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凤倾夜蝶喃喃道。
扶苏皱眉。
“蝶儿,怎么了?”
“没,没事……”凤倾夜蝶转身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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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凤倾国灭,皇上中毒,皇后葬身火海,公主不知所踪。”
祁凌修手扶额。
“她不会死的。”说完,起身。
“主子……”
“去!找!还有解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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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凤倾国,灭。”
“哦?”
“刘寻王爷造反。”
“凤倾夜蝶呢?”
“下落不明。”
“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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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翎魅~你当真不后悔?”
翎魅不语。
翎栩把玩着玉瓶:“这是最后一颗了呢。”
“你不是想要我死么”
“呵呵。”翎栩笑笑。
“她的毒解完了呢。”眸子一直盯着玉瓶。
翎栩起身,从玉瓶里倾倒出一个欲滴血的药丸,伸手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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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殇在哪啊?”浅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微含着笑意,青春而懵懂的一双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伸手点了点小巧的鼻子,一双柔荑纤长白皙,袖口处绣着的淡雅的兰花更是衬出如削葱的十指,粉嫩的嘴唇泛着晶莹的颜色,轻弯出很好看的弧度。如玉的耳垂上带着淡紫的缨络坠,缨络轻盈,随着一点风都能慢慢舞动。
祁玉夏提着精致的竹篮羞涩问道。
“玉夏怎么喜欢他?”祁泽殷打量着她。
祁玉夏的脸越发红色,上前摇摇祁泽殷的长袖:“哥,你不要再打趣我罢。”
“是了,是了,他在训兵营。”
随后祁玉夏屁颠屁颠的往训兵营的方向去。
“殇。”像清脆的黄鹂鸟鸣叫。
祁玉夏迈着小碎步走向殇。
映入眼帘的是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他身上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
“公主来干什么?”似乎殇并不是想理她。
“当,当然是来找你……我,我做了桂花糕,想让你尝尝味儿。”
“谢公主恩宠,属下不能接受。”
祁玉夏气急败坏道:“你!本公主的东西你都不收,是看不起本公主么!?”
“回公主,是属下无资格收。”
“本公主说你有资格就有资格,收下它!这可是本公主亲手做的!”
“愈是公主做的就愈是不能收。”
“你怎如此不知好歹?!有大少人巴不得要呢!”
“那公主就送那些想要的人吧。”
“你!”祁玉夏一下便把篮子甩到他身上。
殇没说什么就弯腰下去捡散落一地的桂花糕。
啪——
一根白玉昙花簪从他怀里掉落出来。
祁玉夏凤眼一瞪:“你怀里为何会有女人的簪子?!好啊!你!你!”
祁玉夏气的半天说不出话。
殇连忙捡起簪子,仔细查看完好无损后紧紧握在手中。
祁玉夏更是气愤,一把抢过簪子,欲摔。
“拿!来!”殇怒了。眸子里死死盯着祁玉夏。
祁玉夏吓住了,随后有吼道:“本公主是堂堂公主,还要听你的?!”
抬手就要摔那簪子,只见殇一把死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迅速抢过白玉昙花簪。
“你!”
“玉夏!”祁泽殷厉声吓斥。
“哥……”
“作为公主,怎如此不知道礼数?!”
“我……”
“回去!闭门思过!”
祁玉夏不甘情愿的回去了。
“谢五皇子。”
“谢什么,只是玉夏才张扬跋扈罢了。”
“属下也有错,愿领罚。”
“何至于此。”
“谢五皇子。”
祁泽殷看着那根簪子,只觉得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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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儿……”一阵熟悉的声音。
“翎魅!”凤倾夜蝶突然抬头。
映入眼帘的却不是翎魅的脸,而是比翎魅更为妖魅却又和翎魅相似的脸。
“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只是,小蝶儿,你真的忍心让翎魅就这样孤独的死去么?”翎栩勾起一抹带有深意的笑。
“什……”凤倾夜蝶瞪大眼直直的看着他。
“呵呵,翎魅中毒,马上就要死了。”
“怎么……会”
“他为了给你寻解药,用自己的命来与我换取解药救你。实际啊,他中的毒是无碍的,只是与你身上的寒冰魄相生,与烈焰果相克罢了,换句话就是,寒冰魄是解药,烈焰果却是引子。怕现在已不行了吧。”
“怎么,怎么,会……”凤倾夜蝶脑子里全是那个梦。
嘭——
凤倾夜蝶顾不上一切,跑进了月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