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我去理发…光头,保留着胡子。在手机商店,购买一部新手机。在街上,随便溜达。在街上,横穿马路,被司机狂吼:“喂,笨蛋。”我非常认真地看着他,说:“哎呀,你怎么认识我!”
司机哈哈笑了,开着黄色出租车走了。
在路的对面,有人跟我微笑。干吗跟大爷笑,大爷是不会跟你笑的,自古多情空余恨不知道吗?嘿嘿…我真能胡思乱想,胡诌乱盖,胡扯乱思,老鹰钓棒槌,云里雾里乱捣。
李琳站在站牌下,一个奶油小生站在站牌下。李琳跑到我跟前,对我耳语:“黄逍,我救过你一次对不对?”我看着她说:“对呀。要我报恩呀?你倒是现实的紧,丫头。”
李琳“扑哧”说:“聪明。现在,我要你以身相许,帮我断了站牌下的苍蝇的念头,考虑一下。”我苦笑,说:“白娘子说过:‘宁拆十座庙,不悔一门亲。’我怎么破坏这个规矩。白娘子是我的梦中情人,你要明了,美女。我能做对不起我梦中情人的事情,对不对美女?”
李琳冷笑,说:“你要是不帮我,就是忘恩负义。这样的男人,恐怕不是你想做的吧,少爷羔子?”我不想说话,只想离开。正要离开,那个奶油小生,来到我们跟前。
奶油小生笑的很甜,甚至是甜的发腻:“琳琳,琳琳,琳琳,我们走吧。还有别跟陌生人说话,何况…他是一个大光头,留着胡子的,不像好人的家伙,能有什么好说的。他一定蛊惑仔,早晚进监狱,吃国家免费的午餐。年青青的不学好,早晚要完了……”
苍蝇…该死的苍蝇,唐僧的后世传人。难怪孙猴子恨不得一泡尿把他给淹死,真是让人生恨。
这人说不出的讨厌,这个混蛋敢跟我鸡婆。
我一手揽住美女的小蛮腰,一手扶着美女的头,埋头吻住她的樱唇,感觉她浑身在颤抖。我随即就放开李琳,看到佳人满面红晕,甚是可人。不会吧,这么放的开的美人也会这样。
刺耳的声响此起彼伏,都是电动车发出的。
我扭头看着黑面书生,估计是本少爷亲吻李琳的时候,小书生换了一张脸。你别说,他还有个小脾气,伸拳砸向我脸上。我比他个子高,伸手抓住他的拳头,作势要揍他。
李琳大声说:“不要……让他走吧。”我笑着放开他,说:“走吧。你跟她没有缘分,权当做了一场梦好了。”书生冷哼一声,扭头走人。
一阵风吹过,光头凉凉的。
我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回家吃点东西。我跟李琳挥手告别。李琳撤住我的衣服,不让我走,说:“你就这样走了吗?”我点头,说:“我做好事从来不留名,你也不用谢我了。”
李琳哭丧着脸,说:“什么吗?那是人家的初吻…”我苦笑,说:“大姐,你在说笑吧。”李琳摇头,脸红着说:“真的。”我冷笑,说:“如果你觉得自己吃亏了,你吻我一下,扯平了怎么样?”
李琳跺着脚,说:“乱讲。”我苦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反正我不会答应太过分的要求的。”
李琳泪眼汪汪,说:“我不管,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从现在开始。”我一哆嗦,说:“喂!不是吧。哦…天那?帮忙帮出毛病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帅哥满街爬,你干吗非讹上我呀。”
李琳哭着说:“谁叫你吻我的嘴的。”我叹气,说:“我错好不好?你别哭了,这么多人都看着那!你这样有损你美女的形象,很不值的。我倒是没有什么,男人吗?面皮都是相当厚的。”
糟糕的局面升级。
美女扯开喉咙大哭起来。在看看周围人的眼色,我不禁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想自己会挖洞多好,好让自己藏到里面。估计路人不用怀疑,那眼神就认定是我狠狠地欺负了她。
我得想办法弄走李琳,因为她扯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走。我轻声说:“美女,我们走吧,好吗?”李琳真敬业,完全遵循女性无敌手册三大定律,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苦笑,说:“好了,我答应你的要求了。”
李琳一激灵,立马不哭了。
我牵着她的手,离开人群。到了僻静之处,我放开她的手,一前一后,默默地走着。李琳小声嘀咕:“你是男人对吧?”我说:“不是,我是人妖。”李琳接着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
我懒的理她,自己走自己的。李琳又说:“黄逍。”我扭头看着她,说:“干吗?有事赶紧说。”李琳笑着说:“把你的手机让我看看。”我在兜里掏出手机,递给她。
小丫头用我的手机,给自己照了一张相片。我看见李琳把自己相片设定成桌面,然后在用我的手机拨打自己的电话。忙活完,她把手机还给我,说:“不准再换桌面。”
我无言。
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我要回家,在路口跟李琳说再见。这个丫头机灵着那,知道在这时候最好不要惹恼我,乖乖跟我挥手告别。我回到家里,打打拳,洗个澡,直接上床睡觉。
醒来,夕阳西下。
打开手机,收到短信十多条。李琳,世上怎么有你这样的女孩子,倒也少见呀,稀有动物。问题是,看样子她好像铁定跟着我了,倒真是一件麻烦事。
我又回到洗手间,洗个冷水澡。回到卧室,看见手机在动,知道是李琳,懒的搭理她。手机不在安生了,一直在动。我把手机索性关掉。到书房看书,书中自有乐趣在,书中……
看烦了,上网溜达溜达。我已经很久没有发贴了,因为不知道该写什么。随便写吧:寂寞的夜风/清冷的街头/除了自己徘徊/还有风继续吹/缺少了熟悉滋味/忘不了/忘不了/当初的/美丽的邂逅/风/将我的眼泪吹落/希望寄给我心爱的/女人
眼前一片模糊,有毛毛虫滑落。
我默默离开书房,回到卧室,继续去看天花板。天花板的饰物,时常变化着。那张迷人的笑脸,总是在天花板飘。
在床上,我体验着失落。
夜幕降临,屋里漆黑一片。折腾来折腾去,凌晨两点才开始打哈欠。突然,楼上响起钢琴曲。这个杂碎,真欠修理。又把我整清醒了。三点了,这孩子才停止。四点半的时候,我爬上楼,去敲弹钢琴的家伙的门。
门开的时候,一个睡眼蒙胧的中年人,打量我。我笑着说:“先生,你弹的真好,我都听的入迷了。我上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句话。”中年人脸一红,想说什么。我忙说:“什么话都不说了,我走了。”
下楼回屋睡觉…睡梦中听到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