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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校园小 世界大

《青青校树》

出产地:捷克

出产期:1991年

导演:杨,斯维拉克

主演:杨·特里斯加

[故事]

二战结束时捷克小镇上的一所学校,一个臭名昭著的差班,一个个老师都被气走了,而新来的老师何尼穿军装佩手枪,自称参加过不少战役,他上课手里拿着鞭子,讲一些英雄的故事,对淘气的孩子抽过手心之后再跟他们握手,这当然镇住了一批调皮捣蛋的学生,但同时这老师又是个情种,他会让学生爱德和汤达去送他的情书,而正在成长中的孩子们,从老师身上朦朦胧胧地感受到一种榜样的力量,他们学琴、演话剧、参观雕堡,并且也为老师身上的某些缺点进行辩护。特别是一个叫爱德的男孩,当他看到老师和自己的妈妈拥抱时,他的心情也很复杂,他爱老师,但是他也爱自己的父亲啊……

本片的故事背景是二次世界大战刚结束的布拉格郊外小镇,那里甚至还遗留下报废的战车给小孩子当玩具。主角爱德是一位外表斯文其实顽皮的小学生,他和班上的其他男同学都是一样的宝贝。由于教育部规定不能体罚学生,因此上课秩序荡然无存,直到新老师何尼身穿军服、手拿教鞭来上课,才以铁的纪律和灵活的教学内容征服了这一群成长中的男孩。所以说,在孩子的成长中,军人式的气质和父亲式的榜样总是能够给学生一种力量。

[私人鉴定]

这部电影的风格就是淡淡的忧伤,一般成长类电影都会用“青春残酷物语”去形容,因此青春不仅如歌,还会比较尖利,但是这部影片不同,它忧伤还有一点点甜蜜,而且有点像散文诗似的。而且片中可做榜样的成人老师,也不是一个完人,但即使这样,已经给孩子的成长提供了一片广阔的天空。事实上当我们都长大成人之后,只要一说起学校,一说起老师,都会引起我们一些淡淡的回忆,甜蜜而忧伤。这部电影的最大特色体现在音乐上,一首《念故乡》贯穿全片,那喷烟的火车轰隆隆地驶向远方,由此构成的细节还有一点点轻喜剧的味道,但是在轻松地欣赏完故事之后,我们是不是会想到,那记忆中的青青校树,才是我们心中永远不变的故乡?

此片导演还导过《柯利亚》等作品。

《死亡诗社》

出产地:英国

出产期:1989年

导演:彼得·威尔

主演:罗宾·威廉姆斯

[故事]

1959年,威尔顿预备学院以它凝重的风格受到了当时人们的尊敬。在那里,教育的模式是固定的,不仅单调而且束缚了思想。然而这一切在一个新教师基廷的手中发生了改变。基廷反传统的教育方法给学院带来了一丝生气:在他的课堂里,他鼓励学生站在课桌上,用一个崭新的视角去观察周围的世界;他向学生介绍了许多有思想的诗歌;他所提倡的自由发散式的思维哲学在学生中引起了巨大的反响。渐渐地,一些人接受了他,开始勇敢地面对每一天,把握他们自己的人生。在他的启发下,学生们渐渐觉醒,其中有学生以死来抗争父亲的安排……

[私人鉴定]

当个人想跟整个体制对抗时,一般来说总是以悲剧的形式出现,这部片子的人物也是这样,因此我更感动于基廷老师带领大家朗读惠特曼的诗《船长啊船长》,但是问题是当我们每个人碰到强硬的制度时,或者说自己的子女碰到这样的问题时,你是站在理想的一面去碰得头破血流呢还是向现实低下头来,这是一个影片以外的问题,但这样的问题确实是我们每个人都会碰到的问题。而对于在成长中的人来说,有一个老师的引领有一个成年人的指路,那是非常之重要的,这有点像《女人香》。没有成年人的指路,有些人可能永远也走不出心灵的禁锢,而这个成年人,必然是非常有个性的,否则他不可能去挑战体制的,而挑战的结果,不是瓦全便是玉碎。

此片直接批判学校死板的教育思想和方法,特别是通过对贵族学校的抨击来反思学校教育制度,同时又表现了教师的引领作用。此片又译作《春风化雨》。

[获奖纪录]

第62届奥斯卡最佳电影原创剧本、英国电影学院奖最佳影片、最佳配乐、最佳原创音乐奖。

《梦精记》

出产地:韩国

出产期:2001年

导演:郑朝申

主演:金善儿、李凡秀

[故事]

故事的背景放在汉城奥运会前,一座中学里因为一个实习女老师的到来,一帮男生就变得色迷迷了,有恨不得钻到裙子底下去看内裤颜色的,更有在练单杠时通过磨擦来自慰的,反正一帮人完全走火入魔了,其中一个男生更是茶饭不思,但是女老师并不知道他的想法,所以还是像一个老师似的关心他,这更使他陷入了单相思。这个女老师当然也是凡人,她有感觉的是学校里一个长得很酷的男老师。而这个老师曾经是她的班主任,当年作为学生的她曾经向老师表示过爱意,但却没有被老师接受,现在两人在一座学校里重逢,自然别有一番感觉了,而学生也意识到不是老师的对手,所以他就开始主动地为老师穿针引线了……

[私人鉴定]

据说这本电影在韩国的票房很好。我以为韩剧的厉害在于它的全面开花,不管什么样的题材,都能做到中等以上的水平。像这个片子的出彩之处是在于能够将男孩子懵懵懂懂的性冲动表现得非常出色而大胆,特别是那些自慰的镜头,吊在单杠上的动作,真是非常搞笑。而想办法钻到女老师裙子底下的镜头,完全是神来之笔。当然在这些看似搞笑的情节面前,还有一段很沉重很严肃的爱情故事。我想大概是为了表现这样一个意思吧——有性冲动不等于可以谈情说爱了,一说到爱情好像还是要经过岁月的沉淀的,否则青葱岁月带来的只是涩涩的感觉而已。高中男生是这样,女老师中学时期的单相思也是这样。

表现学生单恋老师的片子也不是《梦精记》一部,表现青春期性冲动的片子,以欧美片子据多,特别是《美国派》为代表的主流电影,还是很有市场的。(《美国派》)

《朋友》

出产地:韩国

出产期:2001

导演:郭京泽

主演:张东健、刘五性、徐泰华、郑云泽

[故事]

1976年的釜山,一群孩子,十三四岁,充满好奇心的年纪,他们有着不同的家庭背景:有父亲当黑帮老大的俊硕,有穷医生的儿子东秀,有在和睦家庭里长大的纯真的相泽,有父亲是做走私生意的可爱的锺浩……这时候的他们不知偏见为何物,不管学习好坏,不管家庭贫富,他们只是朋友,一同玩耍的好伙伴。到了他们上高中的时候,像大哥一样照顾朋友的俊硕,在俊硕前面总是有一种自卑感的东秀,在全校争第一名的相泽,总是很顽皮的锺浩——他们性格的差异也越来越大了。有一天,在女高中的一场演唱会上,相泽和俊硕碰见了业余摇滚乐队的女歌手真淑,他们同时喜欢上了真淑。知道相泽喜欢真淑后,俊硕故意让相泽和真淑见面。还为了她在旱冰场溜冰时与人打群架……学习成绩和家庭环境的不同使他们几人各奔前程,分道扬镳,他们真能永远是朋友吗?

[私人鉴定]

以前有一句话,叫拳头底下出真理;还有一句话,叫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我想说的是小时候在一起打群架的一般都是能称为朋友的,这种对少年群像式的描写电影中是很多的,像《阳光灿烂的日子》,像《美国往事》等,但是这样的朋友,背叛也是必然的。这里往往有两个试金石,一个是女人,一个是金钱,能够过得了这两个关的,才能算是真正的朋友,但是谁又能过得了这两个关呢?韩国电影中有不少是表现其刚烈性格的,这本电影就是一个代表,其中主演刘五性和张东健等都是大牌。《朋友》被称作是韩国的“残酷青春物语”,不同出身的四个人在少年期走到一起,然后又分开,这里面有友情、有爱情,有奋斗,有浴血,也有背叛。这样的电影被称作是是刚烈式的,是韩剧的主要风格之一,也被认为是一种民族性格的写照。韩剧中,有不少的主人公都是从监狱出来后重新开始人生故事的。监狱的磨练,使得刚烈淬了火,简单地说,拳头和性格更硬了,刺刀更锋利,枪法更准了——当然这些都是道上的活。据称这个片子是2001年韩国票房最好的电影,而且是继《泰坦尼克》之后最好的票房,上映的第二天就收回了拍摄成本。

《小校风云》

导演:朴宗元

主演:崔明植、洪京仁

出产地:韩国

[故事]

这是一个发生在60年代初的故事。主人公朴正从汉城转到乡下的小学念五年级,他在汉城的班里是第一名,所以内心多少有点优越感的。可是一到新的班里,他发现一切都被一个叫阿模的班长控制着,他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是同学眼中的王中王,班里所有的同学都要对他俯首称臣,而且他的好成绩都是其他同学偷偷地替他代考考出来的。一开始朴正想出各种办法来反抗阿模的权威,包括向老师打小报告、收买同学以及提议公开选举等,但每一次都失败而且都受到了来自阿模的更为严厉的报复,最后朴正只能低下头来放弃跟阿模的对抗,于是阿模便拉拢他把他当作死党,虽然朴正的内心非常不满,但他也只能这样妥协了。当新的一年到来之际,来了一个讲“真实和正义”的班主任,他采取了一系列的“新政”,于是很快发现了阿模的劣迹,并当着全班同学给了他以惩罚。这个时候全班同学都纷纷起来揭发阿模的种种劣迹,只有朴正坚持不说,这时有一个叫阿元的同学哭着说:你们都是有错的呀……

[私人鉴定]

这个片子讲的是一种在心灵成长中所受的阴影,或者说是带着一种阴影在成长。这个电影非常注重对时代背景的表现,比如改朝换代,比如朴正他们去看电影时看的是新闻是总统的新闻,还有学生们喊的那种极为政治的口号等。还有一个看点,这个片子同样是讲到了一种韩国男生的性格,即那种刚烈的性格,虽然有时以扭曲的形态来反映的。朴正一开始充满了正义感,但后来不得不在现实面前妥协,30年过去之后,他的心理仍有阴影,而且认为当下的政治其实也跟当年的五(2)班一样。我们现在看这样一个片子,就很容易理解《朋友》《梦精记》这样的电影,因为从这个片子中都能看出一点端倪来的。此片又被译成《我们被扭曲的英雄》。

《年少轻狂》

出产地:美国

出产期:1993年

导演:理查德·林克莱特

主演:贾森·伦坡、乔伊·罗兰·亚当斯、米拉·乔沃维奇、科尔·豪泽

[故事]

故事的背景是放在70年代的中期,在放暑假的前一天,按照传统,一群高中男生想着如何修理高一的新生,因为以前他们也被修理过,男生修理的主要内容就是用棒球棒打男生的屁股,这几个男生都是校棒球队的主力,他们的教练让他们要签名宣誓,内容无非是要遵守纪律……而女生们也在想着修理的办法,她们主要是让女新生在阳光下不断地就地卧倒,然后浇上各种涂料等。而小男生们自然也有反抗的办法。本来这群男生是要办个家庭舞会的,谁知被父母发现之后只好到树林的发射塔上进行啤酒狂欢了,故事的最后,男生撕掉了签名纸,他对教练说,我可以打球,但不会签名的……

[私人鉴定]

这个片子一看就是美国片,从随便哪里冒出来的各式汽车到对啤酒狂欢派对的表现,都是非常美国式的,但是不要以为这就是表现一群坏孩子的电影,其实通过一些对话,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一些高中生,不仅是行动的一代反抗的一代,更是思考的一代,他们既有对性的好奇探索,也有对政治的关心;既有爱恶作剧欺侮低年级同学的一面,也有热情讲情义的一面,所以如果要说此片是美国青少年文化的一幅风俗画,也是不为过的。起码的,它是美国文化的一种影像化图解,其中还巧妙地反映了母子关系,姐弟关系和父子关系等,甚至有已经毕业的男生还要回来混的心态。当然这样的电影也是有很多地粗口。片子的另一个特点是将故事发生的时间控制在一天里面。影片最大的场面就是表现饮酒狂欢,他们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发泄身体的热情,以此表现对现有制度的不满,后来的《美国派》也作过这样的处理,只是表现上比较喜剧化了。

此片又译作《意迷情乱》。

《青春年少》

出产地:美国

出产期:1998年

导演:韦斯·安德森

[故事]

一个叫麦斯的15岁学生,进了一所重点学校,但是他成绩极差,麦斯本是理发师的孩子,却谎称父亲是脑外科医生,有很深的家学背景。“编剧”是麦斯的一个特长,但是在那所以学习成绩为惟一衡量标准的学校,他的戏剧天才得不到发挥,他只有做白日梦,梦见自己能上黑板解出无人能解的方程题。等梦醒之后一切如故,所不同的是他遇上了一个叫戈丝的女教师,她毕业于哈佛,而这正是麦斯理想中的后补学校,女教师见他志向如此之“大”,便经常跟他交流,学校要取消拉丁语的教学,女教师戈丝有想法,麦斯便去发表演讲,要求学校保留拉丁语的教学,结果被学校采纳。自小丧母的麦斯,渐渐从女教师那里得到了一种温情,一股生命的急流在内心涌动,他想做女教师的“助教”,他迫不及待地要表达一切,当然这只是一厢情愿,为此还得罪了一个忘年交的商人朋友格林……

在各种挫折面前,麦斯才渐渐成熟起来,他终于在朋友面前承认自己的父亲是理发师,他一有空也去帮父亲做事;他也感觉到女教师戈丝才是适合格林的,而自己跟女教师之间只是一种纯洁的友谊;同时,他也变得会“拢络”人心了,把时常跟他作对的同学请进他的“剧组”演戏,那同学说他一开始就想演麦斯的戏;麦斯一门心思地写着他的戏剧作品,并且一次次地排练,他的戏是反映越南战争的,置景逼真生动,而且还让飞机航模飞上了舞台,战争的场面表现得惟妙惟肖,尤其具有戏剧意味的是,当美国大兵跟越南姑娘举枪对峙时,竟相互说出“我爱你”这样的台词,令台下所有人击掌叫好……

[私人鉴定]

《青春年少》没有太多篇幅来说学校的教育,也没有正面地写学生跟老师的冲突,片子把一个爱想入非非又极爱表现自己才能的学生刻划得很成功。如果说《心灵捕手》是讲一个数学天才的故事,那么这故事是说一个“说谎天才”的故事,无非是这个叫麦斯的少年把才能用在了编故事上,但是一开始没有用啊,因为全世界的学校都只认一个理,那就是得成绩好啊。而这部电影的好就好在——麦斯的戏剧才能终于获得了大家的公认,这个调皮经常要闯祸的学生才让人刮目相看,而他自己也渐渐从这些事中成长了起来。

学校、家庭和社会该如何对待这种比较特殊的孩子,如何恰如其分地帮助孩子实现他们的梦想,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

此片又译作《都是爱情惹的祸》(台湾)和《撬墙角》(香港)。

《两个故事一个启示》

出产地:美国

导演:托德·索德兹

主演:塞尔玛·布莱尔、利奥 菲茨帕特里克

[故事]

影片分为“虚构篇”和“非虚构篇”两段。

“虚构篇”发生在大学校园里。薇和马库斯是一对小情侣。马库斯患麻痹症,行动有些不便,也有些自卑,他怀疑薇已经不再爱他,他的理由是他们做爱时薇已经不再出很多汗了。他们的写作老师是名黑人教授,获过普立策文学奖。在课堂上,教授毫不留情地把马库斯的一篇描绘中风痛苦的短篇小说斥为“狗屎”,这令马库斯很难堪,他认为是薇让他出了丑。而薇在不知不觉中暗恋上了黑人教授,薇写下了他们做爱时的情景并且在课堂上念了出来,这引起了一片喧哗,特别是教授跟她做爱时教她说的那句“黑鬼,用力干我……”

“非虚构篇”发生在高中校园。托比是名记录片制作人,他正准备拍摄一部有关小康家庭中青少年生活的记录片。他选中了一个名叫斯库比·利文斯顿的男孩作为拍摄对象。

斯库比是个平平庸庸的人,他不想考大学,却想通过熟人的介绍进入电视圈做脱口秀节目主持人。当然他的这一理想得不到家人的支持,父亲是个很严厉的人,不允许孩子反驳他的意见。而斯库比的两个弟弟,特别是小弟弟米奇经常有一些怪的念头,比如他认为自己得不到父爱,还认为家中的黑人佣人经常偷懒。

托比开始记录斯库比的日常生活。本来很平静也很平淡的生活却一下子起了波澜。斯库比的弟弟在一场橄榄球比赛中被撞昏成了植物人,家里的佣人被父亲开除之后也进行了报复,他在黑夜里潜进屋内打开了煤气开关。而斯库比因为去看了托比纪录片的试映逃过了一劫,他觉得他是被人利用了,人们正在对他片中的无知回答给予热烈的掌声,而当他回到家时,灾难已经发生了,人们正把他的家人一个个抬出来……

[私人鉴定]

两个故事一个启示,这个启示却不是一句话说得清楚的。我注意到影片的分类上是把这归为喜剧的,但在我看来,这无论如何都算不上是喜剧的,莫非喜剧的定义和风格都已经起变化了。导演用了三分之二的篇幅来说第二个故事,如果把拍摄纪录片这一情节抽掉,那么这仍是一个以斯库比为主人公的美国小康家庭的生活写照,的确是很平凡又普通的。我觉得影片的后面,整个戏的重点似乎落在了弟弟米奇身上了,如果说斯托比的平庸已经引得父亲的不满,那么米奇的怪异却不为人知,他实际上才是家庭悲剧的导火索,因为是他在父亲面前说佣人的坏话才导致佣人做出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么到底是什么启示吗?我也说不上来。

没有谁能知道

心与心的距离到底有多远

没有谁会告诉你

你的梦能挂在哪一棵树梢

只是我们都曾祈求

如果还有快乐的话

那其他的就统统不要

所涉影片:

《心灵的秘密》《雪地上的魅影》《莱姆》《秘密花园》《月光少年》《大卫与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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