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唐玉宇在外面的评价还真是不怎么样啊!宋琼楼自己想着,夏离却不甘冷清,“你倒是说啊,这样我才可以了解更多的有关于景辰哥哥的事情了。”
宋琼楼转回视线,她应该会失望吧?“嗯,我之前得到过他的帮忙,他曾经开车送我到车站。”其实就这么简单而已。
“哇哦,”夏离忽然捧着自己的脸花痴感概道,“景辰哥哥真是热心人啊,好酷的,居然帮你了。”
宋琼楼:……
好吧,在花痴女的世界里无论是什么,只要有关于偶像的事情,都会变得非常可贵的。
不过,她应该还很小吧,不然不会有这么纯粹的心去追一个男人,因为成年人的世界里太多的都是生活,比如她……
和夏离分开之后,宋琼楼就无奈地回了家,因为这么几天下来,还是没有找到工作,这样下去可怎么着。
这天晚上,唐玉宇还是回来吃饭了,宋琼楼想着今天下午忽然反应过来两人的名字非常搭配的事情,总觉得自己的内心有点小小的尴尬。
失去记忆真是一件痛苦又烦恼的事情啊!
席间瑞瑞忽然开口,“妈咪,奶奶,今天我同学忽然问我一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点点的委屈。
苏黎墨和宋琼楼都连忙放下筷子,苏黎墨首先问道,“是什么问题,告诉我们啊。”这些日子以来,她和这个孙子之间的感情已经越来越好。
“就是……他问我的英文名字叫什么,可是……英文名字是什么……”
在饭桌上的三个大人都是一怔,宋琼楼是感觉到微微有些心酸。
的确,瑞瑞还没有一个英文名,他之前的大名叫宋永瑞,来到这里之后,苏黎墨和唐玉宇也没有和她说改姓,就直接还是叫宋永瑞,只不过户口两个人是一起迁进了唐家。
英文名字……宋琼楼的目光移向了自己现在的婆婆苏黎墨,想要她拿一个主意,因为她也不知道应该取一个什么名字为好。
苏黎墨的目光却又是移向了儿子唐玉宇,玉宇是爸爸,应该让他来吧?
“perry。”唐玉宇冷静自持的声音响起,两大人一小孩都似懂非懂地望着他,他又再次说道,“斐瑞吧!英文perry。”
他的目光又再一次看向了宋琼楼,希望她能记起一点什么来,不过这简直是妄想,因为宋琼楼的眼神太过于迷茫。
算了,不该抱有什么希望的。
从唐玉宇的随机取名中反应过来最快的是苏黎墨,她笑着问走神的宋琼楼,“小楼,你看这个名字怎么样?Perry,里面还有瑞瑞的瑞。”虽然不知道儿子是怎么随机取出来的,但是苏黎墨还是很捧场。
宋琼楼连忙点头,“很好,”反正她是取不出来这样的名字,她又看向一直处于迷茫中的瑞瑞,柔声说道,“瑞瑞,以后你也叫perry好吗?喜欢这个名字吗?”
瑞瑞点头,“喜欢。”妈妈喜欢的他都喜欢。
见他这样,几个大人才又放下心吃饭。
经过这次取名字的事情,宋琼楼更加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找一份工作,好好蜕变一下,以后不能让瑞瑞都看不起她。
让人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宋琼楼在几天之后的晚上就接到了自称是景辰建筑设计院工作人员的电话,电话里是一个温柔的女声。
“请问是宋小姐吗?”
宋琼楼疑惑地应了一声,“是。”那边的女声自我介绍,“您好,我是景辰建筑设计院的人事部职员,之前您往我们公司投了简历,现在您还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工作吗?”
这句中的内容让宋琼楼感觉到了不可思议,她明明都对景辰建筑设计院绝望了的,没想到居然会有电话。
她的沉默让电话那边的人以为她在考虑,笑着说,“宋小姐,你有时间可以考虑一下的,如果有兴趣的话,请在明天来我们公司进行一趟面试。”
挂上电话之后,宋琼楼仍旧是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天啊,她可能会找到工作了。
她本来是在电脑面前查资料,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找工作的,没想到猛然之间就接到了这样的一个电话。
宋琼楼这个时候只想喝一口水,把自己心目中的激动都压抑下去,巡视了房间内斗没水,她就下楼了。
没想到在楼下却碰见了坐在沙发中抽烟的唐玉宇,宋琼楼高兴的神情立马就收敛了起来。
可是这之间的转变过于明显,唐玉宇也发现了,于是他看过来,对着一脸坦然神色的宋琼楼,轻轻地问道,“怎么这么高兴?”笑声仿佛都快溢出来。
黑夜仿佛就像是一道通行器,白天所有的纠结不高兴矛盾都在这个时候被隐藏,而且上次唐玉宇还告诉了自己是学习建筑的。
宋琼楼只是迟疑了一小下,然后带着笑意的声音回答,“我找到工作了,在景辰建筑设计院。”其实这是她找到的第一份工作,五年内。
唐玉宇正在抽烟的手猛地就顿住了,他没有任何语气的声音重复道,“景辰建筑设计院?”是他知道的那个吗?
宋琼楼肯定,“是啊,就位于A市最豪华的一幢大楼内,好像叫什么春来路来着……”
嗤……
仿佛是打火机忽然被打燃了又猛地熄灭了的声音,宋琼楼的回忆被打断,她被吓了一跳的看过去,不妨那边阴暗处的人影却忽然站起来,然后以极快的速度站在了她的面前。
手被紧紧地握住,就像是被掐住一样,宋琼楼感受到疼痛,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就听见唐玉宇的声音,“你不准去那里工作。”
什么?
宋琼楼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刚刚说出这句话的唐玉宇,“你让我不准去那里工作?”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找了多久的工作,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工作有多么难找?
“对,你不准去。”唐玉宇掐着宋琼楼的手仿佛加大了力气,“你就是不准去,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