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来得很快，书儿将已死的人一脚踢下海中。
一个船先靠近，船上的海盗上船并未见着人，回头看了一眼领头的老大，老大做了个手势，都拔出刀，小心的搜寻。
船舱门前于褚之紧了紧握着姬以的手，靠近她耳畔，“等会别离我太远。”
姬以点点头，看了一眼他，听着外面慢慢走过来的一二三……六个海盗，“你可还好？”
“无碍。”
怜薇动了动身子，一个闪身到外，身影如鬼魅，于褚之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唇有些发白，他走出来。
月光照在她身上，有些缥缈，却美到极致，她嗜血，前面躺着六个海盗都还睁着眼，没有痛苦，是一瞬间的事，她的刀还淌着血。
他上前，抚开她脖颈间的发，鼻尖凑近，她的温热。
“来了。”
两人靠拢的身子瞬间分开，刀光在月色下不断闪过，书儿沉着脸，一剑封喉，衣衫上都是血色，。
领头的海盗感觉不对，不顾船上的海盗，叽叽喳喳地乱叫，挥手，箭如雨淋，姬以避开一个海盗的大刀，少有的咒骂了一声，躲到木板处，两个海盗直冲她来，她伸出手指直接扼住两个海盗的脖颈，咯吱一声，两个海盗还没来得及举起武器，瞪大了眼睛倒下。
书儿捂着手臂跑到姬以身边，“小姐，海盗太多了。”她额上都是汗，汗和血在一起，眯眯眼。
姬以残忍一笑，刀在手指间转动，“那要看到底他们多还是我手快。”
“小姐小心些。”书儿跑开，挥动着兵器大声叫，她也不知道自己活不活得了。
姬以看了一眼在不远处埋着头的于褚之，刚动了动身，他抬起头，冲她一笑，闪身出去。
上来的海盗越来越多，姬以杀红了眼，身上的血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船上的血流进海里，像是海水。
到处都是嘶叫，吼叫的声音。
一把大斧子擦过她的手臂，姬以看了一眼，整个眼都是血色，上前，一只拿着斧子的手掉落下来，面前的人痛苦的倒在地上，捂着被砍掉的手臂，姬以一步一步走近，捡起他的斧子，手挥下，眼睛一眨不眨，一颗头滚到自己脚边，嘴长得大大的。
于褚之捂着心口，扫了一眼姬以，手里没有任何武器，眼中没有任何温度，上前的人，直接用指尖扼脖，突然于褚之觉得胸口狠狠一疼，捂着嘴咳嗽了一声。
身后传来血肉分开的声音，“分神？”
于褚之放下手，揽住人一转，直接动手到袭来她身后的人，同样的话还给她，“分神？”
姬以眯了眯眼，推开他，又瞧了她一眼。
“妈的，还有心思给老子卿卿我我，给我杀！”领头海盗暴躁的声音传来，本被姬以等人杀了不少的人，心情极差，唾沫飞溅，大吼，更激起海盗的血性。
杀人不眨眼，不停还有海盗上船，两个马夫被海盗首领一刀劈开。
太久了，太久了，姬以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她杀的麻木，已经许是疲倦，海盗像是杀不完。
船已经残缺不堪，已经有水往上不断往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