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交流的还算愉快。进了那个肖遥倍加熟悉的医馆,肖遥再次开了口,“泰宇,这次治疗我是不是会断片更久?”。推着她的古泰宇回“嗯”。肖遥很想问,自己无法醒来的可能有多少?,出口的话却直接变成了请求,“让我看看现在笑笑在家里游戏什么呢?,好吗?。嗯,我还想安排一下国内的事物”。
数日后,古泰宇走近肖遥的病榻,看着从中国请来的中医,拿着细长的银针,正刺向她的右手掌心。经历过枪林弹雨的他,竟然不忍直视那只扎满了银针的右手臂,更不愿去看那张每每被银针刺透都会浅皱眉目的小脸。望了一眼给逍遥左手臂做着按摩的中年女人,走去沙发,闭幕养神。刚刚肖遥的主治医师说,她体内可见的变异捣乱分子,在能够碰触的部位,都成功排除掉了,所以他们的方案实施的算是成功,就等她醒来了。
又三个月过去了,已经倍感煎熬的古泰宇,惊喜的不知道肖遥醒来有几分钟几刻钟了。就见那个小女人,像小猪一样无比缓慢的懒散。拱来拱去的钻进了自己铁灰的大被子里,难道她是在躲避光线。古泰宇急切的想要把她揪出来,看看究竟治疗并恢复的如何,就见那个小女人在被子下面,按表走了个直角。古泰宇皱眉疑惑,见肖遥缓缓的左翻身成功,男人眉头舒展,然后感受到被子下面的小女人似乎开心的手舞足蹈,又加快了右侧翻身的速度,成功后直接趴在床上。闷在被子里一顿怪叫,“洗刷刷洗刷刷,吼吼哈嘿,轰隆隆轰隆隆,爱咋咋爱咋咋。。”。
古泰宇抑制不住的唇角上扬,看她幼稚成这样,应该是无大碍了吧!,提调的心总算稳稳落地了。“咦!”的一声过后小女人用自己可以的最快速度拱着跪趴在了床上,向下拉着背心的小手,确认了一下,自己竟然连内裤都没穿。古泰宇那里还被肖遥搞得合不拢嘴,还以为她在继续考核自己身体的零部件呢。直到看见被子某处因肖遥剧烈的喘息而一上一下,才想起,此时的她只穿了一个过臀的吊带背心,纵使浪荡如古泰宇的他,此时居然有了强烈的要顿逃的想法,他也是这么做的,快速起身下床,可是刚刚走了两步,就听见了肖遥惨烈的痛呼。
原来猛的掀开被子的肖遥,无法适应两个多月来没接触的阳光,双眼刺痛难忍。古泰宇闻声回过头来,就看见跪坐着的肖遥小脸皱成了包子,紧紧的闭着双眼,双全紧握,胸腔起起伏伏。过了好一会,她的手抹上了自己的下巴,因为肖遥觉得那里也火燎般的刺痛。而古泰宇随着肖遥的动作,也注意到了肖遥鼻子以下全部刺红,不禁的摸上了自己的胡茬,而且还想要感同身受般的用手背感觉了一下,也不禁皱了皱眉。
此时肖遥慢慢适应了光线,缓缓睁开眼睛,古泰宇也已经恢复了那个邪肆狂傲的他。正一脸玩味的他,被肖遥逮了个正着,自己的感觉和想法秒瞬间,从光裸着上身,表情邪魅的古泰宇那里得到了应证。肖遥暴怒,快速起身,奔着古泰宇掐了过去,大有同归于尽的勇气,“古泰宇!,谁允许你睡姑奶奶我了!,你这个卑鄙的野人”。冲下床的肖遥直接被古泰宇扛起来,重重的压在了床上。
动弹不得的肖遥,强挪出自己的手臂,在古泰宇的腰背上铆足了劲的挥拳,打累了拧,拧不动了挠,恨不得把男人身上的皮肉都刮下来。此时埋首在肖遥脖颈间,无比紧张害怕着的古泰宇,没有听见肖遥再多一句的无情话语的奚落和攻击,居然腾出了心思开小差,多亏了自昨晚勤快,给这头小狮子洗了澡之后,又帮她剪了二十个指甲,不然的话,自己一定被挠的血肉模糊了。
此时浑身满脸汗水的肖遥,忙里偷闲的,也弄明白了,自己视线尽头的那个钢铁战士是做什么用的了。从对着大床上方的天棚来看,那里的滑道有圆,有前后左右,吊在下面的钢铁总体接近于人体形状,各部位都有不同的拉伸装置,且下面的宽窄不一的绷带,应该都是链接自己身体各个部位的了。绷带已经有些旧了,那样的话,自己那种睡了千年的感觉,应该是没错了。怪不得自己哪哪都挺好用的,是头上的这个装置起来不小的作用吧,当然更是身上的这个男人有心了。久病无孝子啊!,也许他承受的压力更多于他的用心吧!。于是肖遥脱口而出的,竟然是,“今天是几月几日了?”,而且平和的不像话。
听到这样的问话,古泰宇错愕的愣怔了几秒钟。刚刚被施暴过的某人,完全的满足感爆棚,没有听到扎心烧肺的冷言冰语,自信心如加了汽油的火苗就是往上窜,以至于忘记了肖遥问的是什么,一味的急着给自己平反,“我不勇敢的卑鄙,你是打算一辈子孤独终老了吗?”。
找回了愤怒的肖遥,恨恨的扭头奔着古泰宇的脖颈咬去。没有了防备的古泰宇险险的躲开,大叫,“你要谋杀亲夫吗?”。肖遥,“夫你个大头鬼,你的女人们都来大姨妈了吗?,还是她们都被大地震亡了,你非要来轻薄我”。听见肖遥的一丝哽咽,古泰宇支起来手臂,望见肖遥眼底泛红,赢满了泪水的明眸,倔强的瞪得大大的。古泰宇心软的温言细语,“都震死了也没关系,我都不稀罕,只要你好好的活在我身边就好!”。
肖遥,“我当然会好好的活着,只是我有稀罕你到陪你睡了吗?,你这个无情的花心野萝卜!”,就算那些女人都只是他的性伴侣,可是他怎么能那么随意于生死,真是无情。男人被女人再一盆冷水冻得咬牙切齿,“我古泰宇想要哪个女人还要许可的吗?”。肖遥感觉到了对牛弹琴,面上不能沟通的无奈,双眼看无耻支流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