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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又云:丁卯,以京东漕臣闾邱昇所领濮州兵及深州守臣姚鹏、博州守臣孙振等兵一万四千人隶宗泽,新降到军贼丁顺及簟州王彻广济军孟世宁等兵三万七千人隶潜善。案:原本於四月癸亥追叙是年正月事,连书及此,而是年正月辛卯朔不宜有丁卯日,疑此上脱误“二月”两字耳,今移置是月。

又云:壬申,王已约诸路合兵,而东平去京师差远,与幕属议进屯济州。宗泽帅兵至韦城,与敌大战,败之。王次济州,元帅府官军及群盗来归者凡八万人,分屯於河南诸郡;向子諲在宿,何志同在许,赵野、范讷在宋,赵子崧在陈,皆围绕京师未进。案:原本於四月癸亥追叙此事,误同前节,今移附此。

又云:延宁宫火。案:李《十朝纲要》系此于戊子。《靖康要录》:是月二十八日,保康门悰火,沿烧延宁宫,顷刻而尽。时元祐皇后居宫中,急就天汉桥南遇仙店,门垂帘幕以避,移居观音院回私第。

又云:金人犯雷泽县,尉宋珙奭之。珙勇而有谋,先结绳桑下,虏至挑战,已而伪遁,虏追奔,马絓而倒,悉斩之。案:“宋珙”,《九朝编年备要》作“宋拱”。

(慈谿冯一梅辑注)

钦宗

△靖康二年(丁未,一一二七)

1、三月辛卯朔,车驾在青城,金人令御史台报百官,诣南薰门外迎拜邦昌,用申时入城。邦昌与百官交拜于道,以铁骑裹送,及门而还,以付范琼;即入憩幕次,与从官语移时,入居尚书令厅。(《纪事本末》卷百四十九。案:《靖康要录》:是月一日,虏使从官、卿、监、郎官十员昼夜宿直,续增作十五员,管掌事务,并使臣十五员,祗应三衙,亦同宿守。《续宋编年资治通鉴》云:金人遣张邦昌入城,居尚书省令厅,百官班迎南薰门。邦昌卧病不食,金帅令劝进,邦昌谓王时雍等曰:“诸公怕死,又掇送与邦昌耶?虽暂假而归,焉可得免祸?”《朝野签言》云:初,邦昌在燕,自正月间金人令同肃王等至京城下,方百官推戴时,邦昌皆不知也。粘罕、斡离不令王汭以推戴文字示邦昌。邦昌读前后文毕,大惊,曰:“赵氏无罪,遽蒙废灭,邦昌所不敢闻。必欲立邦昌,请继以死。”二酋令王汭召邦昌,邦昌曰:“元与肃王、曹驸马奉使,每元帅召,即三人俱行,不可独往。”汭强之以行。至二酋前,二酋说推戴意,邦昌坚避,如是者半日。二酋知邦昌不可强,乃诡邦昌曰:“大金皇帝有诏,令立宋之太子,以公为相,善辅佐之,毋使败盟,请公入城。”邦昌入城修帽凉衫以扇障面,呵喝如宰相仪,径诣尚书省下马。百官拜阶下,邦昌答拜。金人有旨:“如三日不伏推戴,先戮大臣,次尽杀军民。”百官父老哭告邦昌,令即权宜之计,救取一城老小。王时雍、徐秉哲、吕好问曰:“大金欲册立太宰,三日不立,将夷宗庙,杀生灵。”邦昌谓时雍等曰:“诸公怕死,乃掇送与邦昌。虽督责而归,焉可免祸?身为大臣,岂篡逆耶?有死而已。”时雍等强之,邦昌引刀自裁,众夺之。遂议申推戴文字至金国军前。《张邦昌事略》云:吴开、莫俦至报邦昌将入城,於是治尚书令厅待之。)

2、丁酉,金人奉册宝立邦昌,百官等会于尚书省。邦昌泣,即上马,至西府门,佯为昏瞆欲仆,立马,少苏,复号恸,导至宣德门西阙下马,入幕次,复恸。金人持御衣红繖来,设於次外。邦昌出次,步至御街褥位,望金国拜舞,跪受册,略曰:“咨尔张邦昌,宜即皇帝位,国号大楚,都金陵。”邦昌御红繖还次讫,金人揖,上马出门,百官引导如仪。邦昌步入自宣德门,由大庆殿至文德殿前,进辇,却弗御,步昇殿于御床西侧,别置一椅,坐受军员等贺讫,文武合班,邦昌乃起立,遣邠门传云:“本为生灵,非敢窃位。”传令勿拜。王时雍等恳奏,复传旨云:“如不蒙听从,即当归避。”时雍率百官遽拜,邦昌急回身面东拱手以立。大抵往来议事者,开、俦也;逼逐上皇以下者,时雍、秉哲也;胁惧都人者,范琼也;遂皆擢用。(《纪事本末》卷百四十九。案:《续宋编年资治通鉴》云:是日,风霾,日色薄而有晕,百官皆惨怛,邦昌亦有忧色。惟王时雍、吴开、莫俦、左言范琼等欣然若有所得。邦昌寻以胡思权户部尚书,叶宗谔权司农少卿,胡直孺户部尚书,前谏议范宗尹吏部侍郎,谢克家落致仕,中书舍人。李棹并仍旧职,李宁靖、詹义并权直学士院,王时雍权枢密院兼领尚书省,吕好问领门下省,徐秉哲领中书省。尚书左丞冯澥守旧职,李回权右丞,吴开同知枢密院事,莫俦签书枢密院事,周懿文开封尹,王及之权都水使者。李回,靖康初签书枢密院事,执政在城中者,惟回一人。冯澥、曹辅留虏营,邦昌素善澥,将归之,而辅不在请中,故以回补其处。时雍既用事,请用二府,盖鞯许之。时雍,蜀人也。在蜀为市伍图利,人谓之“三川牙郎”,至是都人又号为“卖国牙郎”。开、俦为虏来须索,朝暮往还贼中,有“捷疾鬼王”之呼。粘罕、斡离不有“了事官人”之称,都人亦目之为“卖国吴牙”。曹勋《北狩见闻录》云:三月初七日,闻张邦昌僣位。徽宗曰:“邦昌誓死社稷,则社稷增重;今尸君之位,犹且庶几。但所系至重,既立异姓,则吾事决矣。”因泣下沾襟。明日,臣下有进诗者曰:“伊尹定归商社稷,霍光终作汉臣邻。”徽庙读且骂曰:“待其归商兴汉,则吾已在龙荒之北矣!”)

3、乙巳,邦昌往青城谢金人。既至,迎接殿下,揖而升致宾主之礼,酒三行,面议七事:其一,乞不毁赵氏陵庙;其二,乞免取金帛;其三,乞存楼橹;其四,乞俟江宁府修缮毕,三年内迁都;其五,乞五日班师;其六,乞以帝为号,称大楚皇帝;其七,乞借金银犒赏;虏皆许之。又请归冯澥、曹辅、路允迪、孙觌、张澂、谭世勣、汪藻、康执权、元可当、沈晦、黄夏卿、郭仲荀、邓肃、太学、六局官、秘书省官等,亦从之。先是,虏须《六经》秀才各五人,至是亦听回。其八人不回者,皆平日士流不检者,甘心归之。惟何卤、孙傅、张叔夜、秦桧、司马朴等,或以言语,或以废立事不遣回,令举家北迁。(《纪事本末》卷百四十九。案:《续宋编年资治通鉴》云:宰相何卤及孙傅、张叔夜、秦桧、司马朴等举家北迁。此五人皆尝争论乞存立赵氏者,金人遂驱之北行。卤初不割三镇以至罢官,后不肯议和遂陷虏中,不食呕血而死。叔夜北迁道中,惟饮汤,义不食其粟。五月至白沟河,御者曰:“过界河矣。”叔夜乃仰天大呼。翌日,扼吭而死。司马朴北行即不食,至燕山而死,可谓全节。注引吕中曰:靖康之祸,视石晋无以异。然契丹三入中国而三败,契丹极力以攻之,而晋人亦极力以奭之,晋之力虽疲,而契丹亦毙矣。观澶州之战,虏乘风纵火以迫之,而晋军饥渴之馀乃大呼而求战,向使如靖康时,则望之而走矣。若非杜威之降虏,晋不亡也。契丹之败晋,以百战之力;而靖康之取两河,再渡河,再迫京师,未尝有一战之劳。皆小人之夷狄,终始实误之也。其始也,开衅以召祸;其后也,又幸欲速和以免祸。靖康之卖国降虏,即靖康主和之人也;靖康之主和,即宣和开衅之小人也;宣和开衅,即熙宁、绍圣用兵之遗也。履霜坚兵,其来有渐矣。)

4、癸丑,金人归冯澥、曹辅、谭世勣、孙觌、汪藻、徐天民、苏馀庆、郭仲荀、沈晦、黄夏卿等,二使随同入斋到虏书云:“自来所取金帛,皆是犒赏军兵之所急用,虽不能足数,亦且期大半。今楚国肇造,本固则安,虑因科括之急且重,因于斯民,亦议权止,令出榜晓谕。”(《纪事本末》卷百四十九。案:《北盟会编》:是日,邦昌乞免括金银及请归冯澥等,二书附载于此。《乞免括金银书》曰:“某闻之,先圣云:“何以守位?”曰:“仁。”“何以理财?”曰“义。”人君之於天下,惟以百姓为本。百姓不存,则社稷无以固其重,人君不能保其尊。又况创业造始之君,惟务施德布惠,收天下之心,然后作为事业,固其根本。由汉、唐以来,率由此道,后世子孙,终必赖之,皆百世不易之理也。某材质庸谬,道义无闻。仰荷大金皇帝天造洪恩,遽令军民官吏推戴,册命俾以南土,使主斯民,永为屏翰,以事大国。方宿夜祗惧,无以报德!思临士民,坐视困苦,莫之拯救,痛伤肺肝,殒身无门。今见京城百姓,自前宋皇帝朝已曾根括金银数次,虽有藏匿,官吏搜索,悉皆罄尽。今又蒙元帅科降,数目浩大,难以充足;军前遣人搜检,亦无所得。百姓嗷嗷,忧疾饿死,日以万计;复惧根括金银,数不能足。重念大金皇帝以邦昌主斯民;而从政之初,民心离散,怨谤交兴,邦昌恐以此主国,必致倾仆。惟元帅慈恩洪博,智烛高明,曲照物情,俯加矜恤,止绝再降金银数目,庶使亿兆生灵,保全性命,不陷颠危。邦昌所图,窃冀其安,仰副大金皇帝建立藩屏之意,邦昌不任哀恳惶惧之至。”《请归冯澥等书》曰:“比膺诏册,获抚邦封。载惟草创之初,方赖臣邻之助。顾群臣之全阙,致庶务之悉隳。徒以菲材,讬于人上,何以仰承殊渥,外敉多虞,若涉洪川,罔知攸济。兹冒陈于危恳,盖深恃于眷私,所冀垂矜,必蒙赐可!窃以左丞冯澥,国之老成;营军郭仲荀,众所推许。傥还职任,俾赞时艰,必能系多士之心,有以副万夫之望。此外臣僚等,或因扈从先帝,或缘差往军前,如台意欲留之人,乞下恩慈遣还。则庸疏之质,既得助於众贤;报称之衷,敢忘怀於大惠?尚祈英鉴,俯亮愚诚!”金人得书,遂遣左丞冯澥、签书枢密院事曹辅、太常少卿汪藻、礼部侍郎谭世勣、中书舍人孙觌及徐天民、苏馀庆、郭仲荀、沈晦、黄夏卿等均皆遣还。)

5、丁巳,邦昌率百官诣南薰门、五嶽观内,望军前遥辞二帝。邦昌恸哭,百官军民皆哭,有号绝不能起者。道君皇帝北狩,宁德皇后及诸亲王、妃嫔以下皆行,斡离不军护送,由滑州路进发。(《纪事本末》卷百四十九。案:曹勋《北狩闻见录》云:上皇到郊宫,金萧庆裔、王汭来奏,取向日张觉投降本朝,并张觉缄首处分一宗文字。上皇曰:“当日张觉投降,两国初未有不受之约,又元系大辽故臣,遂纳觉不疑。继得山西军前移文要觉,即斩首以献,不谓上国指以为衅。今城破国亡,祸变及此,尚何文字之有?况已尝移文上国,死亡一切惟命,不必以此为辞也。”虏唯唯。自后更不复来取。金人凡有计议,只在上御前奏禀。隔数日一遣人起居。上皇到寨中十馀日,自制劄子一通与国相云:“某顷以海上之盟,谓欢好可以万世。虽尝招收张觉,继蒙须索,令戮以为报,意罪不至甚,而大兵踵来,乃指为衅,某即避罪南去。归后块处道宫,憩养魂魄,未尝干预朝政。而奸臣伺隙,离间父子,虽大兵南来,亦不相关报,致烦天讨,兵甲临城,至城破时,始知三关败约所致。盖嗣子不能奉承大国之约;某亦有失义方之训。事遽至此,咎将谁执?尚有血诚,祈回洪听,某愿以身代嗣子,远朝阙廷。却令男某等乞一广南烟瘴小郡,以奉祖宗遗祀,终其天年,某即分甘斧钺,一听大国之命。诚迫意切,惟待台令!”劄子去后二日,有番使来云:“承示文字,但三关之盟,初不恁地,止说子孙不绍,社稷倾危,虽承劄子,却不敢背元约。”蔡鞗《北狩行录》云:三月二十八日,起行邢、赵之间,皇子元帅斡离不请观打围。契丹旧臣郭药师、张令徽初以天祚出奔,上表请归,本朝许之,爵以衮衣之贵,锡以金珠之优,使镇山后。一旦大金兵至,投戈乞命。至是遣出令拜太上皇,药师曰:“昔日君臣敢不尽礼,前日之降,力所不加,乞赦臣罪。”上曰:“天时如此,非公之罪,何赦之有?”药师等惭而退。)

6、戊午,金人渐下城,令户部尚书邵博提举修缮,是日,交割外城。金既不能下南京,乃自宁陵而上,尽伪置官属,安抚士民,至是率驱而北。(《纪事本末》卷百四十九。)

7、己未,金兵下城,尽绝我兵,分四壁屯守。邦昌诣虏营辞,服赭袍,张红盖,所过起居并如常仪,从行者王时雍、徐秉哲、吴开、莫俦。(《纪事本末》卷百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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