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双眉眼,看上千百万次都不会生厌,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摄人心魄。
“望若水姑娘,帮在下迷惑一个人,至他兄弟二人心生间隙。”一边说着,一边执手取银针。
“亲兄弟?”
“嗯。”
“心肠还蛮黑的,别人是杀你父母?烧你房子?挖你墙角了?”
“均未。”易落只是眉眼弯弯一笑,这一笑,姐恨不得把命交给他,心里狠狠抽自己两耳光,臭是没得用的。
“那我的酬劳?”
“治愈姑娘。”
“全世界就你一个会治病吗?”姐无声的翻了个白眼。
“若水姑娘想要什么?”
“暂时没想到,不行你先应着,我想到了再告诉你。”思考了一番实在是想不出要什么比较好,毕竟不知道这个地方的物价,万一要少了可就亏了。“我身体现在是什么情况?”
“5日后,可下床走动。”易落收好所有银针,就出去了。
我去,狡诈,回答问题直说一半,避重就轻模棱两可的,妈蛋。
容嬷嬷端了一碗粥进来,伺候我喝下。就收拾之前的血迹,这谈判完待遇都不同了,昨天还亲手喂粥,今天特殊服务就给取消了。
在床上躺了5天,可是无聊死姐了,容嬷嬷找了一堆书给我看,可惜,太多繁体字,看得费劲,每天都等着晚上易落来房里针灸时,跳戏美男几句。
终于可以下床了,都躺出了草来了。
容嬷嬷拿出一套衣裙给我。“公子说,姑娘不宜过于劳累,在园中散散步即可,切记不要勉强自己身子。”
“嗯嗯。”姐喜滋滋的接过衣服,走到容嬷嬷指的更衣室,穿半天实在是不会,上衣、裤子、裙子、围巾、外套好几件,不知道怎么下手。
我无奈的抱着一堆衣物,走出来。
容嬷嬷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下巴都掉下来了。“姑娘……你……”
“我不会穿,容嬷嬷你帮帮我吧。”这才发觉,自己穿着肚兜就出来了,保守的古代人接受不了的。
“好……好……”容嬷嬷说话都打结巴了,把我推回更衣室。“姑娘这是亵裤,这是襦裙,这是披帛……”
容嬷嬷一一解释着,一样一样给我穿上,花了快一个小时,才把衣服穿好,还给我绾了个简单的髻,用欣赏自己杰作的眼神看着我,“若水姑娘,看着可喜欢,老身这手艺都要退化了。”
站在镜子前照照,不错不错,粉白相间裙带飘逸还挺少女情怀的。
“姑娘,可在园内随意走动,老身先行退下了。”
终于出了房门,看像睁眼世界第一人林则徐似得。
扑面而来的粉色芬芳,久在屋内汤药熏着鼻子都失去功能了,这一瞬间的花香扑面,刺激着嗅觉神经。
院内处处桃花飞,或粉或白,或随曲水流殇,一条粉色小溪涓流,院子最中心有一个六角亭,水车引曲水至于亭子顶端,六角亭五个面有桃花瓣雨,纷纷扬扬。
“呵,这古人还挺有情趣的。”自己把院子逛了一遍,发觉不对劲,院子里就我一个人,不是应该有一堆丫鬟小厮的吗?
转转悠悠,隐隐约约听到有一群女人的喧闹声当中还夹杂着麻将的声音。
亲娘啊,麻将这绝×(哔……消音)和现代最有联系的东西,姐怎样都要去摸上一摸。
循声找去,就到看露天三桌麻将,一旁站着一堆丫鬟端着点心,摇着扇子,服务杠杠的。
走到麻将桌旁,一旁的丫鬟看了我微微屈膝一礼,欲言又止的样子,估摸看我脸生,不知道开口喊我什么吧。
“呦,你是新进门的妹妹吧。”一个看着也20来岁的年轻女子,手里还在暗摸牌在。
“都是自家妹子,打两圈就好了,反正王妃不在府,没有早晚请安的繁琐。”又一个女子说出来,还起身让了一个位子我。“替我打两圈,我去下茅厕。”
“嗯嗯。”鉴于大家都这么热情,还有人让位子,姐们当然稳坐泰山的上战场拉。
“妹妹看着你脸生,才进门吧。”
“嗯,是呀。”为了打牌,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一边搓着麻将洗牌,姐们摸着这手感,都是玉石的,好家伙真豪,一旁的小丫鬟还忙着给我倒茶。
“王爷镇守边疆,只带着王妃一起呢。”又一女说着,脸上还带有几分妒气。
“没事,这不是有麻将呢,妇女之友。”想当初读高中时,一位同学说她妈教她,一个女人如果不会麻将,就没有了人生的乐趣。从那以后姐就去学了麻将,因为走索的缘故没有什么牌搭子,都是在网上玩,这真材实料的麻将搓的就是开心,手上搓几圈,身心健康。
“妹妹,你贴身丫鬟呢?怎么就你一人?”
“听到麻将声,就匆匆过来了,丫鬟没跟上,估计才来不认得路,跟丢了。”
喜滋滋的搓上了几圈,去茅厕的那位回来,看我手气好,也就坐在一旁观战。
一直打到日头偏西,一群人才散去,聊天中才知道这十二位全都是姨娘,而我也荣誉的获得了十三姨娘的称号,知道古人三妻四妾,没想到是三妻四妾还一打姨娘呀,战斗力堪比种马。
“小十三呀,明日再战。”八姨娘热情的跟我招招手,进了门,连名字都抹去了,只有一个进门顺序来的姨娘称号。
“好,一定。”
姐们我走走停停,硬是找不回那片桃花园,院子太大了,搓完几圈,忘爹忘娘。
忽然间,一只咸猪手摸着姐们的腰,尼玛,不知道男人头女人腰不能乱摸吗,直接回头发作。
“你TM的把手给姐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