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沉默不答,欧阳慕华便收了声,用眼角瞥着那个依旧保持正襟危坐的姿势的女子,空间之中凝结着一种名为失落的情绪,虽然欧阳慕华不知,手却不自禁的再次摸了摸那秤杆。
“你不早说!害我还敬业的准备演一整套!”如故猛的掀开红盖头,哀怨的看着欧阳慕华,眼中怨愤似真似假。
“哈哈哈,在别人面前自然是要整套的,要是你早就自己掀了,我刚才又该作何反应呢?”欧阳慕华对上如故的眼睛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如故无言以对,只是后知后觉的觉得脖子僵硬而沉重,这才想起来头上还有那个劳什子的凤冠,伸手就拆,却在手指碰到发簪的一瞬间发现,手指如何能用力?
“哈哈哈哈”欧阳慕华看着如故停的手留在固定用的发簪上却一直么有动作,便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站起身走到如故身前,轻巧的拔出几根簪子,帮她把凤冠取了下来放在一边的柜子上。
凤冠摘下来,如故觉得不只是脖子轻松了,连带着思绪也清明,舒服的直叹气。
“你果然不适合上妆。”欧阳慕华站后一步弯下身与如故四目想接,一本正经的说。
“……王爷,我可以打你吗?”如故看着这个一本正经跟自己说不适合上妆的男人,表示她虽然讨厌上妆,但是,有哪个女人能接受别人告诉她你不适合胭脂水粉!
“哦,不过就算我让你打,你估计也下不了重手。”欧阳慕华站起身很无辜的耸肩摊手。
“……”如故看着这个人站起身迅速踢出一脚,欧阳慕华没有躲,于是结结实实挨了这一脚。
“哎哟!你这是谋杀亲夫!”欧阳慕华捂着被踢的脚,顺势坐在后面的椅子上,一脸痛苦到不能自己的样子。
如故看着欧阳慕华夸张的表演对天翻了个白眼,直接越过他向外室走,那一脚她没料到欧阳慕华不躲,所以只用了三分的力道,压根不会疼成他那样!
外室备了洗漱的清水,如故想要卸妆,但是悲催的发现自己手包着纱布还不能沾水,只能丧气的准备喊门外的素离,却在此时从斜刺里伸出一只手,如故转头看见欧阳慕华绕过她走到一边,为她拧了布巾递过来,如故只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欧阳慕华,不明白欧阳慕华发了什么疯。
“喂,你不会让我帮你洗吧。”欧阳慕华挑了一边眉痞痞的说。
如故拿过布巾,仔细的擦完脸,递还给欧阳慕华,转身准备回内室,却被拉住了。
“你不会从来没化过妆吧?!就准备顶着这么一张脸完事?!”欧阳慕华以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如故,让如故非常不爽,正在衡量废了一只手给他一拳会不会太亏。
欧阳慕华见如故并不准备搭理他,能认命的又拧了一次布巾,在她俩上轻柔的左擦擦右擦擦,如故本来震惊的心被愤怒取代:“你以为刷马呢,那么大力!”如故不满,觉得欧阳慕华这是借机报复!
“我若是晚上看你那样会更大力的给你一拳。”欧阳慕华无辜的看着如故。
如故看着欧阳慕华的脸,想着要让对方亲身体会一下他老人家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