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你站在这边多久了?”即墨安歌看了一眼,直挺挺的跪在棺椁边的薄野勿庸,冷冷的问道。
:“回主子,一刻钟。”初雪回道。
这么说他是只看到了一半?该死!
:“初雪,去给我端百十个火盆过来,把灵堂给我填满了!”
初雪诧异的看了即墨安歌一眼,随即应答,转身去吩咐,不一会儿室内布满了火盆,大大小小的火盆,硬生生让室内的温度提高了几个度!
一支红杏见状,不由的咂咂嘴巴,瞧瞧,这就是有钱人啊!多么奢侈的生活啊!败家娘们儿!
不过为何她不让人将地火龙烧的旺些?可是一转头看到被热的出汗的薄野勿庸,一支红杏好像明白了什么,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妈妈说了,不能得罪女人,不然会死的很惨!
一支红杏瞥了一眼身着单衣的薄野勿庸,又看向冰着脸的即墨安歌,摇了摇头。呐,瞧瞧,女人啊,就是口是生非,心里担心、嘴上却不肯说,这种人活该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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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把他给我绑了。”即墨安歌突然吩咐道。
一支红杏傻眼了,在灵堂之中上下逃窜,躲避突然袭来的追风,逐影二人。
心里却是郁闷的不行,喵咪的,这是个什么套路?按理来说,不应该是老乡见老乡,然后两眼泪汪汪吗?再不济也该是一杯热水,唠唠家常吧?这是个啥子情况?
:“喂,喂,喂,不要再扑上来了,小爷可不喜欢倒贴的男人!”
追风,逐影的脸上,顿时滑下一道黑线,出手更加凌厉,招招向咽喉袭去。一支红杏使出无影脚,将两人击退,连忙做出暂停的姿势,岂料两人并不搭理他,彼此对视一眼,又攻了上去。
一支红杏不想出手伤了两人,怕事后即墨安歌找他麻烦,只好不断后退躲闪,结果退无可退,只好再次开口,向一旁看戏的即墨安歌大叫:“喂,喂,喂,再不停手,伤了他们,不要怪小爷出手重啊!”
即墨安歌依旧不语,面无表情的看着一支红杏,暗自揣测,这人如何穿越过来的?穿越前是什么身份?如今又是什么身份,在为谁做事?最重要的是,深夜出现在王府,有何目的?另外一个黑衣人又是谁?
即墨安歌发现自己知道的太少了,看来得有点自己的小势力了啊……何时能够逍遥天下?唉!
即墨安歌很纳闷,原主在王府三年竟然什么都没做,明明记忆中即墨家族的女儿,出嫁后都要为家族做三件事,算是报答养育之恩。
是以每个即墨家族的女儿都会有自己的势力,这原主除了初雪,凉衣,再无可用之人,她是如何打算的?
追风,逐影久攻不下,两人对视一眼,长久的默契,早已让两人一个眼神,就能够明白对方的想法。追风封其上方,逐影扫下堂,一上一下将他的退路尽封。
一支红杏挑衅一笑,身体拧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硬生生从两人的封锁中脱身,恰好落在了薄野勿庸的身边。
即墨安歌暗叫一声:不好!手炉瞬间飞出!袭向一支红杏。
然而为时已晚,一支红杏已将薄野勿庸抓在手中,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放在他的咽喉之上。
追风,逐影一脸的懊恼,恶狠狠的瞪着他,身体紧绷着,准备伺机救出少主子!
一支红杏上一秒还笑的猖狂,下一秒瞬间换了脸色,一脸委屈的看着即墨安歌:“为什么要抓人家,人家哪里做错了”。
即墨安歌被他这幅样子。搞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是不是去过泰国?”。
一枝红杏语塞,待反应过来,顿时破口大骂:“你才去过泰国,你全家都去过泰国!”
薄野勿庸虽然被人擒住,却无半点惊慌,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冷嘲一笑:“到此为止吧,酒老,送客!”
一位白发老人突然出现,两眼微醺,歪歪斜斜的从外厅走进来,抬手就将手中的酒瓶夹杂着劲风袭向一支红杏,一支红杏将薄野勿庸向旁边一推,狼狈退开,眯着眼睛打量突然出现的酒老,这人内力很是很厚,自己不是对手啊,走?不行,就这样走太没面子了,突然眼睛瞄到一边的即墨安歌,哼哼,小不点儿,看戏哪有演戏有意思啊,你也进来吧。
一支红杏突然跳到即墨安歌面前,在她身边蹲下,用脸蹭了蹭她搭在双膝上的手,娇嗔。没错,就是娇嗔:“小不点儿,他打我”。
即墨安歌一脚将其踹开,他又贴了上来,也不说话,就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即墨安歌现在脑袋里,还在回旋着刚刚他说的话,他打我,他打我,他打我……
:“问你个问题!”即墨安歌说道。
:“你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即墨安歌一抬手,制止了他的啰嗦,将眼睛往他某个地方瞟了一眼:“你是公的?”
一支红杏瞬间炸毛,身子瞬间上倾,将即墨安歌困在椅子当中,双手搭在椅子边沿,眯着眼睛,阴森森的说道:“我可以认为这是邀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