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过世以后,直到近**的记忆回来,中间到底隔了多久,她没有细细算过,也实在算不上来,为什么圣天君会一口咬定是相公害死了爹爹。
她抬头看着众人,夜冥微笑着伸出手来:“小冰,你还不过来,**亲还等着你回去,你想想,**亲和我可会骗你?回去,我让**亲把原由仔细说给你听。”
宋殿元的剑锋死死咬住稽延的招式,他的武功原本在稽延之上,手下交锋更是体会出稽延并未使足全力,不晓得是什么原因。
稽延在与他擦身而过时,极轻道:“三师兄临走时,叮嘱我要帮你们,宋公子,你还不快带着夏姑娘走。”
宋殿元恍然,三师兄,柳若茴,当下找一个破绽,将其刺倒在地,向后急退,抄过言冰的腰身,如一只展翅大鹏,扑出后山门,向山下掠去。
夜冥起身欲追,稽延雪雪呼痛:“师傅,师傅,我好像伤到右脚三焦阳筋。”
他只得停顿下来,为其检查伤势,嘴角微微扬起,号角已响,整个圣天门都进入紧急戒备状态,宋殿元只身带着等于没有武功的言冰能跑多远,他盛名在外,在自己的地盘与一个晚辈动手,传出去多少不妥,就让那些弟子来解决这个问题吧。
果然,号角声再变。
稽延索性赖在地上:“师傅,怎么吹的是杀敌令,难道是连夏姑娘也要——”
夜冥收敛笑容,在他肩膀处冷冷一拍:“稽延,你还要装到何时,着师傅到天黑不成,你以为这一点小伎俩就能瞒天过海?”
稽延俯身在地:“弟子不敢,弟子甘受惩处。”
夜冥站起身:“你回本门刑堂自行领罪。我要随他们下山看看,看看夏侯煵的徒弟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稽延,你猜他们能跑多远?”
“弟子不知。”稽延依旧保持相同的姿势。
夜冥玩味再笑:“如果你猜对了,这次的事情可以不予计较。”
稽延的头磕得更低,声音却清晰的传出来:“弟子猜,宋公子可以带着夏姑娘离开圣天门。”
夜冥的瞳孔骤然收缩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