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宫樾和夏如风肯定已经接到了总部的通讯,开始了部署,小护工说维卡是被烈叫走的,所以也应该在场,那么只等他去主持大局了!
两人飞驶到易家,果然,就在易森的灵堂内,发生了偷袭射杀事件。众人哄闹不已,老人尸骨未寒之际,到底因为什么能闹成这样。
“怎么回事?”现在薛凌彻是新一代家主了,又是清禾城的总裁,往那一杵不用说话就已经震得住场。
“家主,您可算来了?就算不姓易,也不能这般不负责吧!”挑衅的是易家旁支的一员,按辈分是易臣晏的亲堂叔易玮:“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在场也就算了,事后才来是不是太晚了!”
薛凌彻大眼一扫,看见烈的左臂中了一枪:“今天在场的都是自家人,谁干的,站出来!”他话里的意思是顾及着谭辛蔚,为了她,他也不擅自出手伤人。
“这不管血缘亲疏,按辈分,你是小辈叫我一声堂叔,这气势是不是该收敛点!”易玮开口,这分明就是承认了是他开的枪:“我替老爷子惩罚那个贱人,在场的可都没有意见!”
薛凌彻了然,原来今天维卡回来亮相了,怪不得,有人不满意了,当年她脱离出易家本是要被枪决的,后来没有执行,一方面是易老护着,另一方面是她自己有能耐躲得过暗杀,才在跟随薛凌彻的这么多年里毫发无伤。前两天她也来过一次,但那时候没有露面,所以没被认出,今天这样…薛凌彻猜想,应该是烈护着她来和老人告别的,毕竟养大了自己,是该来看看,却没想到易家旁支几个好事的出来挑衅。
那人是想杀维卡来着,烈挡了一枪,故伤了左臂。
“堂叔是吧?”薛凌彻气场十足:“好,尊您一声堂叔。您说在场的,那是不是少算了两个人,念香是易家唯一的嫡孙您算了吗?我薛凌彻是易家的家主您好像也忽略了吧?”
“这…可刚才二位主人可不在场!”易玮极力辩解着。
“可我们现在在场啊!”对易玮是说完,看向自家带来的黑衣人:“来人,扶二爷看伤!”
“是!”
烈遥被扶走后,原本扶着他的维卡,越过众人,来到灵堂正中央,薛凌彻所占台阶的前面跪下,跪的是他后面的水晶棺——易森。
他低垂眼帘轻轻眨了几下眼,抬眸再次看向众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维卡回来告别自己的义父,谁有意见?退一步说,维卡代表清禾城回来告别一位前辈,谁有意见!”
没有人说话。
“易家的族谱,我想旁支没有权利更改吧。老爷子都没发话除名,你们谁敢擅自驱逐他老人家生前疼爱的最后一个女儿!”他每句话都不是问句,是赤果果的强势陈述。
谭辛蔚在一旁观看烈遥处理伤口的时候,早就被薛凌彻的话震惊了。
“你这样子可真傻!”烈遥没打麻药,在和谭辛蔚聊天的时候转移取子弹的疼痛注意力。
“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说完,看他受伤了,挺不好意思的:“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处理伤口啊,随便找个房间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