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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

危山必在河之南也。渭按《水经》两引《山海经》以证《尚书》之三危,与《地记》略同。[五一]鸟鼠之西,南当岷山,则在今临洮府南,岷州卫北矣。又云,在积石之西南,殊不可晓。山南带黑水,盖以扶州之黑水,出素岭山,入白水者当之也,妄言无疑。三危山自当以在沙州者为是。《肃州旧志》云,白龙堆沙,东倚三危,北望蒲昌,是为西极要路。推其地望,可以得三危之形势矣。《地理今释》云,梁州黑水即今云南之金沙江,其源发于西蕃诺莫浑五巴什山分支之东,曰阿克达母必拉南,至塔城关入云南丽江府境,亦曰丽水,东南流至姚安府大姚县之左 乡北,打冲河自盐井卫来会之。又东入四川境,径会川卫南,又东至东川府,西折而东北流,径乌蒙府西北,马湖府南,又东径 州府南,入岷江。雍州黑水出陕西、甘肃塞外,南流至河州,入积石河,今俗名大通河是也。导川黑水,即今云南之澜沧江,其发源于西蕃诺莫浑五巴什山分支之西,曰阿克必拉,南流至你那山于云南界东岐。一支为漾备江,东南流,分注大理府之西洱海经流,入顺宁府境。其正支南行,绝云龙江而东南至云州北之分水岭,仍与漾备合。又南流至阿瓦国入南海。案金沙,澜沧一为梁州之黑水,一为导川之黑水,然皆非四大水之黑水也。昔人谓蕃名山川,皆以形色。西南夷地,水色多黑,故悉蒙黑名,如打冲、金沙、澜沧,俱得称黑水也。而真黑水之源,去澜沧之西三百余里,蕃名哈拉乌苏色禽,经蒙蕃,怒彝、猓猓界,由缅甸入南海,即佛书所谓黑水出阿耨达山东是也。禹迹之所不至。盖中国在阿耨达之东,故名震旦,所入大水,唯黄河一支,可见黑水阿耨达之东,实在中国之西南,未尝流入内地,故从古无人知其源委也。又云,案黑水之辨,诸家纷如。今考地图,《禹贡》之黑水有三,正不必强合。《水经注》所谓黑水,出张掖鸡山,至于炖煌,此雍州之

黑水也。《汉书 地理志》犍为郡南广县《注》云,汾关山,符黑水所出,北至僰道入江。唐樊绰亦以丽江为古黑水,云罗些城北有三危山,其水从山南行,上流出吐蕃界。薛季宣谓泸水为黑水,引郦道元说,黑水亦曰泸水,即若水,出姚州徼外,吐蕃界中。《山海经》黑水之间有若水,是也。以丽江之说为非。不知打冲河至大姚县即合金沙江,会流入岷江。薛氏之说,原与《汉志》相合,此梁州之黑水也。宋程大昌以澜沧江为黑水,李元阳《黑水辨》亦云,陇、蜀无入南海之水,唯滇之澜沧足以当之。而《元史》载劝农官张立道使交趾, 黑水以至其国。吴任臣《山海经注》亦以澜沧为古黑水,此导川之黑水也。盖雍州之黑水其源在黄河之北,梁州及导川之黑水,其源皆在黄河之南,有截然不相紊者,第以张掖、炖煌尚在内地,可以寻源,而求、而推其委而不得,遂托为越河伏流之说。夫昆仑为地轴,其山根连延起顿,包河南,接秦陇,直达长安为南山。黑水自炖煌而南,纵可越大河之伏流,其不能越河以南之南山也明矣。若狃于雍州三危既宅之说,此是言雍州分域以内,今终南、鸟鼠皆在河之南,而三危更在鸟鼠之南,其与雍州之黑水又何涉邪?然主泸水、丽江、澜沧之说者,亦皆以意度,未能确指水之分合。不知泸水、丽江,源异而流同;丽江、澜沧,源近而流别。分合言之,梁州之黑水,有两支,而与导川之黑水实为一地也。而古未有及之者,盖以二水僻在蕃界,隔蔽南山阻奥,从古未通中国。即魏之法显,唐之元奘,元世祖之南征,邱处机之西游,皆绕出昆仑以外,历西域诸国,至于滇南,总未尝经其地,但从入中国之支流,以古今分域配之,料约为某水、某水而已。今海内一统,西南徼外,咸入版图,爰遣使臣, 历其地,究源讨委,写图以志支派经络,了如指掌,诸家浮说有所折衷矣。《春秋传》曰:允姓之奸,居

于瓜州。会贞按:《左传 昭九年》文。瓜州,地名也。杜林曰:炖煌,古瓜州也。州之贡物,地出好瓜,民因氏之。会贞按:《汉志》敦煌,杜林以为古瓜州地,生美瓜。《御览》九百七十八。引《广志》,瓜之所出,以辽东、庐江、炖煌之种为美。瓜州之戎并于月氏者也。朱氏作氐。赵改云:月氏音支,不作氐。戴改同。会贞按:《寰宇记》引《十三州志》,瓜州之戎为月支所逐。[五二]汉武帝后元年,朱作后元二字。赵后元下增年字,云:齐氏召南曰,《本纪》分武威、酒泉为张掖、敦煌,在元鼎六年,置郡久矣,曰后元年者,《志》之误也。全、戴作元鼎六年四字。分酒泉置,南七里有鸣沙山,会贞按:《续汉志 注》引《耆旧记》,山有鸣沙之异。《元和志》,鳴沙山,一名神沙山,在燉煌縣南七里,其山積沙為之,峰巒危峭,四面皆沙 ,人登之即鳴,隨足頹落,經宿復如舊。故亦曰沙州也。会贞按:《晋书 张骏传》,分凉州西界三郡,置沙州。

朱圉山在天水北,冀城南。[五三]朱城讹作县。赵改云:冀县当作冀城,《注》故云即冀县。全、戴改同。守敬按:《禹贡》朱圉,《汉志》作朱圄,圉、圄同。北字衍文,推其故,盖传钞者误分冀为北异二字,后人觉其非,改异为冀,忘删北字耳。何自来治此书者皆不觉也?《汉志》天水郡冀,《禹贡》朱圄山在县南梧中聚。后汉县为汉阳郡治。《蜀志 姜维传 注》引《魏略》言天水郡治冀,盖魏复改汉阳为天水也。此称天水冀城,乃《经》作于三国魏人之确证。山在今伏羌县西南三十里。

即冀县,山有石鼓,《开山图》谓之天鼓山。九州岛害起则鸣,有常应。又云:石鼓山有石鼓,于星为河鼓,星动则石鼓鸣,石鼓鸣则秦土有殃。鸣浅殃万物,鸣深则殃君王矣。守敬按:《渭水》篇 朱圉之石鼓,本《十三州志》及《汉书 五行志》详 之。此别引《开山图》二条,盖故示博。

岷山在蜀郡湔氐道西。守敬按:《禹贡》岷山,《汉志》作崏山,此作湔氐道,足见《江水经》作氐道之为脱误。《汉志》蜀郡湔氐道,《禹贡》崏山在西徼外,后汉县属蜀郡同。至蜀属汶山郡,则作《经》者所不照也。山在今松番边外二百二十里,曰大分水岭。

《汉书》以为渎山者也。朱《笺》曰:《汉书 郊祀志》,自华以西,名山七,一曰渎山。渎山,蜀之岷山也。

熊耳山,朱作嶓 山。赵引全云:三字误,说见下。戴改熊耳山。在弘农卢氏县东。朱作南,全、赵同,戴改东。守敬按:《汉志》弘农郡卢氏,熊耳山在东。后汉、魏县属弘农同。山在今卢氏县东南。

是山也。谷水出其北林也。全云:按嶓 山当作墦 林,见《山海经》。且谷水出弘农黾池,与卢氏无涉。桑《经》郦《注》,于《谷水》篇悉本《山经》之旧,至此宁遂忘之?此篇专释《禹贡》山水泽地所在,墦 林非《禹贡》之所有,篇中独失去熊耳山,则嶓 二字即熊耳二字,简策零断,行间失次,后人率意填写,又假作《注》文以附会之,未可知也。《汉志》弘农郡卢氏县下云,熊耳山在东。东近于南,不

至相悬,说地理者,当以班《志》为据。

荆山在南郡临沮县东北。会贞按:《汉志》南郡临沮,《禹贡》南条荆山在东北。后汉县属南郡同。至魏属襄阳郡,则作《经》者偶忽之。山在今南漳县西南八十里。

东条山也。朱《笺》曰:东条未详。赵云:按《禹贡锥指》曰,《漳水注》亦引《地理志》曰,《禹贡》东条荆山,在临沮县之东北。是六朝《汉书》误本,道元袭用之耳。然既以临沮之荆山为东条矣,顾于蟠 下云南条山也,曾不思《禹贡》导蟠 至于荆山本相连属乎?从导 至敷浅原,旧说有三条之目。《地理志》云,《禹贡》北条荆山在褱德,南条荆山在临沮,而临洮之西顷不云是中条,既不袭用马融、王肃之说。郦氏前遵马、王,又杂采班氏,然以荆山为东条,则大缪矣。三条,郑玄又分为四列,导 为正阴列,西顷为次阴列,蟠 为次阳列,岷山为正阳列。胡渭曰,四列长于三条,或嫌其阴阳之名近怪,余曰,阴阳只作南北字用。朱子据导字分南北,实本康成,而又参以一行山河两戒之说。然则究东条也。

卞和得玉璞于是山,楚王不理,怀璧哭于其下,王后使玉人理之,朱脱王字、使字,戴增,全增二字于后下,赵同。所谓和氏之玉焉。会贞按:《韩非子 和氏》篇,楚人和氏得玉璞楚山中,献之厉王,王使玉人相之,曰石也,王以和为诳,刖其左足。及武王即位,又献之,复相曰石也。刖其右足。及文王即位,和乃抱其璞,而哭于楚山下,三日三夜,泪尽继之以血。王使玉人治之,得宝

玉焉,命曰和氏之璧。

内方山在江夏竟陵县东北。守敬按:《汉志》江夏郡竟陵,章山在东北,古文以为内方山。[五四]后汉县属江夏同,至吴属江夏,则作《经》者所不照也。山在今锺祥县西南,接荆门州界。

《禹贡》注章山也。赵云:顾氏祖禹曰,章山在安陆府东四十里,古文以为内方山。《左传 定公四年》,蔡侯、吴子、唐侯伐楚,舍舟于淮汭,自豫章与楚夹汉。《图经》云,豫章即章山也,一名障山。晋太安二年,华宏讨义阳贼张昌于江夏,败于障山,即此。

大别山在庐江安丰县西南。朱《笺》曰:《禹贡》,内方至于大别。孔《传》云,二山在荆州,汉所经也。孙云,荆州大别山在江夏郡,此庐江大别,疑非一山。赵云:按大别是鲁山,即古翼际山,不在安丰也。会贞按:《汉志》六安国安丰,《禹贡》大别山在西南。后汉县属庐江,魏属安丰,此称庐江安丰,盖魏安丰郡后省,仍属庐江也。山在今商城县南,罗田县北。守敬按:大别在安丰,班、郑无异说,故《水经》从之。自李吉甫以鲁山当大别,而后人多为所惑,然古谊不可易也。详见《江水》、《沔水》篇。

外方山,崧高是也。赵云:按《汉志》古文以 高为外方山。此条与前条参互。

桐柏山在南阳平氏县东南。守敬按:《汉志》南阳郡平氏,《禹贡》桐柏大复山在东南。后汉、魏县属南阳同。山在今桐柏县西南三十里。

陪尾山在江夏安陆县东北。守敬按:《禹贡》陪尾,《汉志》作倍尾。云江夏郡安陆,横尾山在

东北,古文以为倍尾山。后汉、魏县属江夏同。山在今安陆县北六十里。赵云:按胡渭曰,禹导陪尾,实为泗水。泗出陪尾,见《博物志》。然则不在江夏安陵也。

衡山在长沙湘南县南。会贞按:《汉志》长沙国湘南,《禹贡》衡山在东南。后汉、吴初县属长沙同。山在今衡山县西三十里。

禹治洪水,血赵作用白二字。马祭衡山,于是得金简玉字之书。按省玉字,得通水理也。朱《笺》曰:《吴越春秋》,禹登衡山,血白马以祭。梦玄夷使者,告以神书。发覆釜山,得金简玉字,通水之理。会贞按:《吴越春秋》所 ,乃会稽山之事。《渐江水》篇载之。故《方舆纪要》引《舆地志》,会稽山一名衡山。《湘水》篇禹治洪水云云,则以湘南之衡山当之,此《注》同。而朱氏亦未遑深考也。

九江地在长沙下隽,朱作嶲,戴讹巂,赵改隽。守敬按:残宋本、明抄本作隽。县西北。守敬按:《汉志》长沙国有下隽县。后汉、吴县属长沙郡,依《经》则九江在今巴陵县。全云,据《汉志》九江在庐江寻阳县南,王伯厚谓以九江为洞庭,本于《水经》,胡、晁、曾因之。指此条也。予观《经》之所据,当是《楚地记》所云,巴陵、潇湘之渊,在九江之间者。善长《注》曾不及之,宁有遗忘?其疏九江,专主刘歆湖汉九水之说。一见于《江水》篇,再见于《赣水》篇,至《湘水》篇,绝不以九江与之,将无谓善长于《经》有异同耶?则宜纠正之矣。今不论列一言,何也?夫九江与东陵相首尾,以九江为湖汉,则东陵当在庐江,以九江为洞庭,则东陵当在巴陵,无两可也。今《水经》云,九江在长沙下隽,而又云,东陵在庐江金兰,自相矛盾,有是理乎?殆不学之人,见行间脱烂,从而妄补之,而不能掩其败阙也。至于九江之不当为洞庭,则

夏柯山已疑之,而胡梅 尤疑之。北宋以来,大儒数十辈,考正审定,而终不得其是,抑九江固不可以言地,若九江地果是《经》文,则如大伾地,善长亦必指其失也。赵云,按全氏之说甚辨,但此条决非后人添补,道元专附班固,故不以洞庭为九江,而又不敢显斥《水经》,存而不论,未可知也。守敬按:《禹贡》之九江有二,九江孔殷,荆州之九江也。东至于澧,过九江。《导江》之九江也。荆州之九江,当从《山海经》所云,沅澧之风,交潇湘之浦,是在九江之间。若《导江》之九江,在寻阳,《汉志》应劭说不可易也。但此义晦盲久矣,别详余《禹贡本义》。

云梦泽在南郡华容县之东。会贞按:《汉志》南郡华容,云梦泽在南。后汉、吴属南郡同。泽在今华容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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