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空泛着发白的曦光之时,我已经把头从被窝了拿了出来,身旁的余温代表着昨夜那里躺过一个人。
起身,坐在床延从桌边抽出了一根利群的烟,就在刚要点燃的那刻,从烟盒的底部飘落了一张小贴纸,我附身就捡了起来。
这是一张粉红色的贴纸,粘胶似乎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于是它就颓废的掉落了烟盒。
我想可能是她故意如此吧。
她的模样我只是模糊的记得那么一点点,但是却可能惊艳我的后半身,而昨夜发生的事,可能让我此生都可以吹许久的牛逼吧。
想着如此我又回头看了一眼,把纸条撇到了一边,因为我的内心我知道还在怀念着那刻,突然回头看却发现像是少了,但一时又记不起是什么,摇了摇头就再次把贴纸收入眼底。
入眼的几个字让我瞬间失去了男人的尊严,我知道我犯错了,我也知道我死性难改,但我只知道这一次给我的记忆可能真的会是一辈子:“技术不错,一个满意的夜晚。”
这一刻涌出来的情绪我不知道我怎么去理解,更加强烈的情绪致使我把刚才的滞留下来的香烟瞬间提到了嘴边。
“啪!”“啪!”“啪!”
终于在第三次之后它窜出一丝火星,它兴奋地在跳舞,久违的喜悦正如刚刚那样,激动不已。
我没有在意只是却把臂膀给甩的太用力,一时间微微的酸痛传递过来,我只是轻微的皱了皱眉头,然后把烟接了上去,深深的吸了几口,我想冷静,冷静的想把一切都理清楚。
昨天晚上去了朋友的一个酒吧,在那里我不知道喝了多少,一杯一杯的只记得模糊的出来一个一样买醉的女孩,我们相视而坐,不过问姓名不问来处,就那样喝的更加烂醉如泥,正如我模糊的记忆,只记得模糊的人,脑海中只记得她那一席白衣,如果那是一个梦,我宁愿相信一切都没有发生,可是这纸条与床边的温暖,还有地上那醒目的正四角包装袋,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不是没有玩过刺激的人,我坐在初晨时的床边我还有些回味,只是那张纸条让我不知道去如何面对。
我是一个执拗的人,我也是一个为了尊严可以什么都不顾的人,而这张纸条给我带来的打击,便是她玩了我,所以一时间我无法接受。
一根,两根,我忘记了所有,也忘记了另外一个人,这一刻世界如果安静下去,我不知道我会待上多久。
我执拗的认为,我如果一直呆在这个城市,可能还会遇到她,而我在想的就是,我会以那种姿态遇到她。
我忘记了所有,也忘记了时刻,所以…
“量量梦的体积我心装不下
随便唱唱就算啦
想想掌声不断海一样的花
我的快乐就放大
美了美了自己
稀薄空气哪里来的浮力
将我慢慢托起
美了美了自己
心跳随意谁都爱理不理
让我忘乎所以……”
铃声响了好久,我才知道,这个时间,而我在想这会是谁的电话。
我抛去了阴霾,把昨夜今天的发生的事都埋在里心里,因为我想明白,如果哪一天在与她相见,我一定会掏出我包里的所有钱,我要告诉她,那一夜被我包了。
我不知道对与错,我只知道这是我想我唯一能够维护我男人的尊严一种最直接的方法。
我把情绪完全整理好了之后才开始拿起手机。
我看着那醒目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名字,李琴澜。
我即将的未婚妻,多年网恋的那个人。
我本以为我最熟悉的人,在昨天又变得无比陌生,我不知道我怎么去接受,因为我多年的支柱变得那么不堪,我那一刻奔溃在决堤一刻,我感觉我的精神世界崩塌了,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去接受,如何去接受她的解释,如何去安抚我男人尊严的心。
“心跳随意谁我都爱理不理,让我忘乎所以……”铃声又响到了这里,我才缓缓的触划了接听。
“吴皇,你在哪里?”她颤抖的声音与担心的情绪是那么的显然,而我的内心在听到她关切的声音之后,变得脆弱无比。
我爱她爱的那么彻底,爱的那么死心塌地,却换来的是她依偎暧昧的与其他人,还是在我的眼前,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接受,接受这个事实。
我沉默了许久,就那样听着她的哭泣,感受着我自己的心跳,忘乎所以。
“吴皇,你在哪里?”她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有些破裂,而我的心也随之碎了。
我努力的想要开口,却又紧闭着嘴巴,我湿润的眼球又模糊了画面,模糊了她的眼,开始模糊的出现一个白衣女子。
终究,我认知到了一些,我也犯错了,于是我努力的压抑着,压抑到把声调开到最小,“琴澜。”
“我等一下回家。”
……
回头看了看408客房,我想这是我一生乃至往后住过的最奢华的客房。
大大的镀金VIP把我与世界分离的那么彻底,我踏出门脚落到外面的那刻,就代表着世界被分割那样,我是那么的单纯也是那么的渺小。上帝也是那么的爱开玩笑,我走了,没有挥手。
因为来不及与不想去。
电梯还算给我面子,直接到了一楼。
我为了男人的尊严整理了下着装,不自觉的捋了捋发型。
乃至我都不知道迎面走来一个美丽服务员,可能得我就想绅士一点,给她让步。
“您好,尊敬的贵宾总统套房先生,这是您的夫人留下的东西,她告诉我们,务必要交给你。”星级宾馆就是有星级宾馆它的骄傲,比如眼前这位美丽动人的迎宾小姐。她的笑靥如花一样干净,纯洁。
我嘴角抽蓄,却淡定的从她的手头接过所谓的物品。
还是一张纸,依旧是贴纸,我想却又不想看的把她收到了怀里。
她又再次笑了笑,见我没收也不好开口询问什么,“您好尊敬的先生,这是您夫人昨天交的押金与压据,还有退金。”
我没有享受过,也没有体验过这种比较奢侈的生活方式,于是木纳的结果她手中递来的我一张身份证与开据,还有醒目的毛爷爷,厚厚的一踏。
完全接过之后,我糊浆的脑袋支配着我的身体,拖着鞋就那么的不自在的走了出去。
走出大厅,我没有回头看一眼,而是深深的呼吸了许久,打了辆车往北滨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