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为什么。”言冰愣在当场。
“因为他根本不是你的丈夫,他一直在欺骗你。”白蕊将桌上的衣物匆匆一扫,打卷交给柳若茴,吩咐他收好,拖着言冰的手向大殿而去,“今日娘亲就当着你的面揭穿他的一切谎言。”言冰被她拖着走得急,跌跌撞撞的,柳若茴跟在后面急声道:“白姨,白姨,你不要动气,有话慢慢说,不要伤了小冰。”
白蕊顿一顿,见言冰慌乱地象受惊的小兔子,眼睛都红了一圈,急忙安慰道:“娘亲不会害你,要害你的人,是你口里那个念念不忘的相公。”
宋殿元雇好车返回来见大殿里层层叠叠好些人手持兵刃,已经知晓出了状况,走进去一点,隔着圣天门的四个一代弟子,再着几尺远,才是言冰落寞地坐在当中,皱眉别过脸去,白蕊一双纤手按住她的肩膀,低声与她说着什么,她抬头看到宋殿元进来,委委屈屈地唤道:“相公,娘亲不允我们离开。”
“到这时候,你还叫他相公。”白蕊柔软的声线拔高起来透出丝犀利,如丝妖娆的眼线飞扬起来,眼波流动之间依旧带轻嗔薄怒的风情,只落在宋殿元的身上。
言冰对着手指坐在原地,又惊又急,眼见娘亲要和相公翻脸,她该帮谁,该相信谁才是。
宋殿元对圣天门的刻意阵势毫不在意,远远对着言冰道:“小冰,我和**亲把话说明白,自然能带你离开,你莫急。”
“宋殿元你真的是我儿的丈夫。”
“千真万确。”他回得斩钉截铁,“是她父亲当年给我们指的婚。”
“那她五岁那年,我曾亲口许诺待她长大成年将她许配给柳若茴,此事当年见证人不少,随时可以找出对质。你又怎么说?”
“啊!”言冰紧张得转过去看住柳若茴,见他低低叹口气回望过来,四目相对,却是坚定地点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