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的白了颜融数眼,云焰制止不了他放肆的狂笑声,他上辈子和颜融一定犯冲,不然这么窘的事儿怎么就能给他撞见了。
这里毕竟是哈图啊,离颜融的活动范围远了不只十万八千里。
“我先进去瞧瞧,衣服暂且不必买,你也未必能找到合身的,幸好咱们的箱子里有不少布缎和衣裳,每种身材都备了几件,总会有合适那位姑娘的吧。”竹叶瞳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温和圆润,不掺杂个人情绪。
云焰的脸色看起来实在不大好。
就和第一次偷食禁果的少年郎被人抓奸在床一样,欲哭无泪。
“夫君,别笑了,你去给焰宝宝找些解酒药丸吧,宿醉的滋味是挺难受的。”
给颜融找了点事去做,免得他又揪住云焰的小辫子不放。
他们两个耍宝丢丑不要紧,可站在云焰的房门口,外边说话,里边听的清清楚楚,好歹也得照顾下那姑娘的情绪吧。
“走吧,焰宝宝,哦不,以后都不能叫你宝宝了,没准啊,明天春天,你就是宝宝的爹了。”颜融挤挤眼,拍拍云焰的肩膀鼓励,“晚上加把劲儿,明年我会给孩子包个好大的红包,对了,焰宝宝,叫你儿子认我做干爹怎么样??行啦,别那么小气嘛,有我这么厉害的干爹,孩子不吃亏啦。”
声音远去,间或传来云焰愤怒的大吼声。
颜融就像没听到似地,继续狂笑不止。
十几年了,里里外外不知道受了云焰多少气。
他就顶着一张牲畜无害的童稚面孔,把别人的心肝脾肺一股脑掏了去,每当惹祸,受责难的人肯定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