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集市,拐了个弯,便看到前面一条宽敞的大路。
在不远处,路得右边,有一个大门,门的两边放着两头石狮子。走进一看,在门上面的正中央写着“海宁城太守府”四个金色的大字,门的两旁各站着一个士兵。
楚飞想,这就是太守府了。
到了太守府口。接着,楚飞就和那两个士兵还有二傻进了太守府。
刚一进门,就看到前面的太守府的厅堂的两边,此时各站着一排拿棍子的士兵,厅堂的中间太守大人倚案而坐,而,那太守大人的头顶正上方一个金色的牌匾上写着“正大光明”四个黄金色的大字。要不是自己清醒,还以为自己现在在这儿拍戏了。
“啪!下面捉住的是何人!”
只听见一声响,接着楚飞就看见一个头戴官帽,下吧留有长长胡子,看起了也有四十多岁的老头说话了。
想来,那一定是太守大人了。接着,听见二傻扑哧跪倒的声音。
“禀告太守大人,小人牛二傻。”二傻磕了一个头,然后说道。
“嗯,你就是牛二傻?”那太守大人用一种不可一世的口气说。
“对,小,小人,正,正是牛二傻。”二傻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
“嗯?”太守大人显然是看到了台下站着的楚飞,用一种疑惑的声音气愤的说道:“台下站着何人,见了本太守,竟然站而不跪?!”
楚飞知道太守说的是他,于是眼睛一转,做了个揖说道:“在下楚飞。”
“嗯?楚飞?”太守疑惑的小声问了问身旁的都尉道:“这人什么来头?”
看起来年纪比太守还大,胡子比太守还长的人小声说:“不知道啊,没听过。”
那太守脑袋一转,对着台下的二傻说:“牛二傻,这个人可是跟你一起来的?”
“禀告太守大人,是跟小人一起来的。”二傻回答道。
太守点点头说:“那他是你什么人,怎么会跟你一起来?”
二傻是个老实人,在这严肃的朝堂之上,他哪敢说一句假话。于是,如实说道:“禀告太守大人,他是前些日子小人在庄稼地里认识的兄弟。”
楚飞一脸的无奈,心想,二傻啊,你还真傻的有趣,有必要把这些说的这么清楚吗?
那太守更是不解的说道:“在庄稼地里认识的兄弟?他不是你的什么亲戚吗?”
二傻老实回答说:“禀告太守大人,他不是小人的亲戚。”
这太守大人想从牛二傻这里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于是,转向楚飞说道:“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何不能给本府下跪。”
楚飞一脸伤心地说:“我不敢跪啊,我从小没爹没娘。”
太守大人“啪”的一拍桌子生气的说道:“你从小没爹没娘跟给我下跪有什么关系?!”
楚飞平静的说道:“太守大人,你听我说完啊。”
那太守大人一脸不屑的说道:“快说!”
楚飞接着编道:“我从小没爹没娘,听邻居的大婶大婶说,我小的时候,我爹娘身体都很好,就在我过三岁生日那天,我爹娘给我办了几桌酒席,来给我庆生,为了感谢我爹娘,亲戚们都说让我给他们磕几个头。当时我小,不懂事,于是就被亲戚们拉过去给爹娘磕头,可当我刚跪下,爹娘就突然猝死了。后来,邻居们都说,我给人磕头会犯太岁,磕谁谁死。所以见到太守大人,我就不能下跪啊!”
太守大人一听,觉得如此荒谬,于是又大拍桌子道:“你说的真是荒谬至极!敢戏弄本府!来人!给我用板子把他给我打跪下!”
楚飞一听,太守大人不信。于是,假装慌张的说道:“老爷,您要是不信我这就可以给你下跪,不用劳驾士兵。但是,您得保证,如果我跪下去。您若是真有什么不测,一定要恕我无罪!”
那太守大人听了这话也有些犹豫,毕竟,圣月皇朝的人崇拜神人。
所以,这里的人大都愚昧无知,虽然他是太守大人,多少读过书,但大都还是迷信的。
只见那都尉走到太守的身边小声的说道:“老爷,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再说,这可是朝堂之上,您可是太守大人,他有几个胆子敢骗您啊!”
听了都尉的话,太守觉得甚是有道理,也就不敢让楚飞跪下。于是,对着堂下的楚飞说道:“本府就允许你站着听审吧!”
楚飞一听,这太守真是好骗,比二傻还傻。接着,楚飞又做了个揖说道:“谢太守大人。”
然后,就看到都尉在太守大人耳边又是一阵嘀咕。
“传原告马小天。”
然后,就看到太守“啪”又是一声说道。
接着,就听到门前的士兵叫道:“传原告马小天。”
,楚飞有些纳闷。于是,嬉笑着对太守说道:“太守大人,我在八百里之外就听说过你的名声,都说您办案如神,是百姓难得的明镜父母官,今天小人有幸目睹您办案,真是荣幸啊!”
那太守大人一听楚飞说八百里之外都能听见自己的名声,心里那是不亦乐乎,于是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势忍住欢喜道:“呵呵,哪里,哪里。”
楚飞看那太守心里已是美不可收,于是趁机问道:“老爷,我有一事不明,可否请教一下您啊?”
太守在那乐着,于是摆摆手说:“说,说吧。”
楚飞一本正经的问道:“为何这厅堂之上,先来的是被告,而不是原告啊?这顺序是不是颠倒了啊?”
那太守一听,立刻收起了笑容,没想到,楚飞会这样的拆穿自己,然后吭了几下,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见旁边的都尉发话了:“是这样的,原告马小天告的是十几里之外的牛家村的牛二傻,要将牛二傻传来,那是得需要一段时间,我们老爷是海宁城的父母官,自然是体恤自己的子民,于是再传被告期间,老爷就下令让原告马小天在后院等待。”
楚飞一听,就知道那马小天和这太守早已勾结在一起了。于是,假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啊,老爷您真是我们的父母官啊!”
太守听到都尉的解释那是高兴地合不拢嘴,然后假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说道:“那是应该的应该的,呵呵——”
正说着,只见一个士兵领着马小天走了进来,楚飞不小心瞥了二傻一眼,看到二傻的头上满是冷汗,颤抖着身体趴在那里。楚飞弯腰拍拍二傻,二傻一阵惊慌,抬头一看是楚飞,楚飞镇定的安慰二傻道:“二傻大哥,你别怕,有我呢!”
二傻一边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一边点点头。
接着,就看到马小天跪下,然后说道:“小人马小天见过太守大人。”
“啪。”
太守大人发话了:“马小天,你要状告何事,现细细说来。”
楚飞想,这厅堂真是无聊的,都知道的事,还要从新细说,真是浪费时间。
马小天指着二傻说:“我状告牛二傻,他毒死我们家的狗,却不赔圣月币。”
“啪”,楚飞想,这太守,真是敲习惯了!
“牛二傻,秦风说的可有此事?”太守将脸转向二傻问道。
二傻慌张的说道:“禀告太守大人,确有此事。”
“啪——”
楚飞无奈的抠了抠耳朵,那种响声都可以将人的耳膜震破了,楚飞想。
“牛二傻,你毒死了人家的狗为何不还人家圣月币?!”太守问道。
二傻如实的说道:“太守老爷,那只狗不是我毒死的,我到了那狗旁边,他就已经口吐白沫了。”
“老爷,就是他毒死的,我明明看到他在那了给我们家的那条狗喂撒了毒药的骨头。”
马小天一口咬定,就是二傻毒死的那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