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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纪事

左传襄公二十九年吴公子札聘于齐说晏平仲谓

之曰子速纳邑与政无邑无政乃免于难齐国之政

将有所归未获所归难未歇也故晏子因陈桓子以

纳政与邑是以免于栾高之难聘于郑见子产如旧

相识与之缟带子产献纻衣焉谓子产曰郑之执政

侈难将至矣政必及子子为政慎之以礼不然郑国

将败适晋说赵文子韩宣子魏献子曰晋国其萃于

三族乎说叔向将行谓叔向曰吾子勉之君侈而多

良大夫皆富政将在家吾子好直必思自免于难

史记孔子世家孔子适周见老子辞去而老子送之

曰吾闻富贵者送人以财仁人者送人以言吾不能

富贵窃仁人之号送子以言曰聪明深察而近于死

者好议人者也博辩广大危其身者发人之恶者也

为人子者毋以有己为人臣者毋以有己

荀子大略篇曾子行晏子从于郊曰婴闻之君子赠

人以言庶人赠人以财婴贫无财请假于君子赠吾

子以言

田居乙记魏公子牟东行穰侯送之曰先生将去冉

之山东矣独无一言以教冉乎魏公子牟曰微君言

之牟几忘语君君知夫官不与势期而势自至乎势

不与富期而富自至乎富不与贵期而贵自至乎贵

不与骄期而骄自至乎骄不与罪期而罪自至乎罪

不与死期而死自至乎穰侯曰善敬受明教

汉书陈遵传遵赡于文辞性善书与人尺牍主皆藏

以为荣为河南太守既至官当遣从史西召善书

吏十人于前治私书谢京师故人遵凭几口占书吏

且省官事书数百封亲囗各有意河南大惊

东观汉记陈遵为大司农护军尝使匈奴过辞于王

丹临诀丹谓遵曰俱遭时反复惟我二人为天地所

遗今子当之绝域无以相赠赠子以不拜遂揖而别

遵甚悦

晋阳秋刘弘为荆州刺史每发手书郡国叮咛款密

莫不感悦咸曰得刘公一纸书贤于十部从事

南史范云传云居选官书牍盈案宾客满门应答如

流无所壅滞

刘穆之传穆之与朱龄石并便尺牍尝于武帝坐并

答书自旦至日中穆之得百函龄石得八十函

南齐书刘善明传崔祖思出为青冀二州善明遗书

曰足下今鸣笳旧乡衣绣故国泗上归业稷下还风

君欲谁让耶聊送诸心敬申贫赠

梁书王僧孺传僧孺出为唐令初僧孺与乐安任昉

遇竟陵王西邸以文学友会及是将之县昉赠诗其

略曰惟子见知唯余知子观行视言要终犹始敬之

重之如兰如芷形应影随曩行今止百行之首立人

斯着子之有之谁毁谁誉修名既立老至何遽谁其

执鞭吾为子御刘略班艺虞志荀录伊昔有怀交相

欣勖下帷无倦升高有属嘉尔晨灯惜余夜烛其为

士友推重如此

刘孝绰传世祖出为荆州至镇与孝绰书曰君屏居

多暇差得肆意典坟吟咏情性比复稀数古人不以

委约而能不伎痒且虞卿史迁由斯而作想摛属之

兴益当不少洛地纸贵京师名动彼此一时何其盛

也近在道务闲微得点翰虽无纪行之作颇有怀旧

之篇至此已来众诸屑役小生之诋恐取辱于庐江

遮道之奸虑兴谋于从事方且褰帷自厉求瘼不休

笔墨之功曾何暇豫至于心乎爱矣未尝有歇思乐

惠音清风靡闻譬夫梦想温玉饥渴明珠虽愧卞随

犹为好事新有所制想能示之勿等清虑徒虚其请

无由赏悉遣此代怀数路计行迟还芳札孝绰答曰

伏承自辞皇邑爰至荆台未劳刺举且摛高丽近虽

预观尺锦而不睹全玉昔临淄词赋悉与杨修未殚

宝笥顾惭先哲渚宫旧俗朝衣多故李固之荐二邦

徐珍之奏七邑威怀之道兼而有之当欲使金石流

功耻用翰墨垂迹虽乖知二偶达圣心爰自退居素

里却埽穷闬比杨伦之不出譬张挚之杜门昔赵卿

穷愁肆言得失汉臣郁志广叙盛衰彼此一时拟非

其匹窃以文豹何囗以文为罪由此而谈又何容易

故韬翰吮墨多历寒暑既阙子幼南山之歌又微敬

通渭水之赋无以自同献笑少酬褒诱且才乖体物

不拟作于元根事殊宿诺宁贻惧于朱亥顾己反躬

载怀累息但瞻言汉广邈若天涯区区一心分宵九

逝殿下降情白屋存问相寻食椹怀音矧伊人矣

谢征传征与河东裴子野沛国刘显同官友善子野

尝为寒夜直宿赋以赠征征为感友赋以酬之

魏书宗钦传钦拜著作郎与高允书曰昔皇纲未振

华裔殊风九服分隔金兰莫遂希怀寄契延想积久

天遂其愿爰遘京师才非季札而眷深孙乔德乖程

子而义均倾盖旷龄罕遇会之一朝比公私理异酬

谘路塞端拱蓬宇叹慨如何不量鄙拙贡诗数韵若

夫泉江相忘之谈遗言存意之美虽庄生之所尚非

浅识所宜循爱敬既深情期往返思迟德意以袪鄙

吝若能纡凤彩以耀榛荟回连城以映瓦砾者是所

望也诗曰巍峨恒岭滉瀁沧溟山挺其和水耀其精

启兹令族应期诞生华冠众彦伟迈群英

于穆

吾子含贞藉茂如彼松竹陵霜擢秀味老思冲玩易

体复戢翼九皋声溢宇宙

我皇龙兴重离迭映

刚德外彰柔明内镜干象掩气坤厚山竞风无殊音

俗无异径

经纬曰文著述曰史斟酌九流错综

幽旨帝用训谘明发虚拟广辟四门披延髦士

尔应其求翰飞东观口吐琼音手挥霄翰弹毫珠零

落纸锦粲坟无疑割典无滞泮

山降则谦含柔

为信林崇日渐明升斯进有邈夫子兼兹四慎弱而

难胜通而不峻

南董邈矣史功不申固倾佞实

雄秽美新迁以陵腐邕由卓泯时无逸勒路盈摧轮

尹佚谟周孔明述鲁抑扬群致宪章三五昂昂

高生纂我遐武勿谓古今建规易矩

自昔索居

沉沦西藩风马既殊标榜莫缘开通有运暗遇当年

披衿暂面定交一言

谘疑秘省访滞京都水镜

叔度洗吝田苏望仪神婉即象心虚悟言礼乐采研

诗书

履霜悼迁抚节感变嗟我年迈迅逾激电

进乏由赐退非回宪素发掩元枯颜落蒨

十一

以会友友由知己诗以明言言以通理眄坎迷流觌

良暗止伊尔虬光四鳞曲水

十二

允答书曰顷因

行李承足下高问延伫之劳为日久矣王途一启得

叙其怀欣于相遇情无有已足下兼爱为心每能存

顾养之以风味惠之以德音执玩反复铭于心抱吾

少乏寻常之操长无老成之致凭赖贤胜以自克勉

而来喻褒饰有过其分既承雅赠即应有答但唱高

则难和理深则难酬所以留连日月以至于今今往

诗一篇诚不足标明来旨且表以心幸恕鄙滞领其

至意诗曰荡荡流汉蔼蔼南都载称多士载耀灵珠

邈矣高族世记丹图启基郢城振彩凉区

吾生

朗到诞发英风绍熙前绪奕世克隆方圆备体淑德

斯融望倾群俊响骇华戎

响骇伊何金声允着

匡赞西藩拯厥时务肃志琴书恬心初素潜思渊渟

秀藻云布

上天降命祚锺有代协耀紫宸与干

作配仁迈春阳功隆覆载招延隐叟永贻大赉

伊余栎散才至庸微遭缘幸会忝与枢机窃名华省

厕足丹墀愧无萤烛少益天晖

明升非谕信渐

难兼体卑处下岂曰能谦进不弘道退失渊潜既惭

朱阙亦愧闾阎

史班称达杨蔡致深负荷典策

载蹈于心四辙同轨覆车相寻敬承嘉诲永佩明箴

远思古贤内寻诸己仰谢丘明长揖南史遐武

虽存高踪难拟夙兴夕惕岂获恬止

世之圮矣

灵运未通风马殊隔区域异封有怀西望路险莫从

王泽远洒九服来同

在昔平吴二陆称宝今也

克凉吾生独矫道映儒林义为群表我思与之均于

纻缟

仁乏田苏量非叔度韩生属降林宗仍顾

千载旷游遘兹一遇藻咏风流鄙心已悟

十一

时迅迈物我俱逝任之斯通壅之则滞结驷遗尘屡

空亦敝两间可守安有回赐

十二

诗以言志志以

表丹慨哉刎颈义已中残虽曰不敏请事金兰尔其

励之无忘岁寒

北史胡叟传叟不事产业常苦饥贫尚书李敷尝遗

以财都无所取初叟一见高允曰吴郑之交以纻缟

为美谈吾之于子以弦韦为幽贽以此言之彼可无

愧也

薛辩传辩五世孙端端从祖弟湖湖曾孙道衡武平

初除尚书左外兵郎陈使傅縡聘齐以道衡兼主客

郎接对之縡赠诗五十韵道衡和之南北称美魏收

曰傅縡所谓以蚓投鱼耳

周书韦敻传敻养高不仕所居之宅枕带林泉陈遣

其尚书周弘正来聘素闻敻名请与相见朝廷许之

弘正乃造敻谈谑盈日恨相遇之晚后请敻至宾馆

敻时赴弘正仍赠诗曰德星犹未动真车讵肯来其

为时所钦挹如此

文中子事君篇芮城府君起家为御史将行谓文中

子曰何以赠我子曰清而无介直而无执曰何以加

乎子曰太和为之表至心为之内行之以恭守之以

道退而谓董常曰大厦将颠非一木所支也

隋唐嘉话张昌宗之贵也武三思谓之王子晋后身

为诗以赠之诗至今犹传

尚书故实兵部李员外约言汧公之子识度清旷迥

出尘表与主客张员外谂同弃官并韦征君况墙东

遁世不婚娶不治生业李尢厚于张每与张匡囗静

言达旦不寝人莫得知赠张诗曰我有心中事不向

韦二说秋夜洛阳城明月照张入

全唐诗话严维字正文越州人与刘长卿善长卿对

酒寄维云陋巷喜阳和衰颜对酒歌懒从华发乱闲

住白云多郡简容垂钓家贫学弄梭门前七里濑早

晚子陵过维答云苏囗佐郡时近出白云司药补清

羸疾吟绝妙词柳塘春水慢花坞夕阳迟欲识怀

君意朝朝访囗师

山家清供李益卢纶皆唐大历十才子之杰者纶于

益为内兄尝秋夜同宿益赠纶诗曰世故中年别余

生此会同却将悲与病独对朗陵翁纶和曰戚戚一

西东十年今始同可怜风雨夜相问两衰翁二诗虽

绝句读之使人凄然皆奇作也

全唐诗话李端赠郭驸马诗云青春都尉最风流二

十功成便拜侯金距斗鸡过上苑玉鞭骑马出长楸

熏香荀令偏怜少傅粉何郎不解愁日暮吹箫杨柳

陌路人遥指凤皇楼又云方塘似镜草芊芊初月如

钩未上弦新开金埒看调马旧赐铜山许铸钱杨柳

入楼吹玉笛芙蓉出水囗花钿今朝都尉如相顾愿

脱长裾学少年

古今诗话唐朝郑棨赠老僧诗曰日照西山雪老僧

门未开冻瓶粘柱础宿火隐炉灰童子病归去鹿麑

寒入来自云此诗可以衡称重轻不偏也

全唐诗话耿伟书情寄韩张二舍人后二联云绕院

绿苔闻雁处满庭黄叶闭门时故人高步云衢上肯

念前程杳未期赠张将军云寥落边城暮重门返照

间鼓鼙惊雨暗士马过秋闲惯守临边郡曾营近海

山关西旧业在夜夜梦中还

摭言李洞唐诸王孙赠高仆射云征南破虏汉功臣

提剑归来万里身闲傍凌云金柱看形容消瘦老于

南唐诗话廖图虔州人能诗和人赠沈彬云逼真但

使心无着混俗何妨手强抄自喜卜居连岳色水边

松下得论交赠泉陵上人云真疑木少难留鹤未信

山低住得云

过庭录文正祖唐公有诗寄赠华山陈希夷云曾逢

毛女话何事应说巨灵开此山浓睡过春花满地静

林中夜月当关

临汉诗话李文定公迪八月十五日生黔中作中秋

八月诗以献皆以月况文定其中句有蟾辉吐光育

万种我公蟠屈为心胸老桂根株撼不折我公得此

为清节孤轮碾空周复圆我公得此为机权余光烛

物无洪细我公得此为经济虽造语粗浅亦豪爽也

宋史王旦传薛奎为江淮发运使辞旦旦无他语但

云东南民力竭矣奎退而曰真宰相之言也张士逊

为江西转运使辞旦求教旦曰朝廷榷利至矣士逊

迭更是职思旦之言未尝求利识者曰此运使识大

族姓考张士逊真宗朝与陈尧佐同秉政及致仕寄

以诗云赭案当年并命时蒹葭衰飒倚琼枝皇恩乞

与桑榆老鸿入高冥凤在池

诗史王文穆罢相帅朝士皆有诗陈从易诗最佳有

云千重浪里平安过百尺竿头稳下来

钱惟演赠张仆射判河阳云绿野桑麻连四水黄堂

歌吹拥千兵赠李太仆云惟月卿曹重占星使者贤

族姓考张咏字复之登太平八年第尝云吾榜得人

最多谨重雅望无如李公沆深沉有德无如王公旦

面折廷诤无如寇公准当方面之任咏不敢辞及第

后寄友人傅霖诗云前年失脚下渔矶苦恋明时未

忍归为报巢由莫相笑此身不是爱轻肥

青箱杂记吕文穆公蒙正尝与温公萧仲舒及一友

人忘其姓名读书于洛阳龙门山誓不作状元不仕

及唱第文穆为状头温已不得意然尚中科甲其友

人随拂衣归隐后文穆大用太宗问昔与谁友文穆

即以归隐者对遂以著作郎召不起故文穆罢相归

洛作诗赠之曰昔作儒生谒贡闱今提相印出黄扉

九重駌鹭醉中别万里烟霄达了归邻叟尽垂新白

发故人犹着旧麻衣洛阳漫说多才子自叹遭逢似

我稀故人盖指归隐者也

唐宋遗文钱塘林逋处士有高节范文正公赠诗曰

巢由不愿仕尧舜岂遗人风俗因公厚文章到老醇

名臣言行录外集谢上蔡先生见河南夫子而归尹

子送焉问曰何以教我谢曰吾徒朝夕从先生见行

则学问言则识譬如有人服乌头者方其服也颜色

悦泽筋力强盛一旦乌头方去将如之何尹子反以

告夫子夫子曰可谓益友矣

扪虱新话毕状元渐使福建日尝按部过罗原时南

华翁林子山致仕居南华洞年已八十余以诗迓之

有当年春榜首传名对御如君有几人之句毕公和

赠之多所奖借其诗曰儿童闻说子山名将谓先生

是故人海上偶经仙洞府岩前犹见玉精神南华久

彻逍遥梦兜率重来自在身携得新诗天上去不教

辜负到全闽

江南通志邹浩字志完晋陵人登进士第章惇用事

浩上章劾其不忠贤妃刘氏立浩友田画谓人曰志

完不言可以绝交矣浩上言帝持其章踌蹰四顾凝

然若有所思乃付外明日章惇诋其狂悖遂削官羁

管新州田画迎诸涂浩出涕画正色曰使志完隐默

官京师遇寒疾不汗五日死矣岂独岭海之外能死

人哉愿君无以此举自满士所当为未止此也浩谢

曰君子赠我厚矣

宋史胡铨传铨为枢密院编修官绍兴八年宰臣秦

桧决策主和金使以诏谕江南为名中外汹汹铨抗

疏言事书既上桧以铨狂妄凶悖鼓众劫持诏除名

编管新州同郡王廷珪以诗赠行为人所告廷珪流

辰州

无锡县志赵纲字希大能诗年二十九而卒有寄洛

阳李秀才一绝云未得吴公荐空怜贾谊才年年三

月里相约看花来黄勉见之曰入唐人诗中未易辨

宋史王遂传遂与同里刘宰素同志宰尝称遂为文

雅健无世俗浮靡之气足以名世遂守平江宰赠之

言曰士友当亲而贤否不可不辨财利当远而会计

不可不明折狱以情毋为私意所牵荐士以才毋为

权要所夺当言则言不视时而退缩可去则去不计

利而迟回庶几名节之全不愧简册所载盖格言也

族姓考方孚若新居成刘后村贺以诗云按行花木

皆僚友主掌湖山即事权

梅涧诗话王化基送梁助曰文章换桂一枝秀清白

传家两弟贫人多诵之

见闻搜玉永乐间况锺由小吏事吕尚书震震荐其

才知苏州郡民甚德之九载考满去叩阙乞留者八

万余人杨文贞公赠以诗曰十年不愧赵清献七邑

重迎张益州

正气纪郑居贞传居贞徽歙县人永乐初坐方党论

死时年四十九从容赴市无一语及家事郑善诗文

所著有闽南集关陇行囗归来囗随囗桧庭囗初孝

孺之教授汉中也居贞以诗送之曰翩翩紫凤雏羽

翮备五彩徘徊千仞翔余音散江海于焉览德辉济

济锵环佩天门何嵯峨群仙久相待晨沐晞朝阳夜

息饮沆瀣如何复西飞去去秦关外岐山谅非遥啄

食良自爱终当巢阿阁庶以鸣昭代孝孺亦答赠以

文又次韵寄云阁下知名久相逢值暮春才华曾动

主议论每过人汉水原通蜀台州亦近闽何时江海

上尊酒话西秦次章云为问天台客何时别草堂千

岩空剑气万卷有虹光为政惭吾拙摛辞属子良方

思歌伐木深负咏甘棠

茅大方传大方博学能文少有奇名尝谒孟庙有千

古难忘义利词之句时皆逊服或赠之诗曰陆机此

日能为赋贾谊何年复献书

见闻录一衲子捧囗来旴江近溪罗先生遇之甚谨

居数年一日辞去近溪把其手请曰和尚慈悲今别

吾去愿一言济我衲子曰没得说官人家常有好

光景有好光景便有不好光景等待在俺出家人只

这等近溪爽然会心顿首以谢

山西通志冯祥字文贞蒲州人性刚直轻财重义酷

不喜佛老每遇其徒必斥之曰尔独不为儒为农何

辟兄离母废君臣父子大伦如是耶时因其说亦有

就正者冠婚丧祭一遵文公家礼乡人效之河汾薛

文清赠以诗曰忽从嚣杂见真淳谁道今人不古人

四礼每从朱氏教一门常接孟家邻春庭时雨年年

润兰砌光风日日新青简会须书行义高名直与董

生亲此可知其人矣

合肥县志王茂粹字羽雏号呆翁九岁能文读书于

外祖黄道年之家汤若士赠诗云王家二郎万乘器

髦撮两髧年十四音同巢乳一母皎雪骢奔轶十

骥攀军提勃大绅行庐陵甘放一头地惊才绝学惜

乎未遇时人为之惋惜

香泉偶赘聂大年赠汤参将有云铃阁论兵山雨歇

戍楼横槊阵云收楚江月白银河夜淮海天空锦树

王元美送黄资礼云涛驱千障雪花散万家春赠楚

廉访云别筵仍赋紫貂裘黄鹤摩空不可留雪后抗

旌云梦猎月明张乐洞庭游诗成自失巴人调宦就

应宽楚客愁倘问故交留泽意周南或恐是青州寄

紫荆都督绝句牙旗高拥黑云闲匣里并刀龙雀环

夜夜胡笳吹落月新声不敢近燕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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