。”言罢拉起还在苦思冥想的严玑封便走出门去,消失在夜色当中。

看两人走了,澹台婉拉着卫扶风回到自己座位之上,将掌柜叫了出来,将凉茶换了,那掌柜便去收拾狼藉,十分淡然,显示见怪不怪,卫扶风随着那掌柜的身影看到碎了一地的太师椅,不禁是心头一颤。澹台婉见他望着那出神,娇声道:“又想什么呢。”

卫扶风回过头来,道:“哪有,你怎么说我是你哥哥。”

澹台婉一听,脸颊微微泛红,道:“咱俩孤男寡女,不说你是我哥哥,那说什么。”

卫扶风道声“也是。”便不再说话,又转头看向方才黑衣人所坐之处,怔怔的发呆,澹台婉这会却不再叫他,自顾自的喝茶,两人各有各的心事,掌柜的收拾完了狼藉回到柜台算账,整个厅堂中静的出奇,只听得那掌柜“噼里啪啦”打算盘的声音。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卫扶风忽然转头叫道:“婉妹妹。”

澹台婉仓惶之间,本来微红的俏脸,一下子成了熟透的苹果,忙道:“怎…么了。”

卫扶风看她脸红,道:“你…脸怎么红了。”说着还探手一摸“还好热。”

澹台婉伸手打下卫扶风的手,忙道:“不…管你事,你刚才想说什么,快说。”

卫扶风点了点头,道:“你方才可看到那黑衣醉汉是怎么消失的吗?”

澹台婉叹了口气,道:“我哪知道,我就看到你扑了上去,然后受伤了。”

卫扶风道:“那严玑封的武功当真厉害,就这么一掌,那剑经成了那般模样。只是性子太过鲁莽,杀气太盛,不如他那师兄那般老成持重,宅心仁厚。”

澹台婉哼了一声,嘟囔道:“老成持重?宅心仁厚?我看是老奸巨猾。”

卫扶风道:“怎么讲?”

澹台婉伸出右手食指在唇间一放,做了噤声的手势,同时对着卫扶风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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