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丫头!风风火火的,庆月啊,刚刚你说到哪儿了?”秦霸对自己的幺女自是宠溺无边,转眼就将脸上慈父般的神色换做冷硬霸气的问着秦庆月,仿佛刚刚的慈爱父亲只是幻觉。
“哦,回爹爹的话,孩儿查到是火炎宫的人与劫花轿的杀手有所关联,”秦庆月自始至终都是一脸的无动于衷。
“哦?火炎宫?就是那个江湖上传闻其宫主神秘莫测手段毒辣,宫人行事干净利落的火炎宫吗?他们会这么容易就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让你查上门吗?”秦霸一脸若有所思。
“这一次是有一个逃逸的刺客逃到一个废院,经查证,此院已荒废二十余年,早先的主人姓韩,二十余年以前不知是何原因被灭了门,据说当时死了一百三十几号人,家中主仆无一幸免,而这个院子曾经出现疑似火炎宫的人,所以孩儿便让人留意了此事,”秦庆月如是说道。
“韩家……”秦霸垂眼思索,猛的眼中厉芒微闪,抬头道:“庆月,查一查火炎宫宫主,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事!”
“是,孩儿记下了!”秦庆月抬手拘礼。
“恩,你们下去吧!”秦霸闭上眼摆摆手。
“是!”
“是!”
和熙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枝丫上的麻雀无忧的吱吱喳喳的叫的欢,偶尔掠过一阵清冷的微风,让两只麻雀依偎在一起你侬我侬。
哎~!两天了,那个韩钰竹只是露了几次面就将自己丢在这里不闻不问,出又出不去,又没人陪自己聊天,只有一个面瘫丫头,还是超酷的家伙,不愿回答的问题,不论你问几次,人家都很有原则的纹丝不动,不甩额,没事就站在一旁做隐形人,任自己用言语轰炸行眼神注目礼都毫无作用,挫败啊~~!行,你酷,你拽,你个性,老娘不甩你了还不行?
好不容易熬过了两天,今天身子终于好多了,舒服的伸伸懒腰,左右摇摆,步入枫叶林间,接住飘落的一叶红,渐渐的放空心情,本人就是随遇而安型,就是环境再差,本人也可以自我催眠,找到那个平衡点,让自己过的舒服些,毕竟谁愿意自找罪受,又没有受虐倾向。
牌牌被拿走,鞭鞭亦没有,怎么让人家稍稍横横也这么难嘞?好不容易盼到硬靠山的说~!就这么不待见人家腰揣牌牌,手持鞭鞭,感受一下女王的待遇么!人家可是很久以前就粉渴望的说~!
韩钰竹遥遥的就看见苏静斜倚在一颗红叶树上,手上捻着一叶红叶,微嘟着粉唇,一脸不甘愿的模样,可爱秀丽的让自己的心底泛起一阵涟漪。
“在想什么?”韩钰竹难得语气轻柔道。
“啊?啊!你,你怎么来了?”正沉浸在无限怨念中的我,猛的被人惊醒,傻傻的循声望去,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的问道。
“干嘛不说话?!”我睁大眼警惕的瞅着他,不晓得他这时候来有什么事。
韩钰竹伸手接住从苏静耳边飘过的红叶,眸光明暗摇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定定的看着手中的红叶,眼神有些恍惚。
“可以告诉我,把我带来有什么事吗?”韩钰竹的凑近让我有些不自然,后退半步脱离了有些暧昧的距离,收敛心思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韩钰竹攸的收回飘忽的心思,看着近乎防备姿态的苏静,有一瞬间心底闪过一丝压抑的炙热,面上不动声色的收起流露的心思,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说话,亦不想回答。
“……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那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就一句,可不可以放我回去?”皱皱眉,等了半晌依旧等不到回答的我,心底有些冒火,却语气平静淡淡的问着,仿若在诉说今天天气很好般不甚在意。
“你认为呢?”韩钰竹勾起唇角,一抹邪气乍现,捻碎手中红叶,眼含冷酷的凑近苏静,捻起一缕秀发,柔软丝滑的触感让他有些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