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说这个肯定知道,佛教说它是天龙八部众神之一。说它是天神,却没有天神的善行,和鬼蜮有相似之处。说它是鬼蜮,可它具有神的威力神通。说它是人,虽有人的七情六欲,但又具有天神、鬼蜮的威力恶性。因此,它是一种非神、非鬼、非人,介于神、鬼、人之间的怪物。
陈老头听我说完,点点头,说要想召唤出这种东西,必须用人头摆放在特制的石台上面,而且还要用一种十分古老的巫咒。
我此时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的感情了,我面前的这个老人,先是告诉我夜郎古国的神秘消失,已经颠覆了我的历史观,现在又告诉我那些冥鼠竟然可以召唤传说中的阿修罗,要是以前我也就当是听笑话了,可是自从我有了灵蛇蛊和那本秘录之后偏偏又经历了那么多的灵异事件,信则有,不信则无这几个字在我这里已经完全不好使,我甚至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陈老头说的都是真的。
他给我说完这些之后,又问我可不可以给他看看我奶奶留给我的灵蛇蛊,我很无奈的摆摆手,说这个东西现在好像沉眠了,我也没办法叫醒他。
他听完,轻轻的喔了一声,随即低下了头,我见他后劲一直在微微的抽动,嘴里似乎还传出了一些细碎的声音,其实我一直在想刚刚陈老头对我说的那些话,也忘记了他是自己的敌人,可是他一直认为是我害了陈大姑,他此时的反应却是令我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顿时觉得不对,立马唤出了悠悠,自己也起身向后退去。
就在我站起身的一瞬间,陈老头突然抬起了头,两只眼睛居然流出了血水!
我顿时感觉腹中一疼,仿佛肠子都别绞断了一般,一下子就蜷缩在了地上。
悠悠见我倒地,立马就向陈老头吹气,陈老头也反应过来,瞪着血眼就想抓悠悠,悠悠见不管用,直接张开小口就想咬他脖子,可是这陈老头也是有些本事,大声念着苗语,像是巫术的咒语一般,咬破中指在手掌上面画了几下,直接一把就抓住悠悠的头发,悠悠竟然顿时就现了形,陈老头将悠悠狠狠的一把摔在地上,悠悠竟然发出了一声惨叫,鬼魂没有声带,这是灵魂的哀叫。
这****的陈老头也真够毒的,幸好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了山,不然要是正午时分,悠悠必定是立马魂飞魄散。
看见悠悠被摔了,我咬着牙爬起来,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踢到了陈老头的脸上面,陈老头本身就虚弱,被这么一踢立马倒地,我趁机一下坐在了他的脖子上面,对着脸就是一顿梨花暴雨:“****的...死...死老头子...敢打我家悠悠...老子弄死你!”
打了几拳,顿时感觉一个东西似乎钻入了我的心脏部位,而且竟然还绕过了我的灵蛇蛊。
完了!我顿时感觉一阵绝望,要是心脏破了,我的命可也就到头了!
正准备去阎王爷那里报告之时,却突然感觉脑海之中传来了一个十分强大的意识,如同一头洪荒猛兽一般突然冲进了我的身体之中,我无法控制这个意识,感觉沉沉欲睡,就将即将昏迷之时,只听见耳边传来了陈老头的大叫声:“你...你居然是燕无名的......”
还没听他说完,我便在也坚持不住,两眼一黑,一头栽了下去。
生,或者死,对于人来说,可以十分的简单,死,很容易,看你有没有勇气,生,很不容易,也要看你有没有勇气......
恢复意识之后,想都不必想了,又给人民医生送了笔不少的财富。自从奶奶去世之后,我已经记不清楚我这短短的半年时间内进了几次医院了。
醒过来之后看见床边有一个布满白发的头,是我的母亲,她也五十多岁了,看着母亲头上一根根的白发,一种莫名的辛酸感就涌上了心头,原本应该是我照顾父母的,结果都不知道我父母为了我跑了多少次医院了。
想着想着,不觉眼睛就有些湿润了。没一会儿,我父亲带着饭进来了,看见我醒来,立马放下了饭盒,叫醒了母亲。
母亲见我有泪光,以为我哪里疼,就想去找医生,我拉住他,说:“妈,我没事,我在这多久了?”
母亲说我都睡了五天了,医生说我是惊吓疲劳加失血过多所导致,身体严重虚脱。
我见父母都有黑眼袋了,肯定是这几天担心我也没有睡好觉,便叫他们先回去休息,二老说要照顾我,我是好说歹说,终于是把他们给劝回去了。
我起身去厕所放水,看见一眼,有两个牙印,心里直后怕,幸好是只小蛇,要是条大蛇我不是就成太监了?
放完水出来躺在床上,感觉了一下身体,除了一些伤疤结痂的感觉也没有什么异常,又将腰间的柳木牌取下来悠悠也还在,既然自己的这些东西都在,我也就放心了。
又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上面冥鼠的那蓝色血印,也就是陈灵鲟说的玄冥魂印,基本上已经看不出来了,
想到那个陈灵鲟,我又想起了那天的巨疼之感,想来是这个死老头子下的灵蛊,不过更令我记忆犹新的是那个强大的意识,那天就在我准备等死之时这个意识瞬间就冲入了我的脑海之中,现在想来,竟然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还想准备睡一觉,却见两个衰神又走了进来,不,是一个衰神,李欣怡不算。
李海明和李欣怡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我的病房,李海明看见我醒了过来,说那天可把他们吓坏了,看见我倒了地,他和那两个武警战士立马就冲了过来,直接将那陈老头给拷了起来,不过我下手也是够黑的,那陈老头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牙都掉了两颗,还说我怎么那么不知道尊老爱幼的传统?
我呸了一口,说尊老爱幼?狗屁的,那死老头子都不知道爱幼,老子...不,我为什么要尊他,要是把悠悠伤了,他赔得起吗?我还准备继续骂,这才注意到李欣怡还在一边,脸有些红,立马就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