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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音乐二(3)

推而远之曰琵,引而近之曰琶,言其便于事也。今《清乐》奏琵琶,俗谓之“秦汉子”,圆体修颈而小,疑是弦鼗之遗制。其他皆充上锐下,曲项,形制稍大,疑此是汉制。兼似两制者,谓之“秦汉”,盖谓通用秦、汉之法。《梁史》称侯景之将害简文也,使太乐令彭隽赍曲项琵琶就帝饮,则南朝似无。曲项者,亦本出胡中。五弦琵琶,稍小,盖北国所出。《风俗通》云:以手琵琶之,因为名。

案旧琵琶皆以木拨弹之,太宗贞观中始有手弹之法,今所谓搊琵琶者是也。《风俗通》所谓以手琵琶之。乃非用拨之义,岂上世固有搊之者耶?阮咸,亦秦琵琶也,而项长过于今制,列十有三柱。武太后时,蜀人蒯朗于古墓中得之。晋《竹林七贤图》阮咸所弹与此类,因谓之阮咸。咸,晋世实以善琵琶知音律称。箜篌,汉武帝使乐人侯调所作,以祠太一。或云侯辉所作,其声坎坎应节,谓之坎侯,声讹为箜篌。或谓师延靡靡乐,非也。旧说亦依琴制。今按其形,似瑟而小,七弦,用拨弹之,如琵琶。竖箜篌,胡乐也,汉灵帝好之。体曲而长,二十有二弦,竖抱于怀,用两手齐奏,俗谓之擘箜篌。凤首箜篌,有项如轸。七弦,郑善子作,开元中进。形如阮咸,其下缺少而身大,旁有少缺,取其身便也。弦十三隔,孤柱一,合散声七,隔声九十一,柱声一,总九十九声,随调应律。太一,司马縚开元中进。十二弦,六隔,合散声十二,隔声七十二。弦散声应律吕,以隔声旋相为宫,合八十四调。今编入雅乐宫县内用之。六弦,史盛作,天宝中进,形如琵琶而长。六弦,四隔,孤柱一,合散声六,隔声二十四,柱声一,总三十一声,隔调应律。天宝乐,任偃作,天宝中进。类石幢,十四弦,六柱。黄钟一均足倍七声,移柱作调应律。

埙,曛也,立秋之音,万物将曛黄也。埏土为之,如鹅卵,凡六孔,锐上丰下。大者《尔雅》谓之曰嘂。缶,如足盆,古西戎之乐,秦俗应而用之。其形似覆盆,以四杖击之。秦、赵会于渑池,秦王击缶而歌。八缶,唐永泰初司马縚进《广平乐》,盖八缶具黄钟一均声。钟,黄帝之工垂所造。钟,种也,立秋之音,万物种成也。大曰镈,镈亦大钟也。《尔雅》谓之镛。小而编之曰编钟,中曰剽,小曰栈。錞于,圆如碓头,大上小下,县以笼床,芒渼将之以和鼓。

沈约《宋书》云,“今人间时有之”,则宋日非庙庭所用。后周平蜀获之,斛斯徵观曰:“錞于也。”依干宝《周礼注》试之,如其言。铙,木舌,摇之以和鼓。梁有铜磬,盖今方响之类。方响,以铁为之,修八寸,广二寸,圆上方下。

架如磬而不设业,倚于架上以代钟磬。人间所用者才三四寸。铜拔,亦谓之铜盘,出西戎及南蛮。其圆数寸,隐起若浮沤,贯之以韦皮,相击以和乐也。南蛮国大者圆数尺。或谓南齐穆士素所造,非也。钲,如大铜叠,县而击之,节鼓。铜鼓,铸铜为之,虚其一面,覆而击其上。南夷扶南、天竺类皆如此。岭南豪家则有之,大者广丈馀。磬,叔所造也。磬,劲也,立冬之音,万物皆坚劲。《书》云,“泗滨浮磬”,言泗滨石可为磬。今磬石皆出华原,非泗滨也。登歌磬,以玉为之,《尔雅》谓之芃。鼓,动也,冬至之音,万物皆含阳气而动。雷鼓八面以祀天,灵鼓六面以祀地,路鼓四面以祀鬼神。夏后加之以足,谓之足鼓。殷人贯之以柱,谓之楹鼓。周人县之,谓之县鼓。后世从殷制建之,谓之建鼓。晋鼓六尺六寸,金奏则鼓之。傍有鼓谓之应鼓,以和大鼓。小鼓有柄曰鞞,摇之以和鼓。

大曰鞉。腰鼓,大者瓦,小者木,皆广首而纤腹,本胡鼓也。石遵好之,与横笛不去左右。齐鼓,如漆桶,大一头,设齐于鼓面如麝脐,故曰齐鼓。檐鼓,如小瓮,先冒以革而漆之。羯鼓,正如漆桶,两手具击,以其出羯中,故号羯鼓,亦谓之两杖鼓。都昙鼓,似腰鼓而小,以槌击之。毛员鼓,似都昙鼓而稍大。答腊鼓,制广羯鼓而短,以指揩之,其声甚震,俗谓之揩鼓。鸡娄鼓,正圆,两手所击之处,平可数寸。正鼓、和鼓者,一以正,一以和,皆腰鼓也。节鼓,状如博局,中间员孔,适容其鼓,击之节乐也。抚拍,以韦为之,实之以糠,抚之节乐也。

金、石、丝、竹、匏、土、革、木,谓之八音。金木之音,击而成乐。今东夷有管木者,桃皮是也。西戎有吹金者,铜角是也。长二尺,形如牛角。贝,蠡也,容可数升,并吹之以节乐,亦出南蛮。桃皮,卷之以为筚篥。啸叶,衔叶而啸,其声清震,橘柚尤善。四夷丝竹之量,国异其制,不可详尽。《尔雅》:琴二十弦曰离,瑟二十七弦曰洒。汉世有洞箫,又有管,长尺围寸而并漆之。宋世有绕梁,似卧箜篌。今并亡矣。今世又有篪,其长盈寻,曰七星,如筝稍小,曰云和,乐府所不用。

周天子宫县,诸侯轩县,大夫曲县,士特县。故孔子之堂,闻金石之音;魏绛之家,有钟磬之声。秦、汉之际,斯礼无闻。汉丞相田蚡,前庭罗钟磬,置曲旃。光武又赐东海恭王钟之乐。即汉世人臣,尚有金石。汉乐歌云,“高张四县,神来宴飨”,谓宫县也。制氏在太乐,能记铿锵鼓舞。河间王著《乐记》,八佾之舞与制氏不甚相远,又舞八佾之明文也。《汉仪》云,高庙撞千石之钟十枚,即《上林赋》所谓“撞千石之钟,立万石之铤钜”者也。钟当十二,而此十枚,未识其义。议者皆云汉世不知用宫县。今案汉章、和世用旋宫,汉世群儒,备言其义,牛弘、祖孝孙所由准的也。又河间王博采经籍,与制氏不殊,知汉世之乐,为最备矣。魏、晋已来,但云四厢金石,而不言其礼,或八架,或十架,或十六架。梁武始用二十六架。贞观初增三十六架,加鼓吹熊罴桉十二于四隅。

后魏、周、齐皆二十六架。建德中,复梁三十六架。隋文省。炀帝又复之。

乐县,横曰簨,竖曰。饰簨以飞龙,饰趺以飞廉,钟以挚兽,磬以挚鸟,上列树羽,旁垂流苏,周制也。县以崇牙,殷制也。饰以博山,后世所加也。

宫县每架金博山五,轩县三。鼓,承以花趺,覆以华盖,上集翔鹭。隋氏二十架,先置建鼓于四隅,镈钟方面各三,依其辰位,杂列编钟、磬各四架于其间。二十六架,则编钟十二架,磬亦如之。轩县九架,镈钟三架,在辰、丑、申地,编钟、磬皆三架。设路鼓二于县内戌、巳地之北。设柷敔于四隅,舞人立于其中。錞于、铙、铎、抚拍、舂牍,列于舞人间。唐礼,天子朝庙用三十六架。高宗成蓬莱宫,充庭七十二架。武后迁都,乃省之。皇后庙及郊祭并二十架,同舞八佾。

先圣庙及皇太子庙并九架,舞六佾。县间设柷敔各一,柷于左,敔于右。錞于、抚拍、顿相、铙、铎,次列于路鼓南。舞人列于县北。登歌二架,登于堂上两楹之前。编钟在东,编磬在西。登歌工人坐堂上,竹人立堂下,所谓“琴瑟在堂,竽笙在庭”也。殿庭加设鼓吹于四隅。

宴享陈《清乐》、《西凉乐》。架对列于左右厢,设舞筵于其间。旧皇后庭但设丝管,大业尚侈,始置钟磬,犹不设镈钟,以镈磬代。武太后称制,用钟,因而莫革。乐县,庭庙以五彩杂饰,轩县以朱,五郊则各从其方色。每先奏乐三日,太乐令宿设县于庭,其日率工人入居其次。协律郎举麾,乐作;仆麾,乐止。

文舞退,武舞进。若常享会,先一日具坐、立部乐名封上,请所奏御注而下。及会,先奏坐部伎,次奏立部伎,次奏蹀马,次奏《散乐》而毕矣。

广明初,巢贼干纪,舆驾播迁,两都覆圮,宗庙悉为煨烬,乐工沦散,金奏几亡。及僖宗还宫,购募钟县之器,一无存者。昭宗即位,将亲谒郊庙,有司请造乐县,询于旧工,皆莫知其制度。修奉乐县使宰相张浚悉集太常乐胥详酌,竟不得其法。时太常博士殷盈孙深于典故,乃案《周官考工记》之文,究其栾、铣、于、鼓、钲、舞、甬之法,沉思三四夕,用算法乘除,镈钟之轻重高低乃定。悬下编钟,正黄钟九寸五分,下至登歌倍应钟三寸三分半,凡四十八等。口项之量,径衡之围,悉为图,遣金工依法铸之,凡二百四十口。铸成,张浚求知声者处士萧承训、梨园乐工陈敬言与太乐令李从周,令先校定石磬,合而击拊之,八音克谐,观者耸听。浚既进呈,昭宗陈于殿庭以试之。时以宗庙焚毁之后,修奉不及,乃权以少府监厅为太庙。其庭甚狭,议者论县乐之架不同。浚奏议曰:

臣伏准旧制,太庙含元殿并设宫县三十六架,太清宫、南北郊、社稷及诸殿庭,并二十架。今修奉乐悬,太庙合造三十六架,臣今参议,请依古礼用二十架。

伏自兵兴已来,雅乐沦缺,将为修奉,事实重难。变通宜务于酌中,损益当循于宁俭。臣闻诸旧史,昔武王定天下,至周公相成王,始暇制乐。魏初无乐器及伶人,后稍得登歌食举之乐。明帝太宁末,诏增益之。咸和中,鸠集遗逸,尚未有金石之音。至孝武太元中,四厢金石始备,郊祀犹不举乐。宋文帝元嘉九年,初调金石。二十四年,南郊始设登歌,庙舞犹阙。孝武孝建中,有司奏郊庙宜设备乐,始为详定。故后魏孝文太和初,司乐上书,陈乐章有阙,求集群官议定,广修器数,正立名品。诏虽行之,仍有残缺。隋文践祚,太常议正雅乐,九年之后,惟奏黄钟一宫,郊庙止用一调。据礼文,每一代之乐,二调并奏,六代之乐,凡十二调。其馀声律,皆不复通。高祖受隋禅,军国多务,未遑改创,乐府尚用隋氏旧文。武德九年,命太常考正雅乐。贞观二年,考毕上奏。盖其事体大,故历代不能速成。

伏以俯逼郊天,式修雅乐,必将集事,须务相时。今者帑藏未充,贡奉多阙,凡阙货力,不易方圆,制度之间,亦宜撙节。臣伏惟《仪礼》宫悬之制,陈镈钟二十架,当十二辰之位。甲、丙、庚、壬,各设编钟一架;乙、丁、辛、癸,各设编磬一架,合为二十架。树建鼓于四隅。当乾、坤、艮、巽之位,以象二十四气。宗庙、殿庭、郊丘、社稷,皆用此制,无闻异同。周、汉、魏、晋、宋、齐六朝,并只用二十架。隋氏平陈,检梁故事,乃设三十六架。国初因之不改。高宗皇帝初成蓬莱宫,充庭七十二架,寻乃省之。则簨架数太多,本近于侈。止于二十架,正协礼经。兼今太庙之中,地位甚狭,百官在列,万舞充庭,虽三十六架具存,亦施为不得。庙庭难容,未易开广,乐架不可重沓铺陈。今请依周、汉、魏、晋、宋、齐六代故事,用二十架。

从之。

古制,雅乐宫县之下,编钟四架,十六口。近代用二十四口,正声十二,倍声十二,各有律吕,凡二十四声。登歌一架,亦二十四钟。雅乐沦灭,至是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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