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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又是一年秋收时

金秋十月,伴着国庆节的开始,收获的季节来临了。

偏远的乡村,除了小麦和水稻可以用收割机收获外,其他全是人工。当然了,虽然一亩地只需要50块钱就可以省下许多事,但是呢,大多数人还是选择用镰刀割,这样除了收获的粮食外,还有剩下的稻草,这些稻草可以用来烧火煮饭,毕竟家家都有草锅。

方维家并没有种水稻,太麻烦,只种了玉米和大豆。种的稍微早一点,所以十月初都可以收获了!

秋天的露水较多,早上去玉米地的话浑身都得湿透,所以只能在午后去收割。

准备好水壶,镰刀,口袋,踏着洒满金色阳光的大地,踩着金色的落叶,方维和他老妈走着去地里干活了!

家里不能少人,方绒留在家复习,毕业班的作业太多了!方维因为月考刚结束,这个星期没开啥新课,所以一点作业都没有,浑身轻松的一周假期!可惜要错过了毕姥爷的国庆七天乐了。

方维的老爸也有事要做,等忙完后再开车去拉玉米,手扶拖拉机,那轰隆隆的声音可拉风了!

在马路边上远远望去那一整片玉米地,尽管上面的穗子已经黄了,尽管近处看到的包裹着玉米的表皮也黄了,整个玉米杆还算是一片绿,叶子绿中带黄,是成熟时的颜色,很温暖,让人的笑容禁不住挂在脸庞!

方维家的地就在这片玉米地的中间,一亩半的地,很长的两段。

收获开始了!

“小维,你去那边玩去吧!我自己忙就行。”方维的老妈看方维在那儿快速的扳玉米,有点心疼,毕竟在她眼里,方维尽管上初一了,还是个小孩子。

“没事,我先弄着,等会儿再歇歇。”方维直接拒绝了,这算啥活,强度不高,虽然无聊了点。

要是放在前世,方维没准真去玩了,田地旁那碧波荡漾的河流,河畔旁那随风飘扬的柳树,洁净清新的空气,无不吸引着少年的心。

当然现在也吸引着方维,毕竟已经好久没看到这么好的环境了,几年后环境污染越来越严重,最常见的就是雾霾天气了,严重时那气味简直呛人。

方维在北方上的大学,亲身经历体验过特别严重的雾霾,一年中,雾霾天比蓝天多太多,偶尔的蓝天都能让人欣喜不已,争相拍照留念。

把玉米棒子扳下来容易,就是回去还得褪皮,晒干,然后还得一粒粒的掰开,这是最不容易的活了。

背朝黄土面朝天是古代农民的真实写照,如今的机械化生产根本普及不到这里,小镇的农村还在进行最原始的手工劳动。所以方维还是幸运的,过的是纯粹的乡村生活。

忙碌了小半天,两人才把一亩地的玉米扳完,这时方维的老爸也来了。

把玉米装袋、搬上车之前砍了全部的玉米杆。玉米杆烧火不禁用,散发不了多大热量,所以大多数人家的秸秆都丢弃了,放在路上,肥不了地,但聊胜有无吧!

几分钟的车程,方维一家就满载而归了。

乘着天没黑,大家都在家,就开始连夜扳玉米的外皮了,这样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就可以散散热,减少水汽,这样掰玉米粒时就容易多了。

月明星稀,一看就是好天气!有一夜的凉风吹吹好多了。

可是天又不测风云,第二天下午,铺天盖地的乌云滚滚而来!风雷阵阵,方维一家都在午休呢,突然听到雷声都大吃一惊,赶紧起来收玉米。

有句老话,秋雨不盖天,意思就是秋天的雨不需要乌云完全遮住天空就会下雨。所以给方维他们的时间很少,毕竟看这天的样子不容乐观,或许下一秒雨就会落下。

“快快快!”方维的老爸一边喊着一边赶紧收拾玉米,把玉米棒子聚在一堆。

弄进屋里时间肯定不够了,粮食好不容易吹干会儿,不能弄湿了。万一湿了的话容易引起粮食发芽或者发霉变黑,这一年的辛劳就白费了!这样的只能加工成饲料喂猪了。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拿着塑料布盖起来,等天好时再晒!也只能这样了。

也算运气好,在滴雨没多久后塑料布差不多盖好了!

然后整个世界好似成了帷幕,唯一上演的是自上而下不断滴落的雨滴。短时的阵风吹得本来叶子就不多的杨树,随着叶子的飘落,杨树好像一下子成了孤家寡人一样。

这天气变得比变脸慢些,不过还是让人猝不及防。

雨来得快去的也快,下了不到一小时天就开始放晴了。不过让人琢磨不透的秋雨,在众人以为不会再下雨时,又开始下了,下得还不小,这一下就是好长时间,到了傍晚雨才真正停下来。

放晴的天,还未消散的云,在落日余晖下,呈现的又是一出美景。

没有高楼大厦,开阔的视野,能一眼看到远处的高山。落日好似在山的尽头,被映成红的,黄的等暖色调的火烧云好似围在山的周围,那不知名的山俨然成了“火焰山”,蓝色的火焰山烧红了天!

太阳终于落山了,扩散的火烧云少了落日的光和热开始变得和天空一样灰暗了。沉寂着,等着第二天的到来。

被一夜的风吹后,第二天早上地面差不多已经干了。

炎炎的烈日,刺目的阳光,让人觉得这不是秋天,而是盛夏的中午。

经过一天的曝晒,玉米的水分减少很多了,可以开掰了!

晚上一家四口,一边看着《武媚娘传奇》,一边掰玉米。

玉米开掰之前都是用一字解刀车掉几行玉米粒,这样可以加快掰玉米粒的速度。方维的老爸有劲,车玉米的重任就交给他的身上了,方维他们负责掰成一粒一粒的就行了。

即使人比较多,一晚上消灭的只有很少一部分,还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才能完全弄完,毕竟周围都没有机器,只能手动。

这样忙碌了几天,终于全部弄完了。方维的手全是红的,因为掰的太多了,掰完玉米剩下的玉米棒很磨手,摩擦的次数多了就成这样了。幸好没有起水泡,要不然就难受了。

全部弄完后在院子里一晒,一片金黄,好似黄金。等晒得差不多干时,再装袋,储存。刚收获后卖的人多,价钱很便宜,方维家的地方很多,所以可以多存点时间。

细数下来,除去种子、化肥、农药以及各种人工费用外,基本挣不了多少钱,有时候亏钱居多。但是地不能荒废在那儿,有责任也有义务种粮食,即使是亏也得种。辛劳一年的收入啊,虽然一亩地只卖一千多块钱。这也是大家选择出去打工的原因之一,在外地一个月挣的钱再少,也比一亩地一年的收入多。

玉米收完后,国庆假期过了一大半了,后面的大豆以及种植冬小麦就不关方维的事儿,方维帮不上啥忙。所以呢,在此之后,方维就在“偷偷摸摸”地准备挣钱大计了!

虽然卖零食让人觉得很低俗,但是方维的资本积累就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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