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圣女的眼睛。”族长看向如故,眼中带着歉意。
“无妨,我那处有上好草药,再寻得善医之人,假以时日定然可以恢复。”无月也转头,看向站在身边的如故,眼中柔情满溢。
“那便好,如此,老夫便放心了,望圣女和巫医大人早日回来。”族长高声一唱,弯腰鞠躬。
“我们这便出发了,老族长请回。”无月扶起族长,拉着看过去的如故,朝欧阳慕华隐身的树走过去。
老族长捧着画便回了屋,并没有看见掩藏在树干后面的欧阳慕华,而一直留意如故的阿花却是看见躲在树后面的人,这个人她认识,虽然第一次见面并不雅观,但是她依旧肖想了他好几个日夜,毕竟是闯入盐泽族的人,想要活命并不是那么容易,而如今……,若是怨恨,那么什么事情都会成为积淀的理由,就像现在,如故在阿花眼中就是夺去了她所有的罪魁祸首,即使那所有之中并没有什么是属于她的。
似乎感觉到了视线,欧阳慕华不确定的回头,只来得及看见阿花转身的背影,匆匆忙忙朝屋里去了。
“怎么了?”感觉无月停了下来,如故出声询问。
“无事。”欧阳慕华接话,顺手从无月手中接过如故,往前走。
“刚才那姑娘是谁?”欧阳慕华侧脸问无月。
“那是村长的女儿。”无月看着自己空了的手,一声轻叹。
“王爷若是看上了人家姑娘,不如现在就召来跟着回去,刚好纳了。”如故侧了侧头,轻笑着问。
“本王有如故就够了,那姑娘可及不上你?”欧阳慕华牵着如故手臂的手稍稍紧了些,语气却依旧是调戏一般。
“俗语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王爷向来是风流倜傥的,自然是墙外花香更醉人咯。”嘴上功夫如故想来不愿意吃亏,笑着也堵了欧阳慕华的话。
“丫头,究竟是谁养出了你这张嘴!”说完之后,欧阳慕华愣住,他从来不曾叫过如故丫头,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他称呼人的习惯……
如故听见那一句丫头也是一愣,记忆之中有那么一个人很喜欢叫“丫头”,在梦境之中,宠爱一般的唤着梦中的女子。
“今日晨间在盐泽入口的可是盐泽族所有的族民?”欧阳慕华蹙眉,回忆着自己看过的脸,总觉的少了些什么。
“不,这只是据守盐泽的族民,负责守护盐泽。”无月背着手领着欧阳慕华往自己的住处去。
“据守的人之中是不是有一个叫阿牛的?”欧阳慕华思索片刻,终于想起来那个曾窥伺如故的男人这一次似乎并没有出现。
“……似乎是有这么一个人。”无月搜索着脑海里仅有的那么一些记忆,似乎有这样一个名字,却记不起这样一个人。
“你们就不要问我家公子,他一向是记不住人的。”一个清脆的声音接过话茬,从前面的竹楼之中走出,走到三人面前停下,对无月深深一揖:“公子。”
“王爷方才问的那个阿牛,是确有其人,这一次也确实并未前去迎接圣女,因为不就之前,应该也就是王爷和圣女入盐泽的那一日,阿牛便不见了,前几日公子去了里面接你们,所以并不知道。”对无月行完礼方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