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诉衷肠肠更热
我们跑,后面的人再追。
强龙不压地头蛇…不知道吗?
我就是这地头的一条熟路蛇,左转右绕,轻易摆脱外面跑来的强龙。轻易是轻易了,美女蛇的脚上鞋子还剩一只,什么时候丢都不清楚。这事弄地,美女蛇花容有异,樱桃小嘴一张一张地,感情那双白呀,真白呀的嫩脚丫没有地面的东东强硬。
紫衣的脚疼,我心更疼,让她坐在我衣服上,我帮她揉脚。我面带阴天的颜色:“这双脚怎么可以受到这样的待遇,你气死我了。鞋掉了怎么不说一声。”紫衣淡淡一笑:“拖拉板不值钱,再买一双。”我苦笑:“别问东答西。脚感觉怎么样?”紫衣作个鬼脸,说:“好多了。”
我站起来,身手拉起美女蛇:“上来。我背着你。”紫衣脸上泛红花,还是点头。我们身高相若,她的体重好轻:“表姐。你怎么这么轻,是否该多吃点东西。”紫衣用下巴轻点我的后脑勺:“我是女孩子,当然轻了。我才不要胖了。倒是你,瘦多了。”
最后一句,紫衣的声音都变味了。
我笑唱:“如果你…你…觉得…眼泪能让…让…一个人瞬间胖起来吗?如果不能…啊…就别让它浸湿司马衫呀…啊…当当…切…当…”紫衣“扑哧”笑了,小拳头轻压肩,哼哼唧唧:“你什么时候学会正经呀。”我笑说:“我真的正经了,恐怕你更受不了。”紫衣在我耳边吹风…
路上行人匆匆,缺乏生机。我喝了一嗓子:“猪八戒背媳妇了,都来看…”哦字没有出来,嘴被紫衣的红酥手给封上了。路人没有不笑的,年轻的小登徒子,还吹口哨撒欢…上了年纪的,用慈祥的目光,看着陆地鸳鸯鸟。
紫衣的脸保险比鲜红的柿子还要红,脸还一定很烫。脸红我是看不到,脸烫我却能感应到。我肩膀上还感应到她的牙了,她小小的咬了我一口,我小小的疼了一下,小小的幸福了一下…
迂回政策,回紫衣的家。虽路过几家商铺,美女蛇提出要求购鞋子,都被我拒绝了。这样的亲密接触毕竟是第一次,要好好的品位一番。小丫头还不好意思,用头发遮住那张比花娇,比花香的脸。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走…
到了家门口。紫衣手里还提着那只拖拉板。先面面相觑,后忍俊不禁…
累,真是累坏了…好几里地的,两个人两只脚测量的。我们仰在沙发上,头顶着头,手牵着手…记得有一条非常温馨的短信,说的是一对可爱的小老鼠,非常人性化地爱着,感动了不只正在爱着的和正想的人们…我们情愿就是那对可爱的小老鼠。
我小声说:“你知道吗?想念一个人厉害时,会出现幻觉的。”紫衣懒洋洋地说:“是吗?”我用头轻轻的摩擦她的头说:“在内蒙古草原时,我看到一个你。等我去找时,人却不见了。我问旁边的人,是否看见你。他的回答是:‘这里没有大夫吗?眼睛不行了,就不要硬撑着。’什么话,换了过去,我能叫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紫衣扑哧,回过头,笑说:“如果你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的话?我会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的。”
我一激灵,慢慢的,慢慢的,坐起来。继续慢动作,捧起俏脸,轻轻一吻:“草原上的那位人兄是你的家人?”紫衣红着脸,笑说:“那是我大哥。”我兴奋,我跳舞,我尖叫,我我…流泪。
原来她一直在我身边,没有离开过我。我拉起美丽的表姐,在屋里跳舞,跳快四,跳不知名的舞。我笑说:“熟悉的鸡汤味道是你做的,对不对?”紫衣用额头抵触额头回答我。她用手捏着我的鼻子说:“小表弟一点都不乖?胡乱作践自己。不好好吃饭,把手都打出血。你是不是存心要吓死我。”
紫衣忽然哇的一声,悲不能抑。我顿时慌乱了手脚,不知如何处理现在的突发事件。我不管三七二十八,将美丽的表姐拦在怀里,用嘴堵住她的嘴,人间最美的口语对话。
我感觉到她身子发软,没有力气哭了。用嘴唇将她脸上的水清除,还她靓丽本色。我不敢再吻紫衣温软的嘴唇,我怕醉了,醉了就容易乱性。因为她并懂得如何控制自己。
如果我提出的话,她可能不知道如何拒绝…我给她在冰箱里拿出冰水,也给自己一杯。喝完冰水,我们都笑了。我笑说:“表姐,你怎么知道我去草原的。”紫衣淡淡一笑,说:“十个瓶子,其中一个有谜语。我猜对谜底,但是不敢确定你去不去草原。还有去那个草原,所以我叫宋峰确认一下。他告诉我,你可能去内蒙古草原。”
其他的不用再说,我已经知道了。宋少,这个小子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我喝洗澡水的事情,紫衣势必已经知道了。我拦着紫衣的头,说:“你知道洗澡水的味道吗?”紫衣笑说:“不知道,想必你知道,告诉我。”我耸肩苦笑:“我虽然喝过,但是没有品出味道。”
……
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兵家有云: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和紫衣走到大门口,突然见到三个大头鬼。这三个家伙怎么找到这里的,已经不重要。其中一个,态度不如输钱时候的态度好,一点不带笑模样地说:“少爷,该回家了。老爷子说了,如果反抗,就把你抓回去。”
紫衣的脸色很白,而我的脸色一定很黑。
还是他自说:“老爷子还说,你自己不愿意回去,也可以带这位小姐一起回去。事情已经发生,就得解决,所以老爷子让我们把你请回去解决问题。”
我笑了,知道逃避不了。我对紫衣说:“一起回去吧。一直拖着不是一件好事,我已经有能力作自己的主了。我已经十八岁了。”
紫衣点头…
我和三个黑衣人回到打麻将的地方,我的住处。我想和他们赌,我想知道家里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但是,他们不和我赌,一个个坐的很老实,象寺庙里的泥塑罗汉。我知道他们可能接受上司的死命令,不然不会这么顽固。得了,明天的明天的晚上就知道了。